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惟你獨鐘!
“現在朔風跟青雨都被我召回來,他們在審問著假阮白,讓她把知道的都吐出來。”慕少淩又說道。
宋北璽點了點頭,想到他身邊的女人一直是假的,然後真的阮白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他說道“既然知道恐怖島還存在,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當初我們聯合俄政府把對方一舉殲滅,這個仇他們肯定是記著的,我現在就開始安排,看能不能找出他們的據點,絕對不能讓他們占據了上風。”
慕少淩點了點頭,當初恐怖島的事情,宋家也有份參與,若是那個背後的人要追究責任,宋家也會被牽連,所以他們一定要團結在一起,把這件事解決掉,“我這邊也會做安排,但是這件事,你先不要說出去。”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宋北璽點頭,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打草驚蛇。
……
中午午休的時候。
李妮走出辦公室,恰巧碰見周小素。
“李妮,你也下樓吃飯嗎?一起吧?”周小素看著她笑眯眯地說道。
李妮搖了搖頭,“我還有點事,不能跟你一起吃飯。”
“你不打算吃飯嗎?你看你現在瘦成什麼樣了,不吃飯不行的。”周小素聞言,以為她是不想吃飯,於是想著強製拉著她下樓去吃飯。
李妮見她如此關心自己,心裡一暖,立刻解釋道“不是的,小素你誤會了,我今天有個約會,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吃。”
周小素聞言,點了點頭,做了個明白的手勢,“原來是這樣,那沒事了,我也是個明白人,不會打擾你二人世界的,你今天要吃飽點,女人啊,要長點肉才好看。”
“是是是,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虧待自己的。”李妮笑著說道,然後走進電梯,與周小素一同下了樓。
在公司樓下的時候,她們才分開,李妮走進茶餐廳。
一般的茶餐廳不會設立包間,但是這個茶餐廳為了給這些白領私密的空間,給他們設立了獨立的包間。
而宋母,歐雅茹,則是訂了其中一個包間。
服務生把李妮帶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看著眼前高貴優雅的女人,李妮不禁地把呼吸放輕,她早就見過歐雅茹,也清楚明白對方是什麼人,她走到她對麵的位置坐下,然後謹慎地喚了一句,“宋夫人,您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歐雅茹把瓷杯放下,眼神冷漠地看著她,想到她的身份,目光中還帶著一絲不屑。
她們這些上流社會的太太,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身份,李妮明白,但是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畢竟是宋北璽強硬地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所以她很能坦然地接受著歐雅茹的目光。
“還是老話題,但也不是全部都是老話題,我要給北璽安排相親,對方是a市章家的千金,剛出國留學回來,有樣子有學識,家底清白,身份也襯得上我們家北璽,你覺得這樣的安排,他會滿意嗎?”歐雅茹說道。
李妮搖頭道“我不是宋北璽,我不清楚。”
“不管你清不清楚,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你配不上北璽,你在他身邊待了那麼久要什麼我也清楚,這張支票你收下,接下來的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歐雅茹說著,從包包裡拿出一張支票。
李妮看了一眼支票上麵的數字,心裡暗暗一苦,果然是財大氣粗的宋家,打發她的錢支票數額也是不菲的。
“我的確配不上宋北璽,但是這張支票我也不能要。”她不為所動,把支票推回去。
這不是歐雅茹第一次給自己遞支票了,每次她都沒有收。
這次,也不例外。
歐雅茹見她依舊不肯收,臉色一變,“你是什麼意思?以為不收支票就能待在北璽身邊一輩子了嗎?我告訴你彆做夢了,男人貪圖的不過是新鮮感,等多過幾年,你的青春沒有了,還能在他身邊嗎?”
“我沒想過在他身邊。”李妮的目光裡有著坦然,一天內,接受了兩個人的羞辱,她覺得糟糕透了。
“那你想什麼?想當宋家的大少奶奶?我告訴你彆做夢,彆說北璽沒有這個念頭,就算又,我跟他爸爸也不會同意的。”歐雅茹說道。
“宋夫人,從第一次見麵我就跟你說了,我不會圖你們家一分錢,如果你想讓我離開宋北璽,我也無能為力,你能做的,就是讓宋北璽離開我,你說的章家大小姐我也見過,的確是個優秀的女人,配得上宋北璽,所以請你儘快地安排好這門親事,讓宋北璽離開我。”李妮一臉認真的說道。
從頭徹尾,不是她離不開宋北璽,而是他不肯放過自己。
所以錢的問題根本不存在,她也沒有希望能得到宋家的什麼,更沒想過要陪在宋北璽身邊一輩子。
她也想離開……
歐雅茹聽著她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李妮每一句話都說著對宋北璽的不稀罕,但是她聽入耳中,就變了個味道。
變成了她在炫耀著宋北璽離不開自己,炫耀著他們作為父母無力管教宋北璽……
這讓歐雅茹十分氣憤,她端起奶茶杯往李妮的臉上一潑,“我給了你這麼多次機會,你都不懂珍惜,那好,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李妮看見她的動作,下意識地用手一擋,“哐當”一聲,奶茶杯碰撞到她的手上,然後摔倒了地上。
奶茶是剛點的,歐雅茹才喝了兩口,溫度還滾燙著。
李妮感覺到手臂一陣的刺痛,肯定是被燙傷了……
“既然你這般的不知好歹,那好,支票我收回去,你也等著被北璽趕出彆墅吧!”歐雅茹拿起支票,撕得粉碎,然後趾高氣揚地離開。
開門關門的聲音傳入耳中,李妮苦笑一聲,垂眸看著自己被燙紅的手背。
一天之內,她被親哥哥羞辱,也被宋北璽的母親辱罵。
她不禁懷疑起來,她的前世,是不是作孽太多,得罪了他們,所以這輩子才會被如此對待?如此的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