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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神色如常,但內心卻是一動,所謂歸息,實際上就)z在修煉中被外魔入侵,從而糾結在元嬰之中,使得元嬰無法離體,而身體卻是處於一種仿佛睡眠的境界。
此為歸息!
解決此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把修士放在一處靈力隔絕之地,讓其自行驅趕外魔,從而蘇醒過來,外人若是幫助,除非是修為比之歸息修士高出數籌,甚至需要高出一個大的境界,否則的話,沒有任何作用。
若是長時間歸息的修士無法自行蘇醒,那麼元嬰就會被外魔生生浸透,則頓時煙消雲散,肉身也會隨之腐爛。
但一般來說,歸息中的修士,大都可以蘇醒,隻不過修為會有所降低罷了,但總比性命丟失要強。
這歸息,在修真界,並不是很常見,最起碼王林到目前為止,尚沒聽說,有處於歸息狀態中的修士存在。
邱四平說完之後,立刻緊緊的盯著王林,想從其表情上看出一絲端倪,可惜,王林的神態沒有任何變化,至始至終都平靜自如。
王林沉吟少許,眼中紅芒略淡,看了邱四平一眼,緩緩說道:“你是如何知道,有歸息修士存在的?”
邱四平內心鬆了口氣,王林隻要問話了,那麼就表示之前所說三句之約已然解除,邱四平一點都不懷疑,若是自己剛才這三句話沒有打動對方,那麼此人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死自己。
同是結丹後期,但差距卻是極大,邱四平內心苦笑,他心中隱有不甘,在他看來,對方定然是身上有什麼極為厲害的法寶,否則的話,不可能會具備如此的攻擊力,可以讓他連反抗之力都欠缺。
此時聽到王林問話,他連忙說道:“道友,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坐下,待邱某為你慢慢細說如何?”
王林看了他一眼。略微點頭。
邱四平立刻向前飛去。他腳下出現一絲絲黑霧。托著他來到了山峰頂端地亭閣。
待邱四平先行後。王林身子向前一送。輕飄飄地落在了山峰小亭之上。袖子一甩。石凳上吹起一股微風。把其上地一些細微灰塵吹散後。他掀起下擺。坐在了上麵。
他雖是後行。但卻與邱四平同時進入此亭。邱四平儘管神態如常。但內心卻是一秉。雙眼瞳孔收縮一下。但很快就恢複正常。
他知道。這定然是對方地警告。其目地是讓他曉得。即便是耍些手段逃跑。也定然無法甩脫追擊。
事實上王林地用意也地確如此。他內心對邱四平所說之事。頗為留意。實際上現在隻要是一切與結嬰有關地事情。都可以吸引他地注意力。
畢竟,王林目前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結丹後期,結嬰是必須要考慮的、近在眼前的大事。
一旦他可以結嬰成功,那麼等待他的,將是殺回趙國,攪它個天昏地暗,殺它個血流成河,讓趙國的天,變成血色,讓趙國的地,變成紅漿,讓趙國的所有修真者,永遠也不能忘記那血紅的一日,讓趙國他所有的仇人,以其鮮血,祭拜王氏祖先!!
他要讓藤家全族,上至老人,下至子孫,甚至凡是與其相關之人,全部……雞犬不留!
他要讓即墨老人,死無葬身之地,讓其全部弟子,紛紛慘嚎數月而亡。
他要讓那所有暗中幫助藤家之人,全部得到懲罰,全部都要為此事,付出讓他們無法承受的代價!
更重要的,他要把藤化元,抽魂、扒皮、剔骨、融筋、削肉!總之用一切他能想到的方法,來償還這四百多年的苦與恨!
邱四平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個酒壺與杯子,親自倒了兩杯後,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笑道:“道友,這是修魔北海,以殘雲果釀造的美酒,喝上一口,回味無窮,道友不妨品嘗一下。”
王林並未催促對方回答問題,而是看了那酒杯一眼,隨後拿起仔細的觀察,好像其內有著什麼頗為有趣之妙物一般。
這酒杯內的美酒,成碧綠色,看起來倒也晶瑩剔透,煞是美麗。
邱四平抿了許久,卻發現王林好像對此事沒有什麼興趣一般,於是苦笑,放下杯子,緩緩說道:“道友,此話若是彆人來問,邱某定然不會訴說,但道友卻是不同,你我都是結丹後期,怕是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結嬰,成為那高高在上的元嬰期修士。
至於邱某之前所說的歸息元嬰,實際上其中之一,就是在下的師父!”
說完,邱四平目光盯向王林。
王林又看了杯子少許,這才放下,平淡的說道:“殺師麼,沒什麼大不了,在下當年也曾乾過。”
邱四平哈哈一笑,說道:“不瞞道友,在下之師,當年收邱某為徒,並未謀著什麼好心思,他與我大師兄,都是元嬰期修士,二人當年在閉關之時,被我暗中做了手腳,現在算來,已然是歸息長達三十年,我計算著,他二人已然處於被外魔消散之際,此時,正是我等奪取其元嬰之時,到時候,他二人的元嬰,你我兄弟一人一個,服下後結嬰,定然可以增加極大的把握。”
王林眉頭微挑,沉吟少許,望著邱四平,緩緩說道:“不知此事與上古禁製,又有何關聯?”
