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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綬星章,一種來自道皇學院的獨有徽章。
陳汐倒也清楚,這等徽章,無人能夠仿製,且隻有道皇學院內的學生,方才能佩戴身上,這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代表著道皇學院的威儀。
最重要的是,紫綬星章還有諸多神異的妙用,待真正成為道皇學院的學生時,便會一清二楚。
此次擁有參加道皇學院考核資格的子弟,在參加考核的時候,同樣需要佩戴紫綬星章,被淘汰者,就會被收走紫綬星章。
不止是道皇學院,像仙界其他六大學院中,每個學院同樣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門徽章,供學院中的子弟佩戴。
“星值是何物?”
陳汐感受著紫綬星章中的情況,不由好奇問道。
“一種和門派貢獻值差不多的東西,進入道皇學院時,聽課、試煉、換取功法、丹藥、乃至於求人幫忙,皆都需要星值,等你進入道皇學院時,自會明白其重要性。”
鐵秋雨簡略回答了一句。
陳汐頓時明白,暗道看來進入道皇學院之後,也並非能夠坐享其成,一切都還需要自己努力爭取,不過這樣也好,有競爭才能有進步,太過安逸反而容易消磨鬥誌。
正在交談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鐵老頭,你猜我看到什麼了,那殷妙妙和江逐流居然從鳶尾仙洲所在的武魂殿中出來了!”
伴隨聲音,一個高大瘦削的白衣青年快步走了進來,他還要說些什麼,不過當看見一側的陳汐時,登時話鋒一轉,驚訝笑道:“陳汐,你來了。”
陳汐起身,拱手道:“古大哥。”
眼前這高大瘦削的白衣青年正是古月銘,古玉堂的兄長,同時也是排名在南梁青雲榜上第二名的強者。
古月銘笑著揮手道:“不要客氣,你和玉堂交好,自然就不是外人,坐下說話。”
陳汐點了點頭,重新坐回椅中。
一旁的鐵秋雨神色卻有些陰沉,皺眉向古月銘道:“你剛才所說可是真的?”
古月銘不假思索:“哪還有假?我親眼看見的。”
鐵秋雨眉頭皺的愈發厲害,喃喃道:“這倆家夥怎麼又和左丘氏摻合在一起了,那等上古世家,可和他們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古月銘笑著感慨道:“這就叫機緣,說不定人家看對眼了,就攀上了關係。”
顯然,他對於能夠和上古世家左丘氏交上一絲關係,也是頗為羨慕。
但旋即,古月銘就發現鐵秋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略一思索,登時也隱約明白了些什麼,將目光看向了陳汐。
殷妙妙和江逐流攀上了左丘氏的關係,那麼在道皇學院的第二輪考驗中,必然會有所針對於陳汐。
這樣的話,哪怕是他古月銘、梁仁都站在陳汐身旁,處境也會變得不妙起來。
鐵秋雨為何神色陰沉,無非就是猜到了這種變化,容易引起他們這些南梁仙洲子弟之間的內鬥,影響太壞。
陳汐也清楚他們的心思,笑了笑:“你說的都不錯,但他們不是機緣巧合湊到一起的,而是左丘氏主動找上他們的。”
聞言,鐵秋雨和古月銘都是一陣詫異,不約而同道:“為什麼?”
是啊,以左丘氏的在仙界中的權勢,為什麼會主動結納殷妙妙二人?這話若非出自陳汐之口,他們必然嗤之以鼻,連原因都懶得問,因為很明顯,這也把殷妙妙和江逐流抬得太高了。
陳汐神色變得平靜起來,道:“因為左丘氏正在絞儘腦汁地想要對付我,他們又知道殷妙妙和我有恩怨,自然要利用上這種關係。”
鐵秋雨悚然一驚:“這是真的?”
古月銘也跟看怪物似的看著陳汐,實在想象不出,陳汐怎麼會招惹上左丘氏這等仙界中最頂尖的龐然大物。
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陳汐苦笑聳肩道:“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情,我有必要開玩笑嗎?”
鐵秋雨和古月銘互望一眼,神色中的驚色卻是一時半刻也無法揮去。
直至沉吟許久,鐵秋雨才搖頭歎息道:“這下可就更麻煩了,左丘氏如此針對於你,隻怕會在第二輪考驗中動些手腳,故意針對於你。”
古月銘冷哼道:“不是隻怕,是必然會針對陳汐,原本我還以為殷妙妙和江逐流擁有不小的機緣,結交到了左丘氏,原來是給人家充當起打手來了,著實無恥。”
他聲音還沒落下,大殿外就響起一陣腳步聲,旋即,殷妙妙和江逐流並肩走進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