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稷下學宮斂財,當真是不知羞恥!”
“道宗這麼窮了嗎?要靠這點本事賺點錢?”
“……”
許無舟聽著這些話,他目光掃向這些人,而後看了一眼紀學坤道“稷下學宮欺世盜名實至名歸啊。什麼文道聖地,我看滿院都是小人啊。”
祭酒聽到這句話,皺眉看著許無舟道“切磋勝負無關緊要,但稷下學宮是曆代先賢努力而打下的名聲,卻不可輕辱。”
許無舟看著祭酒“我不像你們稷下學宮,無緣無故就去欺負人。罵你們是小人,自然是有理有據。”
祭酒看著許無舟道“如何有理有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誰不殺你,但也得給你一個懲罰!”
許無舟嗤笑道“一萬兩一場,是不是我們一起定下的規矩。現在才敗幾場,這就輸不起了?
出爾反爾,這算不算小人行徑?
你身為祭酒,無視承諾,算不算是一個小人?
所以啊,這稷下學宮從上到下都是小人,我有說錯一句嗎?”
許無舟的話,頓時讓在場弟子怒吼了起來“大膽!膽敢辱罵祭酒!”
“紀師兄和彆人豈能一樣,他豈會故意阻攔你的腳步,需要一萬兩作為門檻來限製?”
“打死他!”
“……”
眾多弟子義憤填膺,莫道仙這時候卻在旁邊幽幽的說了一句道“我道宗弟子,都是按照規矩行事。可如此遵循規矩,卻被人罵道宗窮瘋了。稷下學宮不可辱,道宗就能輕辱不成?”
祭酒聽到這句話,看向了莫道仙。
莫道仙嗤笑了一聲“原本覺得小輩嘛,罵幾句道宗也無所謂,我也不會和他們計較。
可是呢。祭酒你對許無舟說出了‘稷下學宮不可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懲罰他’的話。
那我也隻能照樣學樣了,我倒是要問問你稷下學宮在場的眾多弟子,我道宗如何窮瘋了?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辱我道宗事,也需要一個交代吧?”
說完這句話,莫道仙目光掃向了眾多弟子。所有的弟子,隻感覺一股莫大的威嚴,原本義憤填膺的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後背冒著冷汗。
“道主。他們隻是一群弟子,何必以神威震懾!”祭酒說道。
“許無舟也隻是普通弟子,你不是也說要懲罰他嗎?”莫道仙說道,“怎麼?是不是你們稷下學宮能做,我道宗就不能做?”
祭酒皺眉,看著一臉冷色的莫道仙。
許無舟這時候在旁邊點火笑道“宗主又何必和他們計較,我說過了,都是一群小人嘛。隻能他們放火,不許彆家點燈!什麼文道聖地,不過如此。”
“你閉嘴!”莫道仙對許無舟道,“胡說八道什麼?我道宗窮瘋了,萬一人家能說出個有理有據。你這侮辱道宗的事,我定然狠狠懲罰你。”
說到這,莫道仙收回他的神威,問著剛剛罵著道宗窮瘋了的弟子道“說吧,我道宗怎麼窮瘋了?”
“我……我……”被莫道仙盯著,這個弟子驚恐,結結巴巴哪裡說得出一句話。
“不要怕,有理有據,我道宗就認。”莫道仙看著這位弟子說道,“可要是你隻是侮辱,就彆怪我發飆。道宗……道門領袖,嗬嗬,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侮辱的?當然……我也會懷疑,是不是稷下學宮指使你們如此做的!”
“那稷下學宮指使的話,你們想做什麼呢?”
說完這句,莫道仙直直的盯著祭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