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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摩擦器和彎刀第二天上午,由蔣震送他們去了機場,他們開始接下來的巴西之旅,在巴西玩幾天,然後再回來找蔣震。
“你就不能拿回你的士兵牌之後,去巴西找我們?薩爾瓦多這種鬼地方到底有什麼好?彎刀現在在我眼裡,都比那些薩爾瓦多醜女人迷人。”老二摩擦器站在機場安檢門前,對前來送行的蔣震說道:“或者,如果你需要我們幫忙拿回你的士兵牌,我是說,我們也可以一起去旅行。”
“不需要,把他們留給我一個人就可以。”蔣震朝他們隨意的擺擺手:“去巴西的旅程結束之後,記得打電話,我會來機場接你們。”
等兩個人進了機場安檢門,蔣震扭回頭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航班時刻表,今天也應該是保羅-丹尼帶著愛莎和伊蓮娜去英國的日子,時刻表顯示,沒有直飛英國的航班。
今天隻有去美國轉飛英國的航班,中午十二點二十五分。
蔣震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現在已經九點四十分,估計保羅-丹尼和愛莎伊蓮娜三個人應該也已經準備從家裡出發。
發動快餐車,蔣震隨手按下了音樂按鈕,車廂裡響起了一首蔣震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又記不清的舒緩英文歌曲,他不記得在播放器裡存儲了這首歌,在機場回家的路上,蔣震一直單曲循環這首歌,希望自己想起這首歌的來曆,他隱約記得自己聽過,卻又沒什麼印象,隻能肯定一件事,這首歌應該是伊蓮娜拷貝進播放器的,如果是蔣震自己乾的,他不會沒有印象。
想到這,蔣震看了一眼副駕駛,這個黑發白膚的小女孩以後再不會出現在自己的副駕駛了,也不再需要自己每天接送她上下學,她能在英國每天安穩的自己和其他同學一起搭校車,不再會坐在副駕駛上對自己抱怨有黑幫去學校找她的麻煩,也不再抱怨黑幫分子和她媽媽完成皮肉交易之後卻不付賬。
開著快餐車回到家,沒等把車開進院子,就看到保羅-丹尼抓著一個手機正站在愛莎家的門前大吼大叫,狀若癲狂。
蔣震沒有看到伊蓮娜和愛莎的身影,拉開車門跳了下去,站在車前朝著保羅丹尼問道:“出了什麼事?”
“這tm都是因為你!”保羅-丹尼抬頭看見蔣震站在快餐車前,揮舞著手機衝了過來,想要給蔣震一拳,蔣震躲都沒躲,一腳踢出,正中保羅-丹尼的胸口,把這個比自己還高一些的白人踢的直接趴在了院子裡的草地上。
蔣震皺皺眉,收腿站定:“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然後我會自己判斷是不是因為我。”
“愛莎和伊蓮娜被前晚那個去你家門前收保護費的矮子帶人抓走了!”保羅-丹尼掙紮了兩下,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胸口處弓著身體對蔣震說道:“他們今天來收愛莎的保護費,得知愛莎和伊蓮娜要和我離開薩爾瓦多,他們把母女兩人和我們的機票護照都搶走,讓我帶著兩萬美金去見那個矮子!我報了警,也給英國大使館打了電話,但是他們聽到愛莎是薩爾瓦多國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保羅-丹尼,我前晚說錯了話,你其實不是白癡,而是一頭蠢驢,兩萬美金,你可以打給我,你應該知道我能拿出兩萬美金,而不是報警和聯係大使館,那等於把那對可憐的母女推上了絞刑架。”蔣震對保羅-丹尼嘲諷的笑笑:“他們帶走愛莎和伊蓮娜多久了?”
“已經快半個小時。”保羅-丹尼瞪著蔣震:“如果不是那晚那個矮子來見你,他不會看見愛莎,而且你還告訴他,愛莎是個妓-女。”
“你該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跳出來叫伊蓮娜,愛莎也不會出來把你拉回去,愛莎不是妓-女難道是國家總統?”蔣震轉身摸了摸自己的快餐車:“保羅-丹尼,你破壞了我的平靜生活,也即將讓我失去我的快餐車,為此,我要狠狠的打你一拳當作懲罰。”
說著話,蔣震迅速轉身,一拳打在了保羅丹尼的下頜上!
將保羅-丹尼打的整個人雙腿離地,狠狠的摔倒在草坪上。
“如果還能站起來,開車去朗姆林街,那裡是屠夫內德的一個新據點,那裡他的手下會知道伊蓮娜和愛莎被抓去了哪,從他們的嘴裡得到消息,我要去帶回愛莎和伊蓮娜。”蔣震轉身朝著快餐車走去。
保羅-丹尼捂著淌血的嘴巴倒在地上叫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你這個道德敗壞的惡心混賬!”
“我不是幫你,彆自作多情,你和愛莎該慶幸,那個晚上,伊蓮娜送給我了她最後兩塊巧克力。”蔣震說完,拉開車廂的門,跳了上去:“滾去司機位開車,我要收拾一下。”
保羅-丹尼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爬起身恨恨的瞪著快餐車,最後卻終究按照蔣震的吩咐坐上駕駛席,發動了汽車。
他不想尋求蔣震的幫助,所以他才會報警,才會給大使館打電話,甚至給英國的雜誌社打電話,讓他們儘快幫忙預支自己的薪水然後彙款過來,但是所有人都對愛莎和伊蓮娜的遭遇冷漠異常,在他們看來,死掉兩個薩爾瓦多人,實在不需要保羅-丹尼大驚小怪,在薩爾瓦多,死兩個人就像死兩隻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等他發動汽車,朝著朗姆林街開去。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蔣震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從車廂底層拖出一個儲物箱打開,裡麵是一整套迷彩作戰服,蔣震先把沙漠迷彩作戰褲套上,然後在把那件貼身蛙服上衣套在健碩的軀體上,外罩一件防彈背心,腳上是一雙特種作戰靴,作戰褲上佩帶著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最後是一頂棕色馬球帽扣在了頭上。
短短幾十秒,那個嬉笑不堪的流動商販埃默爾徹底消失不見,此時,車廂裡隻剩下一個氣勢驚人的黃種人戰士。
配合此時蔣震的這身裝扮,如果保羅-丹尼還認不出蔣震的身份,那他就枉在全球危亂地區拍了這麼多年的照片,保羅-丹尼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是一名雇傭兵?”
蔣震沒有理會對方的問話,站直身體,扯掉蛙服領口處的標簽,然後雙手握住車廂頂部的一對把手,用力拉下,整個車頂保溫層被直接拉了下來,保羅-丹尼看到這一幕時,差點想要一腳刹車踩死,然後逃出這輛快餐車。
此時的保溫層隔溫板,整齊的存放著一整板的各色武器!
從突擊步槍,衝鋒槍,到手槍,手雷,彈夾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