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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一直跟,譚健一直悶,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嘲笑,有人擔憂,有人興奮,還有人無奈。
他這一手,可是將那五個跟的人都給套在裡麵了,每個人都投入了不少錢,誰也不願意就這麼退出,可是想找個人比大小,又不可能,譚健還未提牌看。
譚健扔八十上去,其他人就得往裡麵湊一千,有人已經往桌麵上下了超過一千的注碼,手上的錢開始不繼,隻能找旁邊認識的人相借。
譚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手中還有一百塊,而桌麵上已經快有五千塊了,如果輸了,他就真的被榨乾,如果贏了,他不但回本,還能多贏三千塊,緊張和興奮同時充斥著他的喉嚨,兩眼噴火的盯著那些綠油油的鈔票,不斷的下咽著口水,希望能讓自己平靜一點。
陳康傑則雙手抱在胸前,不驕不躁,在跟的人裡麵,有一個是之前和陳康傑一桌的,他每上一次,就要看陳康傑一眼,似乎是想從陳康傑的臉上發現什麼端倪,然而他不管怎麼看,陳康傑都是那麼的平心靜氣,臉上總有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態。
剛才旁邊觀看的人還在有著各種議論,到了現在的階段,他們已經將嘴閉上,各種想法都隻存在於各自的心頭,深怕自己的噪語會影響人家的判斷一樣。
剩下的一百塊譚健沒有留,就像陳康傑說的,他隻需要留二十塊就可以,結果八十塊放上去,又使得桌麵上增加了一千多的先進。
在大學裡麵,賭錢賭到這份上,已經不算小的了,一個學生一年的學費住宿費都要不了那麼多,可以說加上夥食費,都夠一個普通學生幾乎一年的開銷了。
等其他人放進去的兩百塊都為零之後,譚健深吸一口氣,雙手帶有些抖動的蓋住麵前決定命運的三張牌。
現在他這三張牌是全場所有人的焦點,如果他拿起來看了就扔,那麼他得到的隻會是更大的鄙視,如果他不扔,則其他人的壓力就會陡增,在這種嚴峻的局麵下,不是好牌,沒有人會再跟,因為可以預見,另外的五家,至少有兩家是清一色,甚至五家都是清一色都有可能。
譚健小心翼翼的提起三張牌,先雙手合十將其夾住,然後搓了又搓,仿佛真把自己當成了賭神,似乎這麼搓幾下牌麵會變似得。
“趕緊看吧,彆故弄玄虛了,真是的”,有人對譚健的磨磨蹭蹭表示不滿。
“急什麼,我都不急”,譚健瞟了對方一眼,不悅的斥嗔道。
其實他怎麼會不急,這時候最急的嘴忐忑的人就是他了,仿佛那三張牌是神牌,能夠決定他的命運一般。
口上雖然嗔斥了回去,不過譚健真的不能再磨蹭了,十幾二十雙眼睛都盯著他呢。
他將右手放開,顯露出來的第一張牌是紅桃二,開局可不算太順利,又呼了一口氣,譚健的右手變成了一個蓋子,將牌蓋住,深怕彆人偷看到了他的牌麵。
輕輕的,謹慎的,充滿期待的,他緩緩的磨開了第二張牌的左上角,顯出來到是一張紅桃三。
這樣的牌麵真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如果再來一張紅桃,那就可以組成清一色,憂的是,如果第三張牌就算是紅桃k,以這樣的清一色麵對五個敵人,也沒有百分百勝算,如果對方有一家的清一色帶a,就宣告完蛋,就算人家隻是帶k的清一色,也完蛋,畢竟後麵兩張牌太小,更何況,如果最後一張是五的話,那麼譚健就拿到了所有牌中最小的牌,就和陳康傑在陽台上玩的最後一把一樣。
譚健現在是一點點困意都沒有,甩了甩右手,好像磨開第三張牌需要多大力氣似得,弄得煞有介事。
陳康傑站在後麵隻是笑笑的看著,他能理解譚健此時的心境,如果換成他重生前,估計也是差不多的。
當譚健鼓起勇氣將第三張牌的角落一點點的打開,他的臉色也從凝重變得一點點的舒展,這次他沒有再犯那種低級的錯誤,直到角落上的數字全部清洗明確的看明白之後,他才壓製不住興奮的將牌合攏,一巴掌壓在麵前的桌子上。
“你到底要不要,看個牌看了老半天,真把自己當賭神了”,譚健一係列的慢動作的確營造出了某種壓抑的氛圍,每個人的關心心情都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譚健剛剛把牌看完,又有人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要,乾嘛不要,二十”,譚健有些得意忘形,臉上的笑容壓製不住他的興奮,他好像忘記他的麵前隻有唯一的二十塊錢了。
“你是上,不買牌看。”,譚健的下手問道。
“我乾嘛要買牌看,這種牌提起來就買牌看,會天打雷劈的”,譚健一點都不掩飾他的高興,這也等於是不避諱他的牌好。
“那我買你的牌看”,下手扔了二十塊上去,寒著臉伸手要去拿譚健的牌。
“拿你的牌我看看吧”,譚健舍不得自己的牌,反而向對方伸出了手。
原本人家拿了錢,譚健就應該將自己牌讓對方看,可是他太珍惜自己的這一次機會了,很是舍不得讓彆人知曉自己的牌。
那人盯著譚健瞧了少頃,神情有些不爽,不過他還是讓步了,將自己麵前的牌推給譚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