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仙尊!
這一刻,崩騰的太皇之力在洛塵體內洶湧澎湃。
也在這一刻,在第四紀元一個奇異的空間之中,坐在一片七彩花海之中的軒逸手中一縷太皇之力摹地閃爍了一下。
“這是?”秋水好奇的問道。
“他領悟了這世間真的真諦,我有的,他基本都有了。”軒逸笑著開口道,露出了一絲欣慰。
“真諦?”秋水白了一眼軒逸。
“阿逸,他道境和你一樣了?”
“不,還有最後一層,我這力量還有最後一層道境!”軒逸直言不諱的開口道。
“還有一層?”
“那是什麼?”秋水好奇的開口道。
“還有看破一切的道心,這是最後一層。”軒逸隨意回答道。
“阿水,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都生活在故事裡?”
“什麼亂七八糟的?”秋水再次遞給了軒逸一個白眼。
“我們生活的世界不是真的嗎?”
“是也不是。”軒逸神色忽然認真起來了。
“那什麼叫我們總是生活在故事裡?”秋水好奇的問道。
“這花,我們把它叫做花,但是它本質是又是什麼呢?”
“這樹也一樣,我們把它叫做樹,但是它本質又是什麼呢?”
“同樣的道理,我們為這個世界起名,用名字代替它們,可是名字本身就是虛幻的!”軒逸開口道。
“嗯,我知道這個,那你究竟要說什麼呢?”
“我要說的是,你想過嗎,人區彆與其他動物,世界上其實沒有時間,時間是我們定義的。”
“我們生活在一個被人族定義的世界裡。”
“這個定義的世界裡,我們心裡想的,不是簡單的生存,我們要的更多,社會關係,愛情,親情,金錢,尊嚴,存在感,優越感。”
“這是個人的,這些都是虛假的,都是編織的故事。”軒逸歎息道。
“放在群體上,戰爭,乃至這紀元之爭,不也是人附加給予的價值,隻要是人賦予的意義,那這就是故事。”
“就像是許多人都在問,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這就是定義和賦予人生價值,可是生命需要價值嗎?”
“野外奔跑的羚羊,樹上的杜鵑,河裡遊得白鱗魚,它們會問,我這一生有意義嗎?”
“它們沒有意義,那它們就不存在了嗎?”軒逸儘量說的詳細一些。
“你看,沒有意義,對於很多動物而言,沒有社會關係,沒有時間,沒有遠大的理想,它們不會把這花叫做七彩花,不會把這顆樹叫做樹!”
“這才是生命的本質,純粹的本質。”
“當人回到了純粹的生命本質,就不會追求地位,名利,長生,也不會在編織的故事裡沉淪了。”
“世界,也就太平了。”
“老人皇雖然後手繁多,但依然沒有解決最本質的問題,有定義,就有故事,就有分彆,有分彆,就有衝突,有了衝突,就有爭端,就有戰爭!”
“你叫秋水,你活在你的身份和角色之中,不也沉淪在這個故事裡嗎?”
“可是沒有秋水這個名字,沒有我們的關係,你難道就不存在了嗎?”軒逸問道。
“有道理!”秋水點頭。
“人的大腦很有趣,我們有思維,但是人族無法控製自己的眼睛,控製自己的內臟,自己的生長,這些都不要人族自我思考完成!”
“人生來,隻需要做一件事情,用思考來編織故事,編織曆史,編織和定義萬物,這就是一個幻境!”
“可惜,很多人永遠不會去思考,我們的思考本身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