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蘇白對執法衛改觀許多,但他還是不願去加入執法衛,就算能給他更多的權限和特權,總歸對蘇白而言,也是不如自己如今這般自在。
獨孤硯輕歎一聲,“那倒是可惜了!你若加入執法衛,便有希望進行重組,搞出兩個第一殺陣來。”
兩個第一殺陣,堪比兩尊絕巔。
但要再弄到那麼多符合要求的半步絕巔,又豈是易事?
故而蘇白隻是笑了笑,沒有去回答這一點。
勝鷹王對蘇白道:“此番能夠破局,也多虧了有你出手,我代表執法衛,代表天關,向你道謝。”
說罷勝鷹王便是要作揖,但被蘇白連忙扶住。
“勝鷹王所言太客氣了,本來也都是互相幫助的事情,若我不出手,難道我就能獨善其身,離開這裡嗎?”
勝鷹王沒有矯情,他道:“對了,此番最後一份成就絕巔的機緣就這樣沒了,隻怕你身後的巫神之子依舊會被覬覦,你得多加小心了!”
經此一事,勝鷹王已經相信蘇白並非要吞噬巫神之子。
蘇白輕輕點頭,“多謝提醒。”
獨孤硯則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桃花白衣,風度翩翩。
他自信笑著道:“我既已出世,行事便不需要再藏著掖著,該叫天下知曉我神台第一尊的身份。”
“誰若敢再覬覦巫神之子而對蘇白出手,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神台第一尊,無論是修為還是身份,獨孤硯都有說這番話的底氣。
說著,他便是朝金詔陽走了過去,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後者一眼。
“金詔陽,大劫將至,你的修為還這麼低,看來修煉很是懈怠啊?等回到天關,我當去親自問問你那師尊,他是怎麼教的你?”
聞言,金詔陽頓時滿頭冷汗。
“姑……前輩,您可彆整我了,師尊本來就夠看我不爽的了,你這要再去一趟,我怕是要被逐出師門……”金詔陽小聲嘀咕道。
金詔陽輕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就該抓緊修煉,儘早踏入半步絕巔才是!”
“是是是,前輩教誨的是,我知道了,我回去就閉關!”金詔陽隻覺萬分頭大。
蘇白、蘇寒月和飛仙女帝都不由得盯了金詔陽和獨孤硯一眼。
看起來,這二人似乎還有些沾親帶故的意思?
唯獨勝鷹王,似乎知曉內情,並無太多的情緒變化。
片刻後,勝鷹王道:“好了,此間之事,基本結束,我也該回隕仙殿複命了。”
“潮海古界,很快就會破碎,你們也抓緊離開吧!”勝鷹王道。
獨孤硯將一枚銅錢扔給蘇白,笑著道:“若有機會,可以來找我論道,飲酒也可以的。”
“若你不願意去隕仙殿,在天關隨便找個酒樓,也無所謂。”
蘇白接過銅錢,可以感應到銅錢內有獨孤硯的一道神念印記。
蘇白輕輕點頭,“好。”
獨孤硯也隨之離開,身在潮海古界的人,都陸續離開。
金詔陽朝蘇白道:“你是與我們一起去天關,還是回北放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