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怎麼突然說這個?”譚耀笑著說。
“剛剛在機場,你是不是哭了?”
“啊?沒。”
“你哭了。”
“……,太沒用了對不對?”
“不是啊,現在我知道了,我如果死了,有個男人會為我哭。其實挺好的,謝謝你譚耀。”方橙探過頭吻上他的嘴唇。
譚耀沒敢回應,因為過往最多到臉,多了,比如到舌頭,方橙就會吐。
但是方橙主動把舌頭伸過來了,他隻好像初吻的少女一樣緊張的,小心翼翼的張開嘴,然後方橙的舌頭滑了進來,就沒逃回去。
兩個人分開後互相看著笑,方橙說:“怎麼感覺你緊張啊?床都上過了。”
譚耀說:“怕你吐我一嘴。”
方橙彎腰笑到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在這等我吧,我一會就出來。”方橙說。
“好。”譚耀說。
“要是我有事,……”
“你撥一下我手機,我就衝進來……”譚耀笑容和煦說,“我可以死在這裡。”
方橙愣了一下,知道他說的不是謊話,譚耀因為做不了太多而讓她氣急敗壞,但是其實願意做到他能做的全部。
“死什麼死?!你等我。”
“好。”
“如果這次事情能過去,如果還有機會……我好好給你當女人。”
…………
方橙剛剛在機場接到的電話是曹慶打來的。憑曹慶,哪怕加上他那個爹,也完全不夠格留下方橙。歸根到底他隻是個傳話的。
約方橙見麵的是一群人,有方家曾經那張網裡的人,也有許庭生給過她名單,對麵淩、蕭兩家網裡的人。
“叔伯們想說在你爸的事情上想點辦法,你來見一下嗎?”曹慶說。
“曹慶,你覺得我傻嗎?”方橙反問說。這些人能不能幫上忙,願不願意幫,方橙哪怕現在狀態再差,再糊塗,也能判斷。
“那我就直說了吧”,曹慶撤掉了最後一點偽裝,“沒錯,叔伯們要幫忙把你爸弄出來確實不可能,最多也就在量刑上爭取一點餘地。但是你知道的哦,大家要是想往上麵遞刀子,幫著淩蕭兩家釘死伯父,說實話很輕鬆……大家手裡都有東西。”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你來的話,東西給你……不來的話,大家也有地方送。”
“我來。”
“不愧是方橙啊……”曹慶笑起來。他當年跟在屁股後麵追著轉的時候,也最喜歡說這句話:“不愧是方橙啊……”
“對了,你知道我畢業喝醉了說我以後的心願是什麼嗎?”曹慶說,“老子他媽的這輩子一定要操到方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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