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其中看著場中又開始交手的兩人,炸了眨眼:“我還是希望敬夫能贏,這麼多掌聲,光武國術社很多年未得到過了。”
兩人說話時,場上的張敬夫似乎也想到了方法,他對白明晨說道:“明晨,你是不是想舞獅頭?”
“你舍得給我?”白明晨頓時來了興趣,他和張敬夫的功夫差不多,可是師傅詹傳春總說張敬夫比他的武功要稍高一些,雖然平日兩人交好,白明晨也不在意,但是這種大賽,眾目睽睽之下,張敬夫威風的舞著獅頭,自己則隻能扮演獅子屁股,實在有些不爽。
“你要聽我的話,我就讓你舞獅頭。”張敬夫一邊舞著獅頭在霍東峻前方五六米處遊蕩,嘴裡一邊說道。
白明晨一口答應:“沒問題,我父母都在觀眾席上等著看我大顯身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請我幫你介紹女朋友我都答應。”
“我會用你幫忙介紹女朋友?”張敬夫說道:“不是那些事,而是我把獅頭交給你之後,你要聽我的吩咐,不然我們沒可能贏得,霍東峻選的這件兵器實在太誇張。”
“喂,那豈不是說,我是個傀儡,這頭獅子shiji上不是靠大腦思考,而是靠屁股思考?”白明晨聽完張敬夫的話,鬱悶的說道。
“這個形容倒是很貼切,沒錯,就是這樣,你要聽我的話。”
“那你先講出來聽聽。”白明晨對張敬夫不爽的說道:“如果不是很難做,傀儡我也認。”
“呐,等下如果交換獅頭,你猜對麵的霍東峻會怎麼想?他會想我準備縮在後麵出殺招,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把心思放在我的獅尾上一些,對不對?”張敬夫說著自己的想法,但是白明晨明顯愈發不爽: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剛剛完全被霍東峻那家夥無視對不對?你才是我們的大將,我最多隻算是搖旗呐喊的嘍囉?”
“這個形容倒是很貼切……”張敬夫哈的笑了起來,白明晨抬腿踢了一下張敬夫的屁股:“你是不是想死?”
“不要鬨,我繼續說。”張敬夫笑著說道:“那家夥很囂張,不怕我們搶他的兵器,甚至巴不得我們近身,我自己出去和他單打,他有武器,我空手,能贏得可能性不大,但是舞獅呢,shiji上遇到這種情況也有些複雜,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等下你舞獅頭,獅頭帶著青銅麵甲,我估計就算麵甲再脆弱,被一根木棒打個兩三下應該還能撐的住,我舞獅尾時,他一定會強攻獅頭,逼我回到獅頭的位置,因為我在獅尾處,他猜不出我有什麼打算,但是shiji上,這次shengli的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出手三棍,麵甲應該沒問題,那我們就在三棍之內把他放倒解決掉,你用獅頭麵甲擋他的棍,他的棍有落點,就不會再變向,一旦砸中麵甲,我們兩個同時出手!搶他措手不及,應該會很輕鬆的ok。”
“作為你朋友,我真的很鄙視你一肚子齷齪鬼主意,但是作為場上比賽的隊員,你的話好像有些道理。”白明晨琢磨了一下張敬夫的話,點點頭說道:
“那現在是不是交換獅頭?”
“等我再去試探一下,如果還不行就按照我剛剛說的做……”張敬夫說完,舞著獅子繼續湊過去,讓身後的白明晨差點一口氣哽在胸口憋死,恨恨的瞪著自己眼前的張敬夫的屁股,恨不得一腿踢爆它。
霍東峻對張敬夫如何想倒不在意,反正見招拆招就是,無論功夫還是心思,輸給對方,自己已經儘力就可以,不過他有自信,能贏自己的年輕人不會有幾個,強橫如楊勇也倒在自己腿下,自己怎麼可能輸在新加坡這麼一個小國。
騾子再大,還能厲害過馬?
當然,這句話也隻能在心中想想,如果被詹傳春那些人聽見,那就尷尬了。
看到張敬夫又舞著獅子湊上來,霍東峻一抖連珠雙棍,棍與棍之間相連的鐵鏈嘩楞一響,棍鋒已經呼嘯著朝著獅頭的左側打去!
張敬夫醒獅拜月的動作,雙腿深屈,獅頭垂下來,剛好避開這一棍,霍東峻手腕一翻,棍鋒猛然朝下砸去,想要砸獅子的頂門!
就算被獅頭遮擋,張敬夫也猜出霍東峻這一棍不會善罷甘休,獅頭垂下來之後沒有哪怕一瞬的停頓,馬上就一個擰腰馬步驚青的動作,獅頭驚乍朝側歪去!霍東峻這一棍又落空!
看台上的觀眾,甚至連場邊的裁判員都出聲喝彩!
這麼多場比賽下來,隻有張敬夫的躲閃動作,無論是三拜獅,三拋獅,馬步驚青,這些動作都是正宗舞獅動作,而不是武術動作,從美觀來看,真正的有雄獅之形。
不過不等喝彩聲落地,張敬夫就一溜煙的退回去,跑的沒有任何氣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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