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們沒有殺光所有人?為何要留下這麼多人?”
林清苦笑道:“這些人,應該是被魔像、鳥身女妖等妖鬼,有意識打昏,活生生擒獲,牽著來到這阿茲特克羽蛇神祭壇前,用處麼???”
他冷笑一聲:“當然是來給羽蛇神他老人家,添菜獻祭的。”
饒是兩女對這些洪幫眾人,痛恨入骨,但聽到了這殘酷真相,依舊被驚嚇地對視一眼。
“你說真的?”
“不然,妖鬼們留著他們乾嘛?看這些家夥的慘狀,肯定是被刻意留著用來獻祭的。彆忘了,這些剝皮神祭司,可都在吟唱獻祭。”林清一指下麵。
事實勝於雄辯。
很快,這些垂頭喪氣、一臉絕望的冒險者們,走到了庫庫爾坎羽蛇神廟前,就被妖鬼們製止,驚疑不定地蜷縮在一起,如同寒冬的小雞仔,抱團取暖,驚恐看著周圍的妖鬼。
一頭格外壯碩、打著金色鼻環的牛頭人酋長,猛然邁出粗壯的牛蹄子,轟隆隆走向黃泉大道,看向羽蛇神雕像之下的矮胖羽蛇神祭司,仰頭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長號,聲音中帶有一絲畏懼和虔誠。
“它要乾什麼?”嫣然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這邪異的一幕,調動了起來。
“它似乎正在向羽蛇神祭司報告,貢品到期,準備進行這次邪惡獻祭儀式。”林清撇撇嘴笑道。
“真的!羽蛇神祭司回應了。”嫣然興奮道。
羽蛇神祭司,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個小巧精致的水晶人頭骷髏,迎著太陽高高舉起,陽光透過那人頭骷髏,在地上投影下了一個巨大的羽蛇神影像!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剝皮神祭司,若同打了雞血,都興奮地手舞足蹈,嗷嗷亂叫。一時間,獻祭場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林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妖鬼,半機械半血肉生物,到底是什麼?
他曾經以為自己明白了,他推測這妖鬼應該是建造迷宮的人,或者是那些所謂的監督者們製造出來,投放在迷宮之中,用來考驗或者說禍害冒險者的工具,但這些妖鬼們擁有自己的宗教、社群和感情,林清總覺得他們的舉動,不像是刻板機械、被人遙控操縱的反應,倒像是活生生的人或動物,完全受到自然本能驅使的反應。
比如這些羽蛇神祭司、剝皮神祭司,那股發自內心的宗教狂熱,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內心都是機械的。
也許,半機械半血肉生物,內核應該反過來,是血肉為心,機械為助吧?
林清眼神一冷。
現場的獻祭儀式,氣氛更加熱烈。
洪幫、四聖會、十三少保、穆兄會的冒險者們,驚恐地望著四麵八方妖鬼祭司們的獻祭吟唱,眼神中無儘絕望。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件事以千人捕捉一名逃犯的鬨劇開局,以各種技能亂轟、5大勢力爭搶的喜劇入戲,以逃犯逆天啟動震動儀器,招引來三股妖鬼,達到悲劇高潮,卻最終以他們這些幸存者被妖鬼牽著,來到阿茲特克斷頭台,要作為獻祭生靈,一起獻祭升天的慘劇收場。
“我的天,這麼多妖鬼,還聚集在一起,從沒聽說過”
“它們會怎麼對我們?”
“廢話,沒看到那些剝皮神身上的人皮人臉?怎麼來的?”
“活剝人皮?我們的皮?我們的臉?”
“我擦,如果這是一場噩夢,求老天讓我快點醒來吧。”
“早知道這麼慘,我寧願跟強子他們一樣,死在伏擊圈中,省的被弄來遭受更大的折磨。“
精英和底層冒險者們一個個臉色發綠、眼神絕望、表情崩潰。
彆嘲諷他們慫包。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麵對這些瘋狂嗜血的妖鬼祭司,看著他們臉上的剝皮神麵具、身上的人皮人臉披風、手中的猙獰利斧、腳下被血染紅的斷頭台,誰敢說自己能不雙腿打顫?
“我擦,早知道我們乾嘛要去伏擊那個逃犯?乾嘛要去搶奪他的妖鬼道具?說到底都是人!”一個斷了一條腿的精英冒險者悲憤道。
“你們這些幫派精英,向來如此。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妖鬼入侵,輪到你們保護庇護所的當口,你們一個個忙著內訌,現在可好!”一個底層冒險者大叔,恨恨啐了一口痰。
“我看龍頭大佬第一時間就腳下抹油,溜之大吉了!”另一個底層冒險者作證道。
“就是!我們自相殘殺,卻被妖鬼撿了個便宜。”
“這幫老大都該死!”
“對!東聖也是如此!逃得比兔子還快!貌似還有保命道具,幾下就竄出了妖鬼包圍圈。“
“隻剩下我們這些炮灰,底層,在這裡被人剝皮殺頭,充當祭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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