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笑道:“因為那隻是一個黑幫頭子的家,不是作戰司令部,夥計,你為什麼非得把自己的臉塗滿油彩?用麵罩多方便。”
泰勒搖頭道:“不,我討厭被麵罩蒙著鼻子的感覺,還有,野戰部隊才不戴麵罩呢,特警戴麵罩,特種部隊塗迷彩。”
泰勒的觀點引起了公憤,崔勃不屑的道:“胡扯!非得塗迷彩,隻能說明你傻!打完仗我們把麵罩一摘就可以,你呢?五分鐘的戰鬥結束你得洗一個小時的臉,笨蛋!”
麵罩也好,偽裝迷彩也好,都是為了偽裝而已,不過泰勒沒說錯,確實是野戰部隊往手上和臉上塗偽裝迷彩,而特警或者專職反恐的部隊戴麵罩。
撒旦習慣戴麵罩,僅僅是因為他們在以色列受訓的時候習慣了而已,而帶著麵罩還不露鼻子確實是捂得慌,不過好處卻是方便,偽裝迷彩極難清洗,除非是長時間的在野外執行任務,否則還是戴麵罩更方便些。
另外還戴麵罩還有個好處,就是現代科技很發達的,就算人眼無法識彆塗了偽裝的臉,但是一些儀器,比如全息攝影之類的卻可以在拍到人臉後,再把人臉還原出來,雖然打仗的時候遇到這種東西的可能微乎其微,但終究也是有可能碰上的,比如被有心人盯上的時候。
對於為國為戰的士兵來說這些不是問題,但對於雇傭兵或者其他一些無法見光的人來說,還是用麵罩把自己的臉遮上比較好。
有人喜歡用麵罩,有人喜歡塗偽裝迷彩,習慣什麼用什麼,隻不過在撒旦傭兵團裡,大部分人都已經習慣用麵罩而已,可是阿爾伯特卻很想讓泰勒改變他的習慣。
“夥計,戴麵罩吧,你看我們都是戴麵罩,隻有你把自己塗成了花臉,你不嫌麻煩嗎?還有,你為什麼不和我們保持統一呢?夥計,我覺得下次咱們再執行這種任務的時候,統一換成骷髏臉怎麼樣?我當職業摔跤手的時候就帶著一個骷髏臉麵罩,我跟你們說,特彆有震懾力!”
艾琳低聲道:“我覺得這樣很傻,但我不介意試試。”
崔勃興衝衝的道:“我看行,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我們先去買了麵罩再去找目標的麻煩怎麼樣?我覺得這個主意簡直是超棒的!”
高揚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但是聽著身後幾個人為了麵罩的問題叨叨個沒完的時候,扭頭沒好氣的道:“你瘋了吧你,帶一個白花花麵罩,生怕不會被敵人發現?”
說完後,高揚一把拉開了大鐵門,門口的路邊已經停了六輛車,高揚往車裡打量了一眼後,隨即揮手道:“上車,出發。”
停在門口的車打開了車門,副駕駛座上的安德烈露出了腦袋,他看了一圈後,滿臉疑惑的道:“誰是公羊?”
高揚沉聲道:“你怎麼親自來了?不是說你有事要辦的嗎?”
安德烈笑道:“我很想看看你們是怎麼打仗的,還有,我也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這種大場麵了,我想跟著去瞧瞧熱鬨。”
一眾人在快速上車,按照自己的分組,同一個小組的上一輛車,高揚看著所有人都上了車之後,指了指車隊最後麵的一輛中型廂式貨車,低聲道:“捕鼠夾在上麵?”
安德烈楞了一下道:“捕鼠夾?哦,你說火箭筒啊,沒錯,就在那輛車上,夥計,火箭筒就火箭筒,說什麼代號嘛。”
高揚拉開了後車門坐了上去,然後低聲道:“行動的時候說代號,習慣問題,開車。”
車開了起來,副駕駛上的安德烈扭回了頭,對著高揚饒有興趣的道:“夥計,你打算怎麼做?”
高揚毫不猶豫的道:“去莫吉列維奇的家,乾掉他。”
“就這麼簡單?”
“否則還要怎樣?和莫吉列維奇坐下來聊一聊,喝杯酒,然後再乾掉他?”
安德烈聳肩道:“你說的有些誇張了,但差不多也就是這樣啊,先警告,再談判,不行再開戰。”
高揚沉聲道:“那是你們的做事方式,我們不警告,不談判,直接就開戰。”
安德烈點了點頭,道:“也對,我們主要是談生意,武力解決是最後采取的手段,而你們本身就是最終手段,肯定不一樣,哦,你彆說我太死板,我隻是習慣了先談判再開戰,軍火生意也是生意嘛,如果都像你們這樣,有了分歧連個招呼都不打,生意沒法談了。”
高揚很是不解的道:“對方都已經宣戰了,這還不算打過招呼?”
安德烈搖頭道:“哎,話不是這樣的說的,就算是打仗,也得給對方一個投降的機會啊,你們這種招呼也不打一個,連投降的機會都不給對方留直接就往死裡乾,太極端了,我們一般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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