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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之路,風餐露宿,戴月披星。
距離高老莊事件已然過去了兩個多月,此時已入深秋季節。
逐漸入冬,天氣愈發寒冷,好在取經隊伍中,有三人是妖怪,不畏寒冷。江流兒本身也是天天鍛煉,身強體壯,就算寒冬時分隻在身上披一件外套,也大多不會讓寒流入侵,得出什麼病來。
話說自從頭發掉光至今為止,他還真沒得過什麼大病。
“三條六。”
“三條九。”
“三條a!”
“喂,母猴子你會不會打牌啊!三個a你直接就丟了?”
“說得好像你會打牌似的,我這是戰術,懂不?逼地主丟出三個二來!”
“什麼狗屁戰術,四個二有兩個在我這裡!”
“……你怎麼不早說!”
“傻蛋,你不會偷偷用法術……呃,師父,當我什麼都沒說。”
“唉,地主又要贏了,都怪你!”
“明明是你不配合的關係!”
此時此刻,取經隊伍中,一男三女正坐在溪水河邊歇息。
他們手裡、還有麵前,分彆散落著一些非常奇怪的牌紙,牌紙上印著一些花紋圖案。
這種牌紙叫做“撲克牌”,他們用這副“撲克牌”玩的是一種叫做“鬥地主”的遊戲,這個遊戲一般是要湊到四個人才能玩,三個農民為一方,一個地主為一方,農民抱成一團去打地主,哪一方先手裡的牌打完哪一方就贏得遊戲勝利。
當然,“撲克牌”和“鬥地主”都是江流兒設計出來的,但並不是他原創。
這是夢境世界中地球上的遊戲,而他則是完全照搬,由孫靈秀變化出材料,他將圖案設計上去——這西行旅途非常艱辛,若是沒有一點娛樂,那可真是要了人老命了。
江流兒受得了無聊和艱苦,但是這三個女孩估計受不了。
敖蕾或許還要含蓄一些,然而孫靈秀和朱青青……這倆女孩,用句不好聽的話來說,屬於那種剝下了女人外衣,就完全看不出是女孩子的類型,尤其是朱青青,不和她相處久了,很容易就會被她外表騙了。
江流兒也是在她們多次嚷嚷之下,才不得已,弄出來一個“遊戲”。
“一對王,炸!”
隨著地主——敖蕾興奮的呼喊聲,這副牌局終於落下了帷幕。
王炸之後,她手裡隻剩下了兩張牌,估計是對子,所以勝負揭曉。
“唉,又輸了!”靈秀無聊地把手中的牌往前一散,“每次都是母豬拖後腿!不會配合!”
“怪我咯?”朱青青撇了撇嘴,“明明是自己牌藝不精,還在那裡不懂裝懂瞎攪和。你說說看,你當地主,當農民,隻要是有你的牌局,你哪次贏過?”
“……”
靈秀臉一紅,不說話了。
的確,她打牌打得很爛,朱青青說的倒是實話。
猴子打牌不如豬和龍,在旁人看來也算是稀罕事了。
“好了,遊戲到此為止。”
江流兒將麵前的牌拾掇起來,弄整齊了放進隨身口袋裡。
隨即他轉身,將目光望向西方大約十裡開外的一座山脈,或者說是山嶺。
單單隻從外圍看來,那片山嶺便已非常高而險峻。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昨日他們借宿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說,那片山嶺名為“八百裡黃風嶺”,聽名字便知地域廣闊,普通人非橫穿不能,然而據傳聞,山中卻多妖怪,至今沒有人敢靠近。
妖魔鬼怪,江流兒自然不怕。
他隻是好奇,這與原版西遊記完全不同的世界,又將會有什麼“新妖怪”出現。
“師父若是怕麻煩,不如我背你飛過去吧?”
一邊的靈秀眨了眨眼,顯然誤解了江流兒的意思。
雖然法術對他不起效果,不能用雲將他載起來,不過背卻是能背上的。
江流兒看了她一眼,搖頭道:“我不用背,我有自己的腿,況且男女之間這麼做實在不合體統。我認為除非是男女朋友或是夫妻之間,才有資格如此親昵。”
“呃……”靈秀頓時有些泄氣。
師父為人認真,也有些古板嚴肅。他對男女之事似乎並不在意,但他卻嚴守如禮。
簡直讓人沒可趁之機啊!看來想要再看到師父“臉紅”的景象,那隻能在夢裡想想了。
在收拾好了行李之後,幾人便向著那黃風嶺的方向行去。
約摸走了一段時間,午時時分,總算是趕到了黃風嶺的外圍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