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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你?”陳東坐在警車後座上盯著對麵被銬住的癲雞,和陳東比起來,癲雞就慘了些,被他頭槌撞傷的差人將他幾乎打成豬頭,此時嘴角還在淌血。
“我癲雞出嚟行,在關二爺麵前起誓過,無論死傷,都不會惹皇氣,我打你不過,自然會打電話叫人來幫手,偏偏這時差佬走進來,你若是到現在仍然不信,我無話可說。”癲雞抬頭看了陳東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東比癲雞要舒服的多,雖然一樣戴了手銬,不過卻沒有癲雞那種誇張的背銬,所以從口袋裡摸出顆香煙,用打火機湊在嘴邊點燃:“喂,我借下小巷而已,現在搞到這種地步,很無趣呀。”
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前麵的差佬敲了敲鐵籠:“你當現在去郊遊呀!把煙熄掉!”
陳東吸了兩口扔在地上踩滅,朝差佬說道:“阿sir,我未打架,我有證人,對不對呀,癲雞。”
癲雞也說道:“這位客人未打架,整個夜總會都能證明,你們拉錯人。”
“拉未拉錯人也要去警局做筆錄,你是法官呀,你話未打架就得?”差佬見陳東聽話的扔掉香煙,轉回身不再理會。
“我大佬會來保釋我。”癲雞對陳東說道:“到時我幫你搞掂那條小巷,算是這件事的交代。”
陳東靠在座位上晃了晃脖頸:“早這樣不就好嘍,現在搞這麼難看,你兄弟住醫院,你就住差館,黑社會各個都是蝦頭來的?”
癲雞很想說如果知道你這麼能打,自己絕對不會把你當羊牯,收了你兩千塊馬上痛快封巷,哪個能想到這家夥這麼夠打。
入了警局,癲雞被拉去反黑組樓層,他這種有案底在身的江湖人物,就算不承認都不行,陳東則留在治安課,被手銬銬在長椅上等了很久才有一名老警察空出時間,找了個桌位示意陳東坐下,朝他說道:
“夜總會打架?乜原因呀?”
陳東坐在警察對麵不爽的說道:“我未打架,差佬搞錯而已,打架是那個叫癲雞的人,同我無關。”
“你話無關就無關?姓名?”老警察見多了陳東這種人,完全理會他的抱怨,拉開口供紙開始問道。
“陳東。”
“年齡?”
“23歲。”
“住址?”
“有錢睡馬欄,錢睡街上。”
老警察停筆:“你住址就講你父母的住址。”
“全家死光,就我一人而已。”陳東趴在桌上語氣不耐的說道。
“你跟哪個字頭,邊個是你大佬?”老警察用手裡的口供紙拍了一下陳東的頭:“坐直身體,這裡是警署,睡覺等出去馬欄再睡!”
“我是拍電影的,跟咩大佬呀?你不要坑我呀?我良好市民來的。”陳東慢慢坐起來說道。
老警察看了看出警記錄:“良好市民在夜總會與人打架?良好市民能隨便打的過十幾名爛仔?這麼能打的良好市民,我不如封你做程龍,然後請你做警隊之友?”
“良好市民就不能去夜總會飲酒咩?都講了,不關我事,我是客人來的,那些人打架而已。”
“仲要同我裝蒜?信息上寫收到情報,有男性青年陳東去金樂門滋事打架!阿sir信息點會單獨拉你!老實一點,不然送你去羈押房過四十八小時!你這種爛仔我見得多!”警察抓起口供朝陳東頭上又拍了一下。
“你不要再打我,再打我我還手呀!”陳東沉下臉叫道:“我是拍電影的!”
“你知不知自己在講乜鬼呀?襲警?”老警察抓著口供紙想要再打下去。
而這時,門外響起一個令在場所有警察都皺眉的聲音:
“我當事人想講乜鬼都問題,你可以把他的話作為呈堂證供遞交給法庭,你好,我是被警署拉來的陳東先生的私人辯護律師,我的名字叫紀度,律師執證編號hkse76o32,警官,香港是有人權的,我的當事人想講話,你權利製止,他就算想講香港警隊是堆大便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