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天大的事我都能兜住,這句話我隻是吹個牛而已。你這麼當真,讓我以後還怎麼吹牛?
可莫道仙怒歸怒,但就算要抽死許無舟,也隻能自己帶回宗門慢慢抽。
“還愣著乾什麼,把他給打死啊。”莫道仙看著顧青道,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對著身邊的稷下學宮祭酒說道,“你稷下學宮不是講究‘君子誠之為貴’嘛,你的門人說要打死許無舟,那就讓他出手,打死他得了。”
稷下學宮祭酒老態龍鐘,白發滿頭,但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莫道仙在他身邊,顯得有些猥瑣。
“門下弟子口出不遜,道主不要計較。不過,貴宗弟子確實太過狠辣,有失人和!”祭酒看了許無舟一眼,心中也很意外。這少年不隻是更強了,而且居然入了道宗。
對於後麵一句話,莫道仙選擇性的無視,他揪著顧青不放“稷下學宮文道聖地,什麼‘君子誠之以貴’,說要打死他,為什麼不打死?這算什麼誠實?”
許無舟站在一旁,儘管知道莫道仙在挑事。可內心也相當無語,您老就一定要逼人家打死我嗎?
祭酒看了一眼顧青道“靜心方可悟道!你遲遲不能再進一步就是如此,道主教導你的話要聽,君子誠之以貴,行事做人要三思而後行。作為懲罰,稷下書你抄閱百遍吧。”
“是!”顧青恭恭敬敬的行禮,站在一旁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祭酒來了,其他的事無需他管。
祭酒手指一點,一刀光芒落在他的斷臂處,斷臂和手完美的連接在一起,雖然無力的垂著,但也看不出剛剛被斬斷。
做完這些,他看了一眼許無舟道“少年人,心該存有善意,出手狠辣有傷天和!”
許無舟回答道“前輩是在教訓我?”
祭酒搖搖頭道“你們各有各的路,我不是教訓你,隻是說一些自己的觀點。”
許無舟點點頭道“我覺得前輩,更應該到你稷下學宮的那位書癡麵前講講自己的觀點。至於我,自有道宗教導,無需前輩多慮。”
祭酒笑笑,也不應許無舟這句話“稷下學宮自有規則,你誆騙而來,看在道主的麵上,我不與你計較,你離開吧。”
許無舟笑了起來,看著祭酒說道“誆騙?宗主一直教導我‘君子貴之以誠’,我也一直以君子要求自己。我來稷下學宮,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你可以去問守門的弟子,我要是誆騙了一句,此番我就自絕在你稷下學宮。
聖地祭酒,不會隻會汙蔑栽贓吧?”
說到這,許無舟又看向莫道仙,一臉委屈的要掉眼淚帶著哭腔“宗主!有人辱你弟子名聲,嗚嗚,名聲對於一個人來說多麼重要。多少人因為受不了罵名而抑鬱自殺,嗚嗚,你知道的,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本來就低,他這樣汙蔑我,我萬一想不通頭腦一熱自殺了怎麼辦。”
瑪德!你可以裝的再惡心點!
莫道仙越發想抽死許無舟,但臉上卻一副冷色,看著祭酒道“如此汙蔑一個小輩,確實過分了,對有些人來說,名大於命。許無舟這人,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他一向重名重於命。你這句話,真的可能逼死他。”
“光明正大走進來的?”祭酒笑笑,但許無舟敢發這樣的事,怕在這點上也抓不到他什麼把柄了。
他看了一眼莫道仙問道“那道主覺得應該如何呢?”
莫道仙說道“小輩的事,我們這等身份如何去管?你也說過,各有各的路。剛剛許無舟不是說了嘛,想要請稷下學宮的同門指教一二,我看你們就指教他一番得了,讓他明白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免得他一直以來自以為是,也算幫我道宗一個忙。”
一句話,讓顧青瞳孔驟然而縮。
莫道仙什麼身份,當著祭酒說這句話。那代表著支持許無舟橫推向竹苑,而稷下學宮要阻止他橫推。
這事件……一下子就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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