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貼身高手!
陳揚的心頭很是活躍,他這時候在度量著權衡得失。
而且,陳揚是不走尋常路線的。這個時候,他心中忽然閃現出一個絕妙和冒險的念頭。隨後,陳揚便跳了出去,他快速的朝著那大戰中央走去。並且麵上義憤填膺的喝道“如此之多的卑鄙小人,居然圍攻印月法師。太過分了,今日我陳某說不得,也要插上一杠子了。”他說完之後,瀝血未央劍直接抽了出來,朝著那三名白發老者斬出十道雷光來。
所有的人都還來不及阻攔陳揚,陳揚的十道雷光交織在一起,迅速將三名白發老者的三才絕劍陣給破壞殆儘。
那十道雷光將三才絕劍陣的無窮劍光絞碎一團。
那三名白發老者沒想到會受到外力乾擾,頓時心力交瘁,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現場二十多名高手頓時怒目而視陳揚。
“賊子看劍!”一名弟子首先朝陳揚發出飛劍。
那飛劍如一道流光急刺而來。陳揚一劍斬去,便直接將那飛劍磕飛出去。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印月法師縱有再多不是,但你們這些人仗著人多欺負印月法師一人,爺爺我就是看不過眼了。”
“找死!”那眾弟子勃然大怒,隨後,一群人法寶儘出。
一時之間,空中飛劍,寶刀,金葫蘆,判官筆等等,各種法器瘋狂的朝著陳揚招呼而來。
空氣之中法陣與磁場波動劇烈,那些法器攜帶著強猛的龍卷風與淩厲的殺意。
一時之間,卻是遮天蔽日!
陳揚馬上施展出了造化劍訣!
刹那之間,雷光閃爍,劍光萬重!
那些法器在萬重雷光之下,迅速都被絞成了粉碎。如今的陳揚手持瀝血未央劍,便就是這般霸氣。
那二十多名高手法器被毀,頓時便是有些目瞪口呆。
陳揚卻未下死手,他收回了瀝血未央劍。
而此時,印月法師已經起身,他衝那三名白發老者說道“貧僧今日不想大開殺戒,施主們還請退去吧。”
那三名白發老者眼中閃過無窮恨意,但他們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隨後,那三名白發老者中為首的起身看向陳揚,道“年輕人,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陳揚冷冷一笑,說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陳揚是也。”
“老夫在江湖之中,卻未聽過閣下的名頭。但閣下這一身神通,卻是讓人不敢小瞧。”那老者如是說道。
陳揚說道“好說了,在下不過是江湖一浪子,四處遊蕩。今日不過是看不慣你們的這般無恥行徑而已。”
“你既然知道我們圍殺的是印月,難道你不知道印月惡貫滿盈,乃是邪教之首嗎?”那老者頗為氣憤。
陳揚說道“我怎會不知道印月法師乃是邪教之首,但是,你們也是為了殺人奪寶,你們的行徑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老者頓時語塞,隨後大喝一聲,道“我們走!”
那其餘眾人皆是心有不甘,但這時候也是無可奈何,隻得轉身離去。
這一群人,去得是非常之快。
很快,場中就隻剩下了陳揚與那印月喇嘛。
印月喇嘛也就看向了陳揚,他淡淡說道“貧僧多謝施主仗義出手。”
陳揚自嘲一笑,說道“我卻知道,即使我不出手,他們也奈何不了你。”
“施主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出手?”印月喇嘛眼中閃過異色。
陳揚說道“看不慣這群人而已,嘴裡振振有詞,自詡正義。乾的還不是雞鳴狗盜的事情。而你印月法師雖然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但至少沒有假惺惺。”
他說完之後,便一抱拳,說道“告辭了。”
陳揚轉身就要走,印月喇嘛說道“施主且慢。”
陳揚便又看向印月喇嘛,說道“法師還有何事?”
印月喇嘛說道“施主手中的劍似乎不是凡品,不知道我能否看上一看?”
陳揚立刻將瀝血未央劍收入到了戒須彌裡麵,他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法寶豈是可以隨意觀看的。我要看你的小命運書,你肯嗎?”
印月喇嘛立刻雙手合十,道“貧僧唐突了。”
陳揚便不再多說,轉身就去與沈墨濃和文天準彙合了。
一行三人很快就離開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