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運用強大的念力,將裡麵的窗簾扒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隨後,陳揚透過這縫隙也就看到了裡麵的狀況。
那辦公室裡,陳嘉鴻赤著上身,紅著雙眼,他看起來非常的暴躁和憤怒。他這副模樣讓陳揚吃了一驚。
因為他在白天見到陳嘉鴻時,他是那樣的儒雅和風度翩翩。
而在陳嘉鴻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看起來二十四五歲。
女子穿著素色的長裙,頭發隨意紮了個馬尾。女子的臉自然是極美的,不過她的臉色很冷,眼神更冷。她整個人的氣質就是冷。
這種冷和靈兒的不同,靈兒的冷是清冷的,冰冷的。而女子的冷中帶著一絲的怨與無奈。
“難道她就是江詩璿的姐姐,陳嘉鴻的妻子?”陳揚心中有了個譜。
還真是巧啊,一過來就遇到這種情況。
“江詩瑤!”陳嘉鴻忽然開口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想怎麼樣?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我到底是那點讓你不滿意了?”
江詩瑤抬頭看了陳嘉鴻一眼,隨後她冷聲說道“我要走,你放我走。”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你要走到哪裡去?”陳嘉鴻怒問。
江詩瑤眼中閃過怒意,她說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做你的妻子,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哪裡不好了?”陳嘉鴻怒道“做我的妻子,那是你的福氣,你有什麼不願意的?”
江詩瑤說道“你陳嘉鴻就是再好,再大的成就,那又如何?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嗎?”
陳嘉鴻紅著眼,咬牙說道“你心裡一直都是東方天賜是不是?”
“你不要胡說!”江詩瑤頓時急了,她站了起來,說道“我與少宗主之間乃是清清白白的。”
陳嘉鴻冷笑一聲,說道“現在這裡沒有外人,就是你我二人。你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你十八歲那年寫下的情書,你寫了又沒寄出去,最後燒了,你以為沒彆人知道嗎?還真是巧,那天我看見了你那封情書。裡麵字字真切,哼!”
江詩瑤的俏臉頓時紅了。她怒說道“你無恥!”
“哈哈,無恥的更在後麵。”陳嘉鴻說道“天賜可是喊我一聲大哥的,他素來性子就是柔順,對我更是敬重。我看了你的情書後,我就跟天賜說,我喜歡的就是你江詩瑤。當場,天賜就跟我說,你江詩瑤以後就是他的嫂子,他對你隻會敬重,絕不會有非分之想。”
“你卑鄙!”江詩瑤頓時驚怒交加。
陳嘉鴻說道“如今,你與我有了夫妻之實。以天賜的迂腐,他更不會跟你有什麼。我勸你,最好是早早的斷了這個念想。”
“我就偏不斷。”江詩瑤徹底怒了,她麵色顯得略略猙獰。“我就是喜歡天賜又怎麼樣?你得到了我的人又怎麼樣?但我告訴你,我的心永遠都在天賜哪裡。”
“你這個賤人!”陳嘉鴻忽然上前,照著江詩瑤的臉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江詩瑤的俏臉頓時腫了起來。
“我哪裡不如東方天賜了,你為什麼心裡永遠都是他,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陳嘉鴻咆哮著說道。
江詩瑤冷笑連連,她說道“就算你樣樣都比天賜強又如何,我的心,永遠是他的。”
陳嘉鴻拳頭捏緊,說道“我告訴你,你不許喜歡他。”
江詩瑤說道“你能囚禁我,折辱我,你難道還能管住我的心?陳嘉鴻,你辦不到的,你有再大的神通又如何?你永遠也無法讓一個討厭你的人喜歡你。”
陳嘉鴻深呼吸一口氣,他突然笑了,他說道“是嗎?那假如我用你父親的命來要挾你呢?假如我去將東方天賜抓起來呢?我要殺你父親,易如反掌。天賜視我如親大哥,我對他下手,他會防備嗎?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威脅你,我想要做什麼,一向都是會去做的。”
“陳嘉鴻!”江詩瑤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天賜師兄一向敬你,愛你,你若是對他出手,你就是豬狗不如。”
陳嘉鴻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怎麼,你怕了?”
江詩瑤怒目相向,卻不說話。
陳嘉鴻說道“你如果怕了,就最好開口求饒。如果不然,我現在就先去殺了你父親,然後再去找東方天賜的麻煩。”
江詩瑤臉色大變,但她卻也不是愚蠢的人。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她說道“你若敢殺我父親,我便去稟報宗主。一旦你的醜事暴露,我看你還怎麼在你母親麵前,在宗主麵前,在聖皇麵前裝作乖乖仔。你要是敢對天賜師兄下手,聖皇明察秋毫,又豈能饒你。”
陳嘉鴻不由怒了,他說道“賤婢,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