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蘇白的戰力在其之上不少,但要殺一尊半步絕巔,仍是很麻煩的事情,短時間內難以做到,即便要殺,也會消耗蘇白不少的力氣。
現在,還不是出手將其鎮殺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先阻止這場祭祀。
蘇白一步踏出,出現在祭壇之上。
金詔陽放聲大笑,“墟戒老兒,你們的陰謀,終究是無法得逞了!”
墟戒未曾理會金詔陽,而是望向已經出現在祭壇之上,並一步步走向祭壇的那道身影。
墟戒放棄了繼續進行祭祀。
他方才沒有參與那一戰,卻看到了全過程,因而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蘇白的對手,也不可能抵擋得住蘇白。
但蘇白徑直走向了那禁錮著明雅的十字架。
同時,在路過金詔陽的時候,提刀一斬,將金詔陽身上的
?禁神釘給斬斷。
沒有了禁神釘的掣肘,金詔陽身上的傷勢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複原。
他本身傷得並不算重,絕大多數,都隻是皮肉傷,之所以看起來那般狼狽,皆因被禁神釘禁錮了神力,導致神力無法運轉,才無法恢複傷勢。
很快,金詔陽恢複容光煥發。
蘇白已經走到十字架前,輕易一劍,將十字架給斬斷,將明雅救了下來。
“師尊……”明雅有些委屈地呼喚著蘇白。
見明雅被折磨成這副模樣,蘇白亦是十分的疼惜、
蘇白將手掌搭在明雅的脈搏上,將一絲極道天神力注入明雅體內,同時檢查其體內的傷勢。
明雅傷的不輕,最主要的傷勢,來自祭祀對她的損傷。
她的巫神命格,受損極為嚴重,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恢複過來的。
“我還是來晚了!”蘇白道。
遠處,墟戒淡然道:“你的確是來晚了,即便你出手殺了我等,毀掉這座祭壇,導致俱流洲的祭祀滿盤皆輸,但你也改變不了,其餘幾大部洲,很快就會被煉化的事實!”
“你來不及了,你阻止不了!”
墟戒哈哈大笑。
“祭祀一旦開始,除非將祭壇毀掉,將根脈全部剔除,根本是不可逆的,而你,沒有完全贏!”
墟戒指向蘇白,眼神頗有些瘋狂。
“哦?”
蘇白譏誚一笑。
隨即,蘇白才朝墟戒看去,“你如此樂觀嗎,你又知道,其餘幾大部洲的祭壇,沒有被破壞掉?”
聞言,墟戒臉色驟然一變。
“你說什麼?”
蘇白才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隻是默默抽劍,一劍天地,將這座祭壇完全斬成了廢品。
祭壇之下縱橫交錯的根脈,也被一並斬斷而去。
覆蓋在俱流洲上空的血陣,在這一刻徐徐消散而去。
俱流洲萬千生靈,見血陣消散,紛紛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血陣沒了!這血陣沒了,我們有救了!”
“一定是秩序主神出手了,我就知道,秩序主神是不會放棄我們的!”
“太好了,我們都不用死了!”
萬千生靈,歡呼雀躍,卻也有實力強橫之人,覺察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先前,似有極強的存在在俱流洲交鋒,他們的層次,好像遠遠超出了超凡入聖的範疇,真的會是秩序主神出手阻止了這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