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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都乾了什麼?這又是怎麼回事?
丁少思看著空蕩蕩的環境,有一種如在夢中的錯覺。
好好的一頓飯,怎麼吃著吃著,就變成孤家寡人了呢?難道我就不應該得隴望蜀,不應該從西山千裡迢迢的來這裡謀機會?
哎,現在想什麼似乎都晚了,我寫的那些東西,要是被有心人稍加利用,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丁少思與劉紅軍雖然基本上沒有什麼直接牽扯,但是他與劉華偉倒是有過多次來往和合作的,這裡麵,是牽扯到不少違規違法操作的,要是沒有劉紅軍的默認或者暗示,那些違規違法能夠成功嗎?不太可能。
另外,丁少思還寫了不少自己聽到的傳言,那些事情雖然他沒有親身經曆,也沒有認真求證過,但是他敢說,隻要查,百分之九十一樣都會是真的。他這樣的人,有幾個人敢拿假消息來蒙蔽他?
黔州,看來是不能再留了,這個地方雖然花團錦簇,商機遍地,但那都不是為自己準備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回去預為之所。該做的準備要早做,免得事到臨頭,一切都來不及。
丁少思不認為陳康傑讓他寫那些東西是為了玩玩或者滿足一下偷窺癖。他敢肯定,陳康傑那樣做,目標是對準了劉紅軍的。
是的,對準劉紅軍,劉華偉那樣的角色,人家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有提及,可見,劉華偉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丁少思能走到今天這步,也是個果決之人。想到了就做。
至於老五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估計,能全身回來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了。
丁少思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拉開門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傑少,這家夥走了,你說,他會不會去提前告密啊?”在酒店的監控室,董明書看著監控器裡麵離開的丁少思問陳康傑。
“換成你,你會去提前告密嗎?”陳康傑揚了揚嘴角問道。
“我當然不會啊,那不是自己往墳墓裡鑽嘛。如果是我,我就會馬上回去,將善後事情儘量處理好。”
“那就是了,你都能這樣想,他難道就不會?要知道,這種人,能憑借雙手打下這麼大的基業,要說沒點本事,那是自欺欺人的。你想到的,他應該也想到。要不然,他的神情能是那麼毅然決然嗎?”陳康傑靠在椅子上說道。
咚咚咚。
這時候譚軍敲門進來。
“傑少,那四個無惡不作的家夥已經處理好了,他們今天晚上就會離開。”
“這四個人暫時不能死,等這邊的事情了了之後,他們死不死就沒關係了。紮伊爾那邊需要大量的礦工,我雖然不殺他們,但是他們也應該做點事情為他們這些年的作惡贖罪。”陳康傑點點頭道。
“這些人渣,就應該交給警方,給他們判個死刑,一了百了。”熊自強憤怒的說道。
“交給警方不是不行,關鍵是我們涉足了,要是交給警方,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再者說了,你覺得是讓他們一命嗚呼讓他們痛苦還是讓他們生不如死,不見天日更痛苦?”陳康傑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做事有自己的章法和考慮。
等陳康傑他們離開之後,夢婷酒店一切恢複到平時的正常。就好像丁少思他們從未來過,陳康傑他們也從未來過一樣。前台沒有登記的記錄,所有的監控錄像也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而這一刻,在省委大樓的書記辦公室裡麵,黔州的一二把手正愜意的品著香茗。
“省長,你在黔州工作,有十個年頭了吧?”劉紅軍給司徒闊將茶杯蓄滿之後,像老朋友一樣親切的問道。
“說起來,今年是第十一個年頭。”司徒闊說道。
老狐狸,我來這裡多久了,難道你會不知道?我才不相信你沒有研究過我的簡曆。你今天打電話把我叫過來,目的就是和我套近乎嗎?
“哎呀,十一年,彈指一揮間,十一年就過去了。你從外地調來的時候,做的就是省委常委兼築城市委書記,這麼多年的省委領導當下來,對全省的情況,你是比我熟悉得多。省長,以後在工作中,你要是有什麼好的思路和辦法,儘可提出來,你的想法和意見,我是十分重視的。”劉紅軍就像是正常交流那樣感歎道。
隻是,劉紅軍的話讓司徒闊不但沒有高興喜悅,反而眉頭還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