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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峻覺得這名字很熟悉,不過既然是那位賭王的女兒,恐怕上一世多少應該會聽說過,但是這一世見到對方,尤其是何鴻生頗有些驕傲的說天機公司是他女兒創辦的,這讓霍東峻對對麵這個乾練靚麗的女人高看幾分。
不過也隻是幾分而已,在何鴻生麵前,他兒女的那些名聲業績恐怕都不值一提。
“這位pansy女士也曾是你的學生?”霍東峻和對方握手之後,對身邊的熟女教師問道。
海倫娜-格倫威爾搖搖頭:“不,我的公司為天機公司做過一些文件上的翻譯工作。”
何朝瓊對海倫娜-格倫威爾今晚的妝容和造型頗為驚訝,對她說道:“我印象裡,你一直都是女士西裝的強力購買者。”
“相信我,現在我也是。”海倫娜-格倫威爾對何朝瓊說道:“不過是,今晚陪他出席這次的晚宴,所以……實際上……我在晚宴前一個小時還不知道自己要穿什麼樣的衣服。”
何朝瓊看了另一旁正和張國容閒聊的霍東峻,對海倫娜-格倫威爾問道:“因為他?”
“是的,因為他。”海倫娜-格倫威爾順著何朝瓊的視線看向霍東峻,說道。
“你不是想說,他在追求你?”何朝瓊收回目光,望向海倫娜-格倫威爾問道。
海倫娜-格倫威爾搖搖頭:“當然不,我們之間完全不可能,但是我要承認,某些時候他很迷人,會讓我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比如?”何朝瓊笑了一下:“你和我上次見麵聊天時還說過剛好相反的話題。”
“比如?”海倫娜-格倫威爾停頓了一下,才斟酌著開口道:“比如,每個女人都會希望自己一瞬間就能成為公主,晚宴開始前一個小說,我還在家中圍著圍裙切洋蔥,然後他打給我,讓我陪她出席宴會,你能想象嗎?他就讓我穿著那件滿是洋蔥味的居家服開車來了中環,然後他變出了一輛房車,我在房車上沐浴,有專門的發型師幫我打理發型,有人送進來晚禮服和高跟鞋為我裝,有人帶來了珠寶,香水,等我穿著現在這身晚禮服走下那輛房車,他已經換好西裝等我。”
“聽起來很浪漫,他為什麼要急匆匆的叫你來參加這次晚宴,做他的女伴?”何朝瓊聽的不住點頭,的確,換做任何一個女人,忽然從一個普通人變成耀眼的視線焦點,都會有海倫娜-格倫威爾所說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浪漫想法,對男人也許沒什麼,但是對女人,這無疑有巨大的殺傷力。
“問題就在這裡,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讓我來陪他參加。”海倫娜-格倫威爾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他,他是個電影明星,有一間電影公司,他應該認識很多女明星,如果他想吸引目光,完全有更好的選擇,金妮,我並不是說你不夠優秀,隻是……”何朝瓊想著一個穩妥的詞語時,海倫娜-格倫威爾已經接口說道:
“隻是影響力和知名度,那些女明星能更好的讓他收獲眾人的目光。”
“就是這樣。”何朝瓊點點頭說道:
“除非,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在晚宴中收獲這些,而是我父親,他剛剛在同我父親談生意,而那些女演員顯然不會優雅嫻靜的與我父親的那個女人在一旁聊天交談,他真的很有眼光,不過,他為何不提前通知你?”
“隻有一個答案,他比你得到這次晚宴我父親會出席的消息並沒有快多少。”
何朝瓊低聲和海倫娜-格倫威爾說出這番話時,霍東峻正在和張國容聊天,如果他能聽到何朝瓊這番話,恐怕會大驚失色感歎對方的大腦不是正常人。
事實上,何朝瓊創辦公關公司,最擅長的就是琢磨客戶的心思,從客戶某些看似不重要的話語中發現對方的真正需求。
何朝瓊隻是從海倫娜-格倫威爾一個小時前的變裝開始,就將霍東峻的心思和目的清清楚楚的剖析出來,彷佛霍東峻沒有任何秘密的站在對方的麵前。
“一個糟糕的毫無情趣的男人。”何朝瓊小聲對海倫娜-格倫威爾說道:“典型的功利作風,之前晚宴上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坐在我父親麵前和他談生意。”
海倫娜-格倫威爾笑著說道:“如果你知道這家夥為了去英國聘請一位老人特意跟隨我學習英式禮儀,會不會感覺更糟些,我們就是那時認識的,說起來,他的確有些糟糕,像他這樣的年紀,應該去和女孩子談戀愛,而不是整天想著生意或者老人,讓人乏味,但是年輕,和事業的野心加在一起,也很迷人,他有些和你相似。”
“他才不像我。”何朝瓊對海倫娜-格倫威爾笑了起來,聲如銀鈴:“我可沒有整天忙著公司的事物。”
另一邊,霍東峻則和張國容在聊電影,霍東峻倒並不是因為張國容此時的如日中天才叫他偶像,而是上一世就對張國容的歌很欣賞,而且演過的一些經典電影畫麵也讓人能念念不忘。
“最近身兼幾部戲,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