邱四平聞言苦笑,拿起酒杯一口喝儘,這才歎氣道:“我那師父閉關之地,實際上是一處古修之洞府,當年被他無意得到後,便據為己有。
我之所以可以在他二人閉關時做手腳,實際上卻是早就準備了多年,對於那洞府的一些禁製,邱某研究了好久,這才可以成功偷襲。
可是,那洞府關閉之後,在下若是開啟,卻是極為麻煩,其內禁製太多,邱某沒有想到,僅僅是觸發了一個招引外魔的禁製,便引起一係列連鎖反應,結果弄到最後,一無所得,頗為得不償失。”
王林眉頭微皺,沉吟起來。
邱四平右手在儲物袋上一拍,頓時手中出現了幾枚玉簡,他把這些玉簡放在桌上,說道:“這裡麵是我從那裡拓印的一些上古禁製的符號,道友可以看看,以道友的禁製之術,定然可以分析出其內真假。”
王林聞言,拿起其中一塊玉簡,神識一掃,片刻,他又拿起另外一塊,許久之後,全部玉簡都被他一一看過,這些玉簡內記錄了一些上古禁製,通過這些禁製來看,屬於一種防守類的禁製,應該是為了守護洞府而布置。
“道友,你看如何?”邱四平在一旁問道。
王林沉吟片刻,抬頭看向邱四平,說道:“那兩個元嬰修士,分彆是什麼境界?”
邱四平立刻回答:“家師是元嬰初期,至於邱某的大師兄,他隻不過是剛剛結嬰罷了,若是道友能打開禁製,那麼家師的元嬰,歸你所有。”
王林沉默少許,沉
:“此事在下無法立刻決定,待我考慮幾日,再與你
邱四平也不介意,點頭說道:“本應如此,邱某也需要幾日來準備一些法寶,道友,你我如今可謂是化敵為友,之前種種誤會,邱某在此,向道友深深的道歉。”說著,此人站起身子,退後幾步,對著王林彎腰鞠了一躬。
王林神色如常,但內心卻是一直謹慎,此人此番做作,在他看來,倒也頗為拿得起放得下。
不過以王林的心機,豈能被對方這些表麵現象所迷惑,他微微一笑,算是應過,起身一抱拳,說道:“道友,既是如此,那就定在七日後此時此地,在下告之答複。”
邱四平笑容可掬,點了點頭,同樣抱拳。
王林身子頓時一躍,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邊。
待王林走後,邱四平的笑容,頓時消失,目中閃過一絲寒芒,閃爍了幾下後,他身子驀然一動,向著與王林相反的方向,馳騁而去。
隻不過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此山亭閣之旁,有一個完全透明之物,把他剛才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並且在他離開之時,此物悄然無息的緊跟其後。
時間不長,王林便回到了,此魔現在比之以往,絕對是聽話了數倍不止。
他現在緊跟邱四平,不管對方速度多快,他都能輕鬆的追擊而上,一邊追著,他心底一邊回味剛才那個黑衣人的美味。
那黑衣人是個結丹中期的修士,廢了他一些手腳,這才把其吞噬,那金丹,既然主人沒問,於是便被他暗自覓下,偷偷吃了。
他盯著前方的邱四平,內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貪意,他心中暗道,若是主人能讓把這個結丹後期的修士打的半死,然後賜給自己,那就好了。
在他看來,此人頗為狡猾,幾乎是不走直
是繞來繞去,甚至時而還停下,緊盯後方,如此一來t|來倒也不難,看著對方這般行走,慢慢的,許立國居然心有所悟,他暗道,原來飛行也可以有這麼多花樣,老子算是學會了,以後和老二比試時,老子也這麼用一用。
就在這時,突然前方的邱四平身子一頓,速度立刻緩了下來,他落在地上,四下看了看,此處四周是一片荒原,除了修魔海本身具備的霧氣之外,彆無他物。
他落地後,立刻冷笑起來,喝道:“道友,隱匿了這麼久,還是出來吧!”
魔頭許立國頓時一怔,他此時就站在邱四平身後,對方這一聲大喝,嚇了他一跳,暗道不好,被對方發現了。
他立刻就要後退,但緊接著便停了下來,因為此時,邱四平已然轉身,目光緊緊的向他盯來。
許立國臉露凶色,暗道老子和你拚了,若是能吞下你的金丹,老子定然會更強一些,而且即便是主人問起,老子也有話說,是他逼的,老子不吞不行啊,是他先出手的。
他正要有所行動,驀然間再次一頓,此時那邱四平,居然轉過身去,看向彆處,口中依然喝道:“道友,再不現身,邱某可要出手了。”
魔頭許立國心底大為疑惑,暗道老子就在這啊,你剛才不是看到了麼,怎麼還說我不現身呢?
他心底一氣,身子一送,再次飄到邱四平身前,距離對方,隻有不到一丈的距離,許立國內心暗道:“出手吧,隻要你出手,老子就把你吞了,即便是吞不了全部,老子也要吞一半,你快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