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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震和兔子邦尼拎著兩個裝滿的多功能旅行袋,裡麵裝著彈藥,手雷和被拆解裝進去的槍械。
走路抵達最近的加油站,蔣震掏出車鑰匙,把之前就準備在這裡的一輛轎車解鎖,兔子邦尼接過蔣震手裡的旅行袋,扔上後座,看看正準備坐上去發動汽車的蔣震:“boss,我剛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布雷斯塔警官的經典台詞,對嗎?”蔣震從車門處抬起頭看了兔子邦尼一眼問道。
兔子邦尼認真的點點頭:“我扮演布雷斯塔警長,居然沒有對那些壞家夥說出他的經典台詞,真是遺憾,你也忘記提醒我了。”
“我故意忘記的,我覺得你對著幾具死屍說這些話看上去太蠢了。”蔣震拍拍車頂:“上車,你可以留到明天,對菲德爾先生說那些台詞。”
轎車漂亮的掉頭,在夜幕中朝著哥斯達黎加首都聖荷西駛去。
蔣震一邊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手機,打給小醜:“我們正返回,想要的一切都已經搞定,你在做什麼?”
“正讓名品店店主伊莎貝拉女士幫我打電話叫一份披薩,而我剛剛準備好電-雷-管,機械開關以及製作硝-酸-甘-油炸藥的原料。”
“你可以不用做硝酸甘油炸藥了,我們剛剛得到了一些更好的,我猜一定是墨西哥那些毒販想要暗殺某些不合作的官員,所以車上有一些****口香糖,德國貨。”蔣震對小醜說道。
“我愛德國。”小醜在電話那邊笑了笑,開口說道:“非常好,歡迎回來,為了表示對你們帶回****口香糖的謝意,我決定多叫幾份披薩留給你們。”
“我要橄欖的,帶新鮮螺肉。”兔子邦尼在旁邊低頭玩著遊戲,嘴裡說道。
維森速遞紅花一號和綠葉二號沒有敢停下回去救大力士三號,他們一邊加速行駛一邊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大,也是菲德爾的手下。
“老大,出問題了,布魯爾的車在錫基雷斯外的公路上被當地警察抓了,抄了車上的所有貨物,我們沒有調頭,而是加速離開了那裡。”
“你在開玩笑嗎?凱納,在這個國家還沒有人敢抄沒我們的貨物。”菲德爾的手下,負責打理維森速遞軍火運輸生意的喬納森在接到這個電話的第一個反應是,司機喝多了,把今晚當成了愚人節。
司機凱納說道:“不,老大,是真的,布魯爾的對講機裡有個混蛋自稱是條子,他們說布魯爾和他兩個表弟涉嫌非法運輸軍火,已經被錫基雷斯警方逮捕,布魯爾不會開這種玩笑。”
“錫基雷斯,沒關係,你們兩輛車繼續送貨去碼頭,順便對我們的客人說,沒能如期送達的第三車武器,會在下一次送貨時補足,告訴他們,i!finking!very!sorry!”最後那句話,凱納應該沒能聽太清楚,因為喬納森把手裡的電話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這款鑲嵌了各種碎鑽的蘋果手機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他身邊的手下馬上把自己口袋裡的電話遞給了喬納森,喬納森接在手裡,深呼吸了幾下,把身邊已經半裸正準備幫自己帶來一點點歡愉的女人用腿踢開,自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著山下燈火通明的聖荷西,撥通了菲德爾的電話。
“喬納森,說了很多次,我在品嘗紅酒時不想和你這個鄉巴佬通電話。”菲德爾的聲音在電話裡既像是調侃,又像是警告。
喬納森儘可能把語氣放緩,禮貌的開口:“菲德爾先生,我們的速遞貨車出了一點兒問題。”
“嗯,等一下。”菲德爾坐在宴會廳裡,朝麵前的客人們站起身稍稍欠身:“不好意思,各位,我去看看煎鵝肝如何了。”
他站起身,走出宴會廳,站在走廊裡,四周都是他的保鏢,此時才無喜無悲的開口:“好了,繼續說。”
“我們的一輛貨車,剛剛在錫基雷斯被當地警方查獲,我們也許得罪了錫基雷斯的某個大人物?”
“天呐,喬納森,錫基雷斯有什麼大人物?唯一一個稱得上‘大’的倒是有個女人,她的胸很大,我自己使用過之後把她送給了衛生部長,呃……等下。”菲德爾說了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放下電話看向自己的保鏢隊長沃克:“沃克,你一個小時之前對我說過什麼?什麼地方的一個小市長認為我找他的麻煩?”
“錫基雷斯。”沃克看著自己老板說道:“他的助理想見您,我們沒有同意,把他趕走了。”
菲德爾眼神定定的看著沃克,十幾秒之後才回過神來,對沃克說道:“沃克,你做錯了一件事,你不該趕走他,而是把那混蛋扔去後麵的廚房,把他做成狗糧。”
“好了,喬納森,已經很清楚了,有個錫基雷斯的小市長認為我找他的麻煩,所以那輛貨車就是他的反擊,你帶些人現在就趕去錫基雷斯,既然市長先生要忙著部署查軍火的工作,那你就代替他去探望他的家人,拍張他家人的照片然後聯係那個市長,我願意用一套塞浦路斯的海邊彆墅來換取他的友誼,如果一套不夠就兩套,總之,任何條件都答應他,然後等這次風波過去之後,贈送他們全家一次出海旅遊的機會,讓出海的遊艇成為他們全家的墓地。”菲德爾再次拿起手機,對電話那邊的喬納森說道。
“知道了,菲德爾先生。”喬納森掛掉電話,對自己的手下擺擺手:“安排車,叫上十幾個兄弟,我們要去錫基雷斯和那個狗屁市長好好談談,得讓他知道,他現在已經贏得了菲德爾先生的足夠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