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嘲諷道,他並沒有觸碰禁製,隻是裝了個樣子,沒成想把這位青城劍聖給嚇的連基本常識都沒有,居然敢去碰長老布置的“囚犯”禁製。
“現在就由你威風,等一會兒廢你修為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現在這樣的的得意洋洋。”
夜君愁忍下胸中怒火,強裝平靜道,他都走到如今這一步,忍耐力和情緒控製力也絕不是常人可比。就算再惱怒,他也能保持風度。
周易無所謂道;“你就彆嘴硬了,你明知道隻要兩位長老自己不動手找掌教,那肯定就是動不了我,明知奈何不了我,還能如此鎮定的裝逼,也是難為你了。”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然清楚。你就是不行,我上門打你臉你也奈何不了我。”周易淡然道,“我惹你就惹了,法寶想搶了就搶了,你實力不行,後台也沒我硬,認識的那些青城高層也都是縮頭烏龜不敢站出來,我欺負你就欺負了,還用和npc解釋嗎?你要是章了眼睛,以後看見我就滾遠點,下次在外麵遇見,我就宰了你。”
夜君愁的臉色越加難看,這種隻有普通玩家中那種小人得誌、粗鄙淺薄的下賤角色才能說出的話,自他進入《彼岸》到現在,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直到這個周易在他身邊,一字一句地用來羞辱他,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用同樣的話來回擊對方的。索性周易並沒有得寸進尺,嘲諷他一次後,便沒有再說話。
真正讓夜君愁在意的,是當前周易的進度壓製,完全碾壓的進度高度,讓他覺得自己的危機很大。周易居然將煙南都殺了,這種程度的存在,勢必也會那些始終沉得住的家夥沉不住氣吧?比如說,崇皓……
不多時,掌教朱梅從崖後混沌大陣中出來,走到二人身前,一招手解開了仙禁,也沒有先問夜君愁話,而是問周易道:“你來青城到底是找我。還是來找君愁的。”
“當然是找掌教前輩為弟子做主的。”
周易馬上改了臉色,恭敬回答,朱梅不似那些長老那麼好欺負,那些長老做事沒底氣。但青城掌教朱梅卻不一樣。
朱梅這句話也問的極有水準,顯然是準備要保周易,用這問題來做台階下,隻要他答了是找朱梅。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夜君愁也是臉色一變,他和npc打交道也不是一兩天,隻憑這一個問題。他便知道自己拿周易沒辦法了。
“你既然是找我,又何必追殺君愁不放,還將青城山鬨成這樣。”朱梅勃然變色,吹胡子瞪眼地怒斥周易道。
“我來找前輩為我主持公道,夜君愁在我未證道位前仗著自己修為比我高深,硬搶了我的機緣,我突破後上青城找前輩為我主持公道,順便將他救出來,不想卻被青城弟子三番五次阻止,更有甚者直接向我動手,十分粗暴,弟子不才,拚儘全力,這才闖到了金鞭崖。”
周易將自己版本的經過說了遍,這話和長老說沒用,得直接向朱梅說。夜君愁在一旁聽周易說罷,馬上開口力爭道:“師尊,非我搶他機緣……”
“你不必說了,我已經聽齊、宋兩位長老說過了。”
朱梅浮塵一掃,打斷了夜君愁的話。夜君愁頓時心涼了半截,他雖然知道廢掉周易修為已經不太可能,但根本沒想到,掌教朱梅連聽他說句話都不願意
他可是青城弟子啊,朱梅作為掌教,這胳膊肘朝外拐也太過明顯!但越是這種肆無忌憚的“護短”,越讓他覺得可怕。
叫夜君愁閉上了嘴,朱梅繼續質問周易道:“周易,你將青城毀成這樣,可知罪?”
“弟子知罪。”
“可願受罰?”
“願受懲罰。”
二人飛速的對話,看樣子是要真正懲罰周易,但旁觀的夜君愁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做戲罷了,朱梅早已跳過了他的個人利益,隻論周易毀掉的仙府,顯然不會在乎他,更不會問及被周易廢掉的煙南。
一個門派首席,掌管青城半壁江山,在《彼岸》中一跺腳足以驚天動地的人物,煙南就這樣被朱梅選擇性的遺忘掉了,首席都如此,朱梅更不會管他這“普通”的入室弟子。
“青城不日便有一場正邪鬥劍,我看青城二代弟子中,沒有一人可擔重任,主持大局,而我在西崆峒時也有約定,不能出手袒護弟子,你既然誠心受罰,到時便代我青城出戰,主持大局,將功折罪,你可願意?”
朱梅不等周易回答,繼續道:“居羅島你隻管放心,心如神尼早已閉關,隻憑一縷神念神遊太虛,一隻腳已然踏進極樂佛土,自然不會管這些事,屠龍師太沈繡是她衣缽,居羅島的事情,自然不需你操心。”
“弟子願意。”
知道朱梅給自己找台階下,周易也就答應了下來,這已經不算什麼太困難的條件,可以答應。夜君愁默默看著一切,沒有任何表示。
剛才同門的郵件,金鞭崖已經聚集了很多青城玩家和二代npc,整個青城上下乃至外界,都在關注著周易拜山被抓起後的結果。
他很難想象,這種輕描淡寫的過程和處理辦法,傳出去後將會引起怎樣的反應。(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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