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你的隊員終生監禁,幸福的活在重刑監獄裡,這處公寓樓已經是個鬥牛的球場,城管先生,失敗的一方,會用死亡來承擔一切過失。”一個聲音居然從壁畫上響了起來。
兔子邦尼扔掉手柄快步衝到壁畫前:“我上次檢查這壁畫時,隻有攝像頭,沒有微型音響。”
蔣震卻對響起的聲音毫不奇怪,而是對著壁畫說道:“那麼,為什麼你還不動手,是因為她嗎?”
蔣震說著話,把手指向了沙發上的麗塔,一直在客廳裡轉悠的瑪麗安娜此時剛好站在麗塔身後,一根細小的鋼絲繩極快的勒在了麗塔的脖頸上,麗塔用力掙紮著,蔣震眼神無辜的對著壁畫聳聳肩:“我們看她能撐多久。”
“你是怎麼發現她的?”那個聲音繼續響起:“可憐的麗塔,放了她吧,她是無辜的。”
“對我們而言,可沒有無辜這個單詞,惹了我們把我們釣來美國本土還想扮無辜?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放開他,我給你一個見到我的機會。”
“不需要她來交換,我會找到你,很快。”蔣震對壁畫說道:“你問我是怎麼發現她的?好問題,之前隻是懷疑,入獄的時候,我在cia局長和珍妮特之間無法確定,我猜不到他們到底誰想解決我們,第一反應當然是局長布倫南,他是cia唯一算得上透明的人,對共和黨尤其是之前的總統布什非常不滿,他設計一下共和黨這方的灰石國際似乎順理成章,如果按照這種想法推算下去,下場很可怕,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個問題,他完全沒必要來這一下,在他眼中,我們這些人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彆,無非就是決定什麼時候死而已。”
“第二個,珍妮特,看似最不可能的那個人,我的聯絡官,cia裡唯一能證明我們這些滿手鮮血的暴徒有合法殺人執照的那個人,最沒可能也就是最有可能,最大的疑點就是,她當初聯絡我,沒有用之前的方法,而是直接發送了視頻,這很奇怪,非常奇怪,因為按照慣例,如果我們出了問題,任務是從暗網接取,珍妮特還有些脫身希望,但是這份視頻保留下來,她下場隻有被清洗。如果我把她放到受害者角度來思考,可以找到一個牽強的理由,視頻不是她情願的,她無奈為之,當然,也可能是她故意這樣做,讓我相信她與整件事無關,不過那種概率太低,已經低過另一個人。”
“誰?”
蔣震轉過身,看向已經被勒的雙眼上翻的麗塔:“她。”
“還記得那個視頻嗎,麗塔也出鏡了,還朝我們打了個招呼,如果局長辦公室需要珍妮特做些不情願的事,應該不會讓她的助手還在旁邊,隻有需要確認珍妮特是否用視頻聯係我的那個人才會留在那,除了不情願的珍妮特,就隻剩下麗塔一個人,雖然她當時很可愛,很俏皮,但是這個妞兒可是受訓時女性成績第一名,應該不會那麼白癡到去插入一次視頻通知中,除非她故意這麼做,而之後我見到她之後,她的種種表現都告訴我,這是一個可愛的,大大咧咧的女孩,甚至在克裡夫蘭,是她帶著我們進入那棟住宅,這麼明顯的漏洞讓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思索,到底她是不是我猜疑的那個,她玩的那一手可以說是撓在了我這個心理學愛好者的癢處。”
看到麗塔已經要昏過去,蔣震對瑪麗安娜擺擺手:“鬆開她,瑪麗安娜,我們要按照鬥牛場的規矩來。”
看到瑪麗安娜鬆開鋼絲,蔣震回過頭望向那副愛德華-馬奈的《吹笛少年》壁畫:“我有個疑惑,街球鬥牛的規矩,我已經進場,你呢?來和我來鬥牛啊,金先生?你在等什麼?”
