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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被送到了機場。
摩根一臉的嚴峻,拿著一束白色的鮮花站在他的飛機旁等候,當看到布魯斯的屍體時,摩根把手裡的鮮花放在了布魯斯的棺材蓋上。
讓人把布魯斯送上飛機後,摩根歎聲道:“這是我的飛機第二次運屍體了,上一次是摩西,不管是誰,我非常厭惡這種感覺,我見過很多人死去,但我還是無法平靜的麵對一個我認識的人死去,尤其是他前不久還和我一起唱過歌。”
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摩根低聲道:“上飛機,我有些東西給你。”
摩根的私人飛機是可以進行洲際飛行的,很大,雖然不會有像民航飛機那樣區分出頭等艙和經濟艙的區彆來,但摩根的飛機上還是有個私密性很好的小隔艙,隻是摩根平時不怎麼用而已。
帶著高揚進入一個密閉性很好的隔間,請高揚坐下之後,摩根起身在飛機內的吧台上拿了兩個杯子,還有一瓶威士忌,將杯子放在高揚麵前,將兩個杯子都倒上了之後,摩根沉聲道:“你需要這個,這能讓你好受點兒。”
高揚端起杯子,將威士忌一飲而儘。
看著高揚把酒喝完後,摩根緩慢的道:“托姆勒是我介紹給你的,這件事,我有責任。”
高揚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和你無關,一點關係都沒有。”
摩根低聲道:“不必安慰我,我不是自責,我隻是覺得需要給你個交代而已。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你會乾什麼。所以,我把托姆勒介紹給了你,那我就有責任讓你對他的了解更深一些。”
摩根遞給了高揚一個文件夾,低聲道:“我這兩天收集的資料,看看吧。”
高揚打開了文件夾,粗略的翻了翻。
托姆勒的資料很清楚了,他的谘詢公司有多少雇員,有多少資產。和托姆勒關係密切的安保公司有哪些,最重要的還有托姆勒的家在哪裡,孩子叫什麼,以及他老婆孩子的照片。
資料很多,高揚不可能馬上看完,所以他隻是撿著重要的先看一下而已,就在高揚看資料的時候,摩根低聲道:“托姆勒的工作性質,讓他有些軍方的朋友,他還是一個眾議員的競選資金主要提供者。所以他在政界有一定的話語權,隻不過還是個小人物。相對於政界來說,托姆勒在軍方的根基更為深厚。”
高揚抬頭看了看摩根,道:“有多深厚?”
“如果你乾掉他,軍方不會罷休,推動調查是必然的,想要讓托姆勒像個普通人一樣死的無聲無息不可能。”
高揚歎了口氣,道:“也就是說,我們要想乾掉托姆勒,就必須得做好以後再也無法來美國的準備對嗎?”
摩根臉色很陰沉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托姆勒在政界的影響力很小,但他還是有影響力,而這樣的人,我無法介入,親自動手以武力解決一個擁有正治影響力的人物,對我們這類人說是大忌。”
高揚點了點頭,道:“我理解,真的理解。”
摩根很鄭重的道:“我很抱歉,如果你們要對托姆勒下手,我就不能插手,不管是給你們提供直接幫助,還是事後幫你轉移視線,都不行,我不能和這件事有任何牽連,所以我就無法動用任何影響力來乾預來自任何部門的調查,所以你們一旦暴露,我也將無法提供任何幫助。”
高揚知道摩根的難處,他知道摩根不是推脫,而是真的無法被牽扯進他們和托姆勒的恩怨裡來,摩根能向他提供情報,還肯用自己的私人飛機幫他送布魯斯,高揚已經很感激了。
思索了片刻後,高揚低聲道:“我打算找清潔工。”
摩根思索片刻後,低聲道:“是個好的選擇,但是有個問題,清潔工能幫你們消除罪證,但你得明白有些事情隻需要懷疑也就夠了。”
高揚吐了口氣,道:“儘力吧,儘力連讓彆人懷疑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隻能這樣了,如果還是不行,我們以後就隻好遠離美國,我想,乾掉托姆勒之後,我們逃走還是沒問題的。”
說完後,高揚揮了下手,看著摩根道:“我想知道,如果我們被人盯上了,那麼,我們的家人會有危險嗎?”
摩根一臉嚴肅的道:“這要看你怎麼做了。”
“什麼意思?”
“我給了你托姆勒的家庭資料,如果你選擇把托姆勒的一家老小全都殺光,那麼,你們怎麼做,彆人就能對你怎麼做,也就意味著你們的家人會有同樣的危險,如果你隻是乾掉了托姆勒一個人,那麼,你就不需要擔心家人的危險。”
高揚沉聲道:“托姆勒必須得死,但我沒想過殺掉他的家人,這裡畢竟是美國,我不想在托姆勒的家人身上失去報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