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局接到電話趕來撲火,卻又在路上遇到了十分意外的堵車,等他們在交通疏通後趕到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滅火價值了,兩個地方都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坐在新世界中心辦公室裡麵的陳康傑,拿著兩張他在海灘上的照片以及《香江周刊》的樣刊審視了一會兒,拉開抽屜就鎖了進去。
他沒有打算就這樣將證據銷毀,反而覺得這是一份不錯的應該保留的記憶,尤其是等到很多年以後。
“歐陽大哥,這事辦的不錯。”拿起電話,陳康傑就給歐陽震華撥打過去。
“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滿意就行。”
“滿意,當然滿意,對了,這資料沒有流傳出去吧?”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陳康傑又問道。
“沒有,收集資料的是自己人,放火的是向炎的人,他們沒有接觸過。除了你手上的,其餘的,都已經在大火中變成了灰燼。”歐陽震華肯定的說道。
“怎麼會想到將陳其文的家也給燒了呢,我記得我沒有這麼要求過啊。”陳康傑轉移話題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要求的,就當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戒和教訓吧。這種人,不讓他感覺到肉痛,他是不會幡然醒悟的。傑少,你不會怪我吧?”
“哈哈哈,我乾嘛怪你啊?謝謝你還來不及呢。”陳康傑爽朗的笑道。
“那就好,隻不過,這樣一做,我們就算是站到了和連勝的對立麵。”
“那也無所謂,是他們先站在了我的對立麵。再者說,這不是還有向炎那邊頂著的嘛,我聽說,他還讓人將《香江周刊》的員工全部威脅了一遍?”
“是有這麼回事,向炎也真是夠意思的,他讓樂安堂的人逐一拜訪了《香江周刊》的員工,威脅他們要是再敢重新出來,那下一個燒的就是他們的家。他這等於是告訴和連勝,責任由他承擔。那兩個偷拍的所謂記者也落在了他們的手裡,說是等著你的懲罰意見。”歐陽震華說道。
“和連勝那邊,先不用管它,曾奎在我們的手裡,他們現在是擰不成一股繩的。至於那兩個膽大的狗仔嘛,給一個教訓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大開殺戒。說起來,他們也是混口飯吃,隻不過所做的事情有些出格罷了。”彆人都以為陳康傑不會輕易放過蛋仔和少龍,哪想到陳康傑卻不想大動乾戈。
這件事總歸是要處理和平靜下去的,要是節外生枝,反而不好。當然,前提條件是蛋仔和少龍懂得閉嘴,要是他們不懂事,還敢無事生非,那麼他們結局就不是那麼理想的了。
實際上這一次的經曆,已經讓蛋仔和少龍嚇破了膽,尤其是“冰棍人”少龍,這家夥經此一役,性情大變,不但變得謹小慎微,而且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從事媒體行業。
“可是和連勝內部明顯有人在謀劃上位,有人根本就不希望曾奎再回來。如果此人成功,弄不好和連勝與樂安堂之間就會有無休止的摩擦,另外,恐怕也有人會對你產生窺探和覬覦之心。”歐陽震華分析道。
“那我們就不讓他成功就是了。”對這個,陳康傑倒是沒有顯得多麼擔心。
“傑少,你難道是要將陳家兄弟給解決掉?”
“歐陽大哥,我是那麼殘暴的人嗎?你以為我動不動就讓人死啊,嗬嗬,那其實不是我所希望的。”陳康傑苦笑搖頭道。
實在是之前因為陳康傑的參與,倒下在他腳下的人已經不少了。在這個思維慣性的促使之下,陳康傑那麼一說,歐陽震華就以為陳康傑要玩“老手段”。
“傑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我去做。”歐陽震華的誤解讓他自己變得有些尷尬。
“不用你去做,會有人去做的。表麵上看起來我們與和連勝似乎成了仇敵,不共戴天了,其實啊,也未必,或許化敵為友也未可知啊。”陳康傑高深莫測的說道。
“其他人去做?誰啊?”歐陽震華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趟。
“曾奎。”
“曾奎?曾奎怎麼能幫助我們呢?他要是知道是你在背後搗鼓他,恐怕會恨死你的吧?”
“不見得,說起來,曾奎不是在幫助我們,而是在幫助他自己。你想啊,彆人想他回不去,那他也這麼想嗎?彆人想對他取而代之,他能心甘情願嗎?所以以其說他是在幫助我們,不如說他是在自救。像他這樣的黑道人物,要是真的被幫會拋棄了,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三口組現在在全日本找他,要是稍加安排,讓他覺得三口組是在受人所托要將他滅了,你覺得他是會恨我們還是會對我們感恩戴德?”
“這樣也行?”
“沒有什麼不行啊,事在人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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