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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布魯斯-切尼,被美國所有媒體在進行一些同職務人物的評選中,對他都相同的一句話:美國曆史上最有權勢的副總統。
埃裡克-普林斯麵前這個垂垂老朽,從中年時期就已經有著非常嚴重,甚至危及他生命的心臟病,但是心臟病並沒有阻擋他的個人政治生涯,尼克鬆總統時期,他是威斯康辛大學政治學博士,並且在攻讀學位時進入白宮實習,福特總統時期,他已經是美國曆史上最年輕的白宮辦公廳主任,裡根總統時期,他是共和黨黨魁,決定共和黨的走向,老布什總統時期,他是美國國防部長,小布什總統時期,他是美國聯邦政府副總統,那也是他個人政治生涯的頂峰和最後一個職務。
這就可以理解,哈裡伯頓公司,能輕而易舉的讓小布什總統撤銷《戴維斯-培根法》,因為這位切尼先生,就曾是哈裡伯頓公司的總裁。
恐怕也隻有這樣的人物,才能真正去控製一頭貪婪龐大的金錢怪獸。
他的確很老了,而且因為心臟病的緣故,大多數時候,他都不會再和之前那樣說些強硬的話,乾些強硬的事,不過沒有任何人敢對這位共和黨前黨魁,美國前國防部長,前副總統掉以輕心,他是一頭老去的美國白頭鷹,個人已經沒有任何攻擊力,但是,他手下是無數被他挖掘出來,願意為他赴死的壯年雄鷹。
埃裡克-普林斯,是切尼狂熱的崇拜者,從他在海豹突擊隊服役時就是,而那時候,也正是切尼親自下令,發動了海灣戰爭,埃裡克-普林斯當時就在那批海軍陸戰隊參戰成員之中。
切尼說,哈裡伯頓對他暫時還不能失去的蔣震不感興趣,埃裡克-普林斯就相信他真的不感興趣。
但是,如果連這位老人都不知道,那會是誰呢?
“如果不是您和哈裡伯頓,那比是您的命令更糟糕,切尼先生。”埃裡克-普林斯看到老人杵著手杖腳步有些歪斜,稍稍朝前緊走一步,攙扶著老人的手臂,與他一起走動。
而遠處馬場四周那些特勤局負責老人安全的特工,則因為老人的一個歪斜動作差點要衝進來,如果不是切尼朝他們做了一個擺擺手的動作的話。
“你有一些問題,埃裡克,那就是習慣把對手看的過於過於高大,我年輕時也曾有這個習慣,覺得把對手看的很高大,不會讓自己情敵,能更謹慎的戰鬥,拉姆斯菲爾德,我的老師,我的老友,卻告訴我,謹慎是正確的,但是不是建立在把對方誇大的基礎上,巴拿馬戰爭開始之前,我懷疑如果簽署作戰命令,會讓美國與全世界為敵,所以我一直思考,如果世界上有幾個國家願意為巴拿馬出頭,和美國開戰怎麼辦?這讓我有些猶疑,不過,我想起了這句話,我為什麼要誇大那些還不存在的對手,隻是一個巴拿馬,展示給世界我們的力量,這樣,就該輪到他們思考與美國做對的下場了,所以我推掉了之前臃腫的作戰計劃,8個小時,我要讓巴拿馬所有抵抗的軍隊投降,15個小時,我要讓巴拿馬所有駐軍地區被我們的軍隊接管,36個小時,我要讓一個新的巴拿馬傀儡政府執政,與美國簽下新的巴拿馬條約,保證美國在巴拿馬運河的永久利益。我做到了,36個小時之後,老布什總統問我怎麼樣?我說新的巴拿馬政府總統已經準備準備好和您的特使去簽條約,全世界其他國家隻敢半遮半掩的說些我們的怪話,但是沒有一個國家跳出來為巴拿馬出頭。”
切尼的年紀大了,說了一大段話之後,有些氣喘,他停下腳步,雙手握著手杖,輕輕戳了戳地麵:“彆把你的對手當成是哈裡伯頓,那會嚇壞了你,埃裡克,也是你小看了哈裡伯頓,哈裡伯頓從不會和你們這些軍事安保公司搶生意,隻會做給你們發食物的那個人。”
埃裡克-普林斯沉默不語,切尼這把年紀說出來的話,已經算不上傷人,的確,哈裡伯頓沒必要和這些軍事安保界的大鱷們搶食物,而是要看哈裡伯頓有沒有可能多喂他們一些食物,他們不是野生的鱷魚,是被人豢養的,哈裡伯頓就是負責喂他們的飼養員。
伊拉克戰爭,真正的推動者,就是麵前這個老人,然後哈裡伯頓公司才會拿過大把的合同,把那些肉少的,不值得他去動手撕咬的,丟給他們這些軍事安保公司。
1989年,卸任美國國防部長的切尼,出任哈裡伯頓公司總裁。
2001年,切尼擔任小布什政府的副總統。
哈裡伯頓公司在海灣戰爭之後,瘋狂壯大,在發動伊拉克戰爭之後,更是插手安保基建後勤等行業。
人們在抨擊黑水公司通過伊拉克戰爭壯大,成為全球知名軍事安保公司並且屠殺伊拉克平民時,哈裡伯頓公司看黑水公司的眼神,應該就像看一個落難的小醜,毫不起眼。
“晚餐是水煮鮭魚,我想你這種年輕人不會有胃口,我也不準備留你一起吃晚餐了,埃裡克,去吧,天色晚了。”切尼往往莊園四周已經暗下來的綠地叢林,對埃裡克-普林斯說道。
埃裡克-普林斯朝後退了一步,對切尼微微低頭,然後整理著領口朝遠處的莊園停車場走去:“再見,切尼先生。”
夕陽下,這個叫切尼的老人雙手杵著手杖,迎著晚風而立,看似弱不禁風。
……
蔣震今晚吃完晚餐之後,似乎沒有和伊迪-霍姆再來一發的興趣,哪怕伊迪-霍姆換上了一套黑色緊身的瑜伽服,在一塊瑜伽毯上做著幾個瑜伽動作來保持體形。
當然,也不排除其實伊迪-霍姆也不準備和現在的蔣震來一發,因為蔣震已經戴上了麵具,目前正感受麵具的適用性是不是真的比cia那些更出色。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有著略微卷曲的黑發的中年黑人,這張人皮麵具的確是配合蔣震的臉型來製作的,而且是用了一張真正黑人的臉。
“如果我出現在費城,剛好有人認出這個黑人會怎麼樣?”蔣震對著麵前的一塊化妝鏡,打量著自己的新模樣問道。
伊迪-霍姆頭發披散下來,單腿立在瑜伽毯上,另一條腿與身體保持一個完美的平衡度,緊身的瑜伽服讓她胸腹之間的凸起與凹陷看起來比平時更加誘人。
“這個黑人來自加利福尼亞核桃溪市,如果能在費城還遇到他的熟人,那你隻能歸結為運氣問題,因為已經隔了整個美國。”
“你是搭飛機嗎?”
“五角大樓專機,當然,我隻是順路搭,並不是給我安排一架專機。”伊迪-霍姆說道。
蔣震鬱悶的說道:“我隻能開車或者騎摩托車。”
“你的意思是說,你今晚就打算離開,去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