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綠裝以班級為單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了沒有,咱們那個搏擊教官已經來了,在飛機上就已經把一隊副和兩名老兵班長給收拾了一頓!”
“這可是個猛人啊!四十米的高度,不用速降繩直接往下跳,毫發無傷,這你敢信?”
“人家過天路六秒八八!全程八十邁衝過去!一隊長在車上都嚇尿了!你說猛不猛?”
一名剛下哨的哨兵撇嘴說道“你們說的這些算什麼啊!人家還有更猛的呢!
一進辦公室,就跟老頭子打起來了,把老頭子都揍了一頓!”
眾人麵麵相覷,一臉的震驚!
靠窗的一張餐桌旁,張教官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旁的蔡教官低聲對他說道“頭兒,晚上的安排……”
張教官麵無表情的說道“按計劃進行!
無非是個古武傳承者,手底下有兩下子而已。
在咱們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
黑山虎可不是什麼旅遊勝地,不是誰想來就來,誰想留就能留的。
教官組有我們五個已經足夠了。
搏擊我們都能教,也是最基本的。
不需要重新安排一個教官!”
古教官看著他,似乎欲言又止。
張教官看了他一眼,板著臉說道“有屁就放!”
古教官乾笑著說道“組長,你是不是跟這位新來的教官有仇啊?”
張教官眼睛一眯,緊緊盯著他。
古教官聳聳肩膀說道“我就隨口這麼一說,組長您彆介意。
就是有點奇怪,以前來的那些教官,不管你喜不喜歡,至少還會給他們一個加入我們的機會,稍微試探一下。
可是這個陳心安,你好像連試探都不試探,甚至都不是為了趕他走,而是要教訓他!
我怎麼覺得,這個陳心安好像得罪過張教官?
對了,張教官是京都人,陳心安也是從京都來的。
前段時間,這個陳心安好像跟京都張家鬨得有點不愉快……”
砰!
張教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色陰沉,眯著眼睛看著古教官說道
“古今朝,你以為我張吉安是在公報私仇?
我可提醒你,十月大比迫在眉睫。
這兩年咱們黑山虎一直被穿雲龍壓著打。
這一次如果再輸給他們,咱們幾個都要卷鋪蓋滾蛋!
這個時候如果還來一個外人搗亂,影響了咱們的訓練計劃。
這個責任,你們誰擔得起?
到時候我張吉安大不了回地方,繼續當我的民兵乾部。
你古今朝能乾什麼?回老部隊都要麵臨轉業,隻能回家吃土!
到那時你彆怪我沒拉你一把!”
古教官趕緊陪著笑臉說道“組長您彆生氣。
我這個人說話一向是不經大腦的。
剛才那些話您就當它是個屁,讓它隨風飄散吧!”
張教官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我不跟你計較這些。
但是今天晚上的迎新會,你可彆留手!”
“一定!一定!”古教官唯唯諾諾。
一旁的蔡教官轉移話題,對張教官說道“組長,野獸林的那一百新兵兩天沒消息了,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張教官哼了一聲說道“趙鼎山和孫維帶著,又有二十名老兵班長跟著,怕什麼?”
蔡教官擔心的說道“可有一部分是直接拉過來的,不是從下麵部隊選拔出來的。
隻靠那幾個月的新兵訓練,我怕他們撐不住……”
張教官冷哼一聲說道“撐不住就隻能死在那!
黑山虎隨便拉出一個,誰不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如果沒有活下來的本事,就沒有資格待在黑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