“等足夠多的觀眾,把他們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之後,我們再開始才是正確決定,掌聲和鮮花。”
“你在拖時間。”
“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在等你找到我。”
“給我個必須找到你的理由,你該知道,現在我找不找你,對結局都已經不重要,因為古達麥王子那條新聞和我手裡那些還沒放出的資料,所以最後遭受清洗的隻能是你和你的人。”
“隻是我,和其他人無關,麗塔是被逼的。”那個聲音說道:“我猜現在大家都已經把目光放到了鬥牛場了,我們來見一麵吧,你希望我稱呼你什麼?城管先生?還是和我一樣的名字,金先生?”
……
“我聽到一點兒消息,似乎是德陽安保想要解決城管的那支小隊。”冰人扭頭示意自己的隊員們跟隨著審判小隊的隊長角鯨一起前進,自己則走在最後,握著衛星電話打給賽迪斯-史坦頓。
電話那邊的賽迪斯-史坦頓好奇的說了一句:“赤道幾內亞的新聞直播信號這麼好嗎?羅傑,連你都知道了?”
“聽mpri的人聊了兩句,重點是一句話,德陽安保有兩個頂尖外勤特工策劃了整件事。”冰人對電話另一端的賽迪斯-史坦頓說道。
賽迪斯-史坦頓愣了一下:“兩個?開什麼玩笑?從頭到尾埃裡克和我都看的很清楚,隻有一個,而且城管乾的非常漂亮,他在監獄裡,卻讓他的手下拋頭露麵,乾了大半的活兒。”
“我不知道整件事,但是我隻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兩個。”
“該死的,還有一個潛在暗處?準備給城管來致命一擊?但是沒可能啊,雖然我已經不在cia工作,不過我的職業嗅覺沒可能會退化這麼厲害,更何況,近幾年該退休的外勤特工我都有名單,隻有金先生有做這件事的理由,除非另一個不是cia的人,那麼會是哪的?nsa?g-2?css?現在的消息是城管已經去了巴爾的摩那套珍妮特的公寓,按照正常計算,已經該發展到王見王的情節。”賽迪斯-史坦頓有一顆和他臃腫身材完全不相符的高速運轉大腦,在冰人打來電話說可能還有另一個潛在暗處的麻煩,他馬上就開始計算這種可能性:“按照你的說法和現在事件的發展,羅傑,我很不想承認,但是,是的,很像你說的那樣,還有另一個家夥存在!fuck!我得打給埃裡克。”
說完,賽迪斯-史坦頓就乾脆的掛掉了電話。
知更鳥小隊的隊長牛仔從旁邊坐著一輛軍事越野車聽到冰人的身邊,拍了拍後座:“上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在戰場上打電話調情。”
冰人乾脆的拉開車門坐上了對方的越野車:“我倒是想調情,隻不過赤道幾內亞沒有鐘意的姑娘。”
“這次臨時的任務是什麼?”牛仔扔給冰人一支香煙,然後示意自己的隊員開車。
“一個村子的酋長在西班牙人的勾引下準備投靠我們一方,卻又擔心我們和之前一樣,無法推翻奧比昂的統治,所以想要看看我們這些外籍戰士的實力,順便讓我們保護他的三十多個妻子和眾多子女先到達鄰國邊境,mpri讓我們五個小時內完成這個臨時任務。”冰人嘴裡說著話,腦中卻還在想著剛剛的電話。
這次的任務,完全不需要戰術指揮,因為那個村子距離軍隊和城市很遠,更何況他已經讓紅男爵和計程車兩個人去了最近的政府軍營地,用小型無人機盯著政府軍的動向,一有問題,馬上就能收到消息。
反倒是蔣震那裡,聽起來似乎更棘手,對冰人而言,雖然蔣震這混蛋已經不在喪鐘,但是毋庸置疑,他在自己心中仍然是喪鐘一員。
“三十多個妻子,在這種鬼地方。”牛仔吐掉嘴裡的煙蒂,不屑的說道:“他有什麼價值值得我們去保護?”
“因為他能左右這一帶十幾個村落的意見,以及他有一百多名健壯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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