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慢走!”印月喇嘛從後方而來。
“印月法師?”陳揚看向印月喇嘛,說道。
印月喇嘛走上前來,他說道“施主,貧僧可否能看你手中之劍?”
陳揚立刻便收了瀝血未央劍,直接拒絕道“當然不行。”他頓了頓,說道“我倒是納悶了,法師你怎地總是要看他人的法器?難道法師不知道,法器不可隨意見人?”
“施主可有見到其他的喇嘛?”印月法師再次問道。
“沒有。”陳揚很坦然的說道,接著他又問道“怎麼了?”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的幾位弟子怎也不見蹤跡,貧僧在某一處感受到了他們的殘餘精神波遊動。他們死在了雷劍之下,貧僧看施主這口劍似乎也是雷屬性?”
“難道大師是懷疑我殺了您的弟子們?”陳揚立刻吃驚的問。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也知道施主沒有可能來殺貧僧的弟子,但施主這口雷劍實在是讓貧僧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有毛病啊!”陳揚馬上大罵道“我若殺了你的弟子,我還去救你?而且還傻乎乎的將殺人凶器露出來?難道我是不知道法師你的法力到底有多神通嗎?”
印月喇嘛說道“施主不必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你這喇嘛,做人也忒不厚道了。之前我與那陳亦寒碰到,你也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現在又懷疑我殺了你的弟子,有你這麼做人的嗎?”陳揚憤憤不平的說道。
印月喇嘛頓時啞口無言,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陳揚說道“我向法師你申明,你的弟子們絕不是我殺的。我能解釋的也隻有這麼多,若是法師實在不信,那我也無可奈何。”
印月喇嘛說道“既然不是施主殺的,施主為何不肯將劍給貧僧一觀?貧僧雖然相信施主,但若不觀此劍,心中著實難安。”
陳揚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這劍也是從他人手中奪來。我和法師你的關係還沒到可以如此信任的地步吧?若是你拿了我的劍,轉身就走,我該如何是好?這樣吧,你若肯將你的小命運書給我拿著,我便將此劍給你,如此便算公平,對吧?”
印月喇嘛沉聲說道“貧僧的法寶誰也不能給。”
陳揚說道“那不就結了,告辭了。”
“站住!”印月喇嘛說道。
陳揚不由頭疼,說道“看來今日我不交出這劍來,法師是要用強了?”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心裡自有是非曲直,施主雖然未幫上貧僧多大的忙,但卻也是個人情。對施主用強,的確不該。可貧僧幾個弟子無辜慘死,若不看清楚你這手中之劍,便是貧僧心中莫大的遺憾。”他說罷之後,接著道“若貧僧觀看施主手中之劍後,確定與施主無關,貧僧定向施主道歉。”
“如何道歉?”陳揚說道“咱們還是說些實際的報酬吧。”
印月喇嘛不由一呆,他說道“難道貧僧肯給報酬,施主就肯交劍?”
“不肯!”陳揚很乾脆的說道。
印月喇嘛頓時有些不解。
陳揚卻是暗暗頭疼,他知道這片富士山已經變得無比凶險了。那玄黃神穀種子被不知名的人搶走,而自己還要應付陳亦寒,若是眼下再得罪了印月喇嘛,那就更加凶險了。
陳揚知道自己辦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低估了印月喇嘛的執著。
但是當初,他是想的很清楚的。他怕自己在與人對戰中,被迫用出了瀝血未央劍。而那個時候,隻要被有心人一傳,那麼印月喇嘛百分子百就會找上自己,並且認定自己是殺人凶手。
而自己主動露出瀝血未央劍,便是要讓印月喇嘛琢磨不定。
眼下,印月喇嘛的確是琢磨不定了。可這家夥卻非常執著的要看自己的瀝血未央劍。
這劍若給印月喇嘛一看,那不就是百分之百的承認了嗎?
也是在這時,陳揚眼中一動,他說道“法師,我跟你坦白說吧。這劍是我從其他人手上奪來的。當時我看那人已經身受重傷,於是找準機會將那人殺了。隨後,我便又毀屍滅跡。”他頓了頓,說道“也許你那些弟子是真的死在我這劍下也不一定,但人的確不是我殺的。”
印月喇嘛的臉色一變。
陳揚繼續說道“法師你想想,我若真的殺了那些弟子,便該和那南海三位長老一起圍殺於你,又怎會幫你來擊殺他們?我更不會在您麵前將這劍展露出來。”
印月喇嘛說道“施主,你的話變化太大。”
“我之前就言明了,劍是我奪來的。”陳揚說道。
“但貧僧還是要從這劍上來看看如何而去找尋真正的凶手。”印月喇嘛說道。
“真正的凶手已經被我殺了呀。”陳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