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那名泰國胖子說道。
中年人這才帶著兩人進了俱樂部,一走進去,霍東峻明顯感覺裡麵的裝飾和外麵完全換了個樣,無論燈飾還是地板,都是上等貨色。
沿著樓梯上了二樓,站在一處門外,中年人用恭順的聲音說道:“披汶先生,有人來俱樂部拜訪,是我們暹羅共進黨黨員的家人。”
“請客人進來。”裡麵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中年人得到門內的答複,才敢輕輕打開門,朝霍東峻和琳拉-披塔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披汶先生請兩位進去。”
霍東峻和琳拉-披塔納走進去,才現這是一個泰式茶室,一名穿著麻質茶服的中年人正跪坐在茶案前,清理著茶具,看樣子他剛剛接待過幾名一起品茶的人。
“你是……你,琳拉?”中年人側過臉想要開口詢問,可是等看清楚琳拉-披塔納的模樣,頓時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他失態的從茶案前站起身,快步走過來,不過等到了琳拉-披塔納的麵前,已經恢複常態,朝門外的中年人擺擺手,中年人將門從外麵關好離開,他才看著琳拉-披塔納驚喜的開口:
“你是琳拉,班恩的女兒。”
“您是?”琳拉-披塔納雖然沒有穿著泰國傳統服裝,但是還是規規矩矩的雙手在胸前拱起朝對方鞠躬行禮。
中年人呼出一口氣:“我是披汶,披汶-猜差那,我在你去年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你。”
“披汶叔叔。”琳拉-披塔納乖巧的說道。
“這時候不用在意禮節,琳拉,你怎麼會在這裡?班恩先生難道已經出獄了?”披汶-猜差那語氣稍顯興奮的問道。
班恩-披塔納被軍方抓起來,整個暹羅共進黨的其他知名黨員也遭到軍方的管製,可以說暹羅共進黨在泰國內已經失控,群龍無,很多暹羅共進黨員前往海外避難,披汶-猜差那就是其中一個。
琳拉-披塔納搖搖頭,有些難過的開口:“還沒有,我父母和弟弟還被關在軍方的監獄裡。”
“那你?”披汶-猜差那楞了一下,和之前中年人一樣,眼中都有疑惑。
軍方不可能隻釋放一個女孩子,而繼續把班恩-披塔納關押。
“是我的未婚夫,他收買了軍方,把我救了出來,這段時間,我一直呆在香港。”琳拉-披塔納將霍東峻教她的話重複了一遍。
披汶-猜差那這才轉過臉正視霍東峻,微微點點頭,然後對琳拉-披塔納說道:“坐下慢慢聊。”
霍東峻和琳拉-披塔納走過去坐到披汶對麵的座位上,不過這次再開口,披汶嘴裡之前的急切已經不見,而是和琳拉-披塔納詢問起了班恩-披塔納在監獄中的環境。
聊了十分鐘,一名泰國女人在外麵敲響了門,披汶對琳拉-披塔納介紹進來的女人:“這是我的太太,也暫時幫我在這裡處理一些文件,琳拉,我讓她陪你去隔壁的房間,用筆記下你父親在監獄中的經曆可以嗎?我會在下次的黨員集會上說起這件事。”
琳拉-披塔納看向霍東峻,霍東峻對她微微頷,琳拉-披塔納這才和女人走了出去。
等琳拉-披塔納和女人離開,披汶-猜差那的表情才變得嚴肅,一雙眼睛盯住對麵的霍東峻,用嫻熟的英語開口:“年輕人,你是什麼人?”
“香港人,霍東峻,琳拉-披塔納的未婚夫。”霍東峻朝對方笑笑說道。
披汶搖搖頭:“你騙不了我,班恩先生的女兒有沒有未婚夫我會不清楚?去年琳拉的生日宴會上,都沒見到過你,而她生日之後不久,就全家被軍方扣押,難道是班恩先生在監獄中為女兒介紹了男朋友?而且,我第一次聽說,如果有人能救出未婚妻,卻還任由對方的父母呆在監獄。”
“看起來披汶先生你對我有些意見,你說的問題的確存在,可是你應該換種方式想想,為什麼我不救我未婚妻的父母,顯然是因為,這個時候不是我未來嶽父合適的出獄時機。”霍東峻輕輕歎了一口氣,難怪這家夥隻能看守俱樂部,智商真是不怎麼樣。
如果班恩-披塔納也和對麵這個家夥的智商劃等號,霍東峻就決定拐著童顏泰國妞回香港,那家夥是死是活隨便。
“什麼時機?”披汶-猜差那反問道。
霍東峻伸了一下腰,對披汶笑笑:“這正是我來這裡的原因,來看看,什麼時候接我的未來嶽父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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