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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清晨,西撒喬裝一番,偷偷趕到了磨石鎮,並從警長手中接過那張前往伽麥基首都的車票,接著轉身離開。沒走多遠,他掏出車票將其撕碎,隨手丟進附近的垃圾桶中。
這張車票是障眼法,若是有人發現他跑路,自然會追查下去,然後發現這條線索,接著向著錯誤的方向追去。當他們發現上當的時候,自己也趕回了阿肯市,之後便是魚入大海。
看了看手表,距離回家的車次還有兩個小時,西撒在花園廣場中找了一個公共橫椅,休息起來。在他休息的同時,對麵一個身穿風衣的中年男人,從一家小店走了出來,並無意向著西撒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愣在那裡。
那男人疑惑的看了看西撒,接著走到一邊,從懷中取出錢包,抽出一張照片比對半天,接著又扭頭打量起西撒。再看到西撒腳邊的行李箱,以及懷中的卡蜜拉後,他終於確認了西撒的身份,然後一臉焦急的向電話亭趕去。
這一切西撒自然不知道,雖然魔蠅有監控探查的能力,但卻是針對某個特彆的對象,並不能注視到每一個路人的神色,更何況,他一隻魔蠅都未放出來。所以閉目養神的西撒,還不清楚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男子趕往電話亭,向總部彙報情況,前後隻花了十分鐘,然後,他一臉欣喜的離開了。這時的西撒則抽出一本雜誌,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並時不時撓撓卡蜜拉的脖子,為愛寵進行按摩。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著乾練,頭戴鴨舌帽的男人,順著大路向西撒的位置走來。正低頭閱讀文章的西撒頭皮突然陣陣發緊,一股不自在的感覺又一次攀上心頭。
西撒依舊低頭看書,並未有其他舉動,一隻魔蠅從口袋中爬出,接著向四處觀望,最終鎖定了那個正巧從身邊路過的男子。唯一的疑惑是。這家夥是個普通人啊!
西撒的警惕心剛升起,對方便毫無預兆的出手了。手臂突然刺出,手掌以無法觀測的速度擊中西撒的胸口,身後的靠背轟然折斷,他隻覺自己被一台巨大的吊錘車轟中,接著便騰雲駕霧的向後方飛去。
重重摔在地上,胸口傳來一陣劇痛。骨頭碎掉了!當西撒雙手撐地,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劇痛再次襲遍全身,一股詭異的能量纏繞在胸口,阻礙了體內的能量運轉路線,傷勢竟無法愈合。
一種似曾相識的無力感席上心頭。他最近倒是欺負了不少人,現在終於踢上到鐵板了。對方和荒原碰到的三兄弟一樣,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到底怎麼回事?開溜的消息泄露了?敵人動手了?
西撒思緒萬千的同時,那個男子也走了過來,接著一腳踢向他的腰部。欲要徹底毀掉他的行動能力。
從對方兩次出手便可看出,絲毫沒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他身上也沒有絲毫殺意。不是暗殺,是綁票!
腦中思索的同時,西撒扭腰,身體呈不可思議的幅度扭曲,擺出一個誇張的‘c’形,如蛇一般避開了這一腳,接著開啟b病毒強化身軀,通過肌肉強行扯住斷裂的骨頭,搖晃著向後退去。
來人是體術高手,並不在意西撒的垂死掙紮,微微擺身再次衝上,避無可避的折斷了西撒的左臂。同時,大量銀色血液濺射在他的身上,讓他愣了一下。
“白銀脈?”
男子開口的同時,大群魔蠅撲了上來,接著轟轟烈烈的自爆。劇烈的爆炸、五顏六色的病毒瘴氣,以及行人的驚聲尖叫,終於擾亂了男子的進攻節奏。而西撒再次拿魔蠅充當煙霧彈,扭身向人群中擠去。
劇烈的爆炸不斷在身後響起,男子總能在魔蠅自爆的瞬間,從某個疏漏的角度躲過最強的衝擊,至於爆炸的餘波,對他造成不了絲毫的影響。
患!
判斷出對方的等級,西撒玩命的跑了起來。跑路的同時,胸口抽痛的直喘氣,卻沒有絲毫辦法。傷口便無法愈合,無論血蜜還是病毒都沒用。對方的能量等級比他高,自己的死亡力量無法驅散那團如煙似霧,一直纏繞在骨骼上的能量,隻能忍著。正因為這團能量,那個家夥總能跟上自己,無論怎麼拐都甩不掉。
追追逃逃,前後不過五分鐘,身受重傷的西撒便被對方堵在一個死胡同中,無路可逃。
放棄逃避,西撒抬頭,仔細看男子的臉。有淡淡的病毒痕跡,無論自己的血液還是魔蠅的體內,都有大量b病毒,那麼多次爆炸,這家夥多少都要呼吸一部分進入體內。可惜病毒的威力還太低,想要見效至少等一天,對方是‘患’,這個時間很可能延長到四天以上,真等對方屍變,自己早就被抓去切片了。
“不跑了?”追了這麼久,男子第一次與西撒交談。
“為什麼抓我?”西撒眼睛一轉,開口問道,企圖拖延時間。
“任務。”不給西撒機會,男子說著,再次邁開步伐,向西撒走來。同時,他抬起左手在脖子上按了幾下,臉上的病毒紋路竟開始向後收縮。
病毒暫時無效,武技完全不敵對方,隻能指望魔蠅了!
“彆過來!不然大家同歸於儘!”數百隻魔蠅從腰包中飛出,嗡嗡嗡纏繞成一團,組成一個籃球大小的黑團,漂浮在西撒身前。
看到如此大團的魔蠅,男子也止住了腳步。魔蠅的威力他剛剛見識過,西撒一路毫不猶豫的引爆,至少炸死炸傷近百人,破壞了大量建築,威力不可小視。若非他體術過硬,同樣擁有超凡之力。可以準確規避爆炸的話,自己早就受傷了。現在這麼大一團蒼蠅若是同時爆炸。他絕對會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