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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虛空如同水流般湧動,陳汐得身影在其中頻頻穿梭,這是瞬移之法,來自於大羅金仙境得威能。
不過對掌握空間神紋的陳汐而言,那一重重的空間,就像如同實質一般,能夠被他清楚感知到,穿梭其中,就像魚兒遊在水中一般自如。
當他再度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道皇學院外院。
這時候的陳汐,已沒什麼心情去打量那四周猶如仙境般的景象,眼神冰冷如刀子似的掃過外院,而後身影一閃,暴掠而去。
劉澤鋒!
如果你認為上次在演道場我讓你丟儘了顏麵,那麼這一次,我會讓你把臉丟得無處可丟!
……
外院一處古老的建築群前。
那寬敞的廣場上,此刻已經有著不少身影會聚在這裡,正對著其中一處古老建築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劉澤鋒師兄此次氣勢洶洶而來,顯然是打算一雪前恥呢。”
“這一下有好戲看了,那陳汐風頭太勁,不知收斂,自然早已惹得不少老生都心中不爽之極。”
“不錯,自打陳汐進入咱們學院的這一年多時間,鬨出了不知多少動靜,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再加上他一個新生,背後無大勢力支撐,居然還建立什麼辰盟,這氣焰可未免太囂張了,或許打壓他一番,清醒清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哼,沒有背?景就不能建立勢力了?新生就得忍受打壓了?這算哪門子道理?我看你們就是嫉妒陳汐!”
議論聲此起彼伏,雖然互有爭議,但他們的目光卻自始至終都是盯著遠處那一座古老建築,似唯恐錯過任何細節一般。
而此時,在那恢弘殿宇內,同樣有著一陣交談聲,不過那聲音中都是有著難以壓製的怒意。
那都是辰盟成員,約莫十餘人,此刻皆都把目光惱怒地望向了大殿前方,那裡有著數道身影傲然而立,笑嘻嘻地望著他們。
這些人神色散漫,雙臂抱胸,儼然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勢,但周身卻是湧動著驚人的氣勢,竟全部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
為首的,赫然就是那位列大羅金榜第八名的劉澤鋒。
這等陣容對於辰盟中那些新生而言,顯然有些難以抗衡。
在辰盟那些成員最前方,梁仁和古月銘並肩而立,彼此眼神都是充滿怒意,這些家夥,大清早就堵上門,一直把他們堵到現在。
雖然在這大殿中依舊可以修煉,但這種被人找上門挑釁,又在自家地盤上耀武揚威的感覺,卻是讓梁仁他們皆都憤怒無比,感覺自己就像囚牢中的犯人一般。
“這些混賬,未免太過分了!若不是阿秀小姐這陣子跟隨其師尊外出曆練,給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來找茬!”
梁仁咬牙切齒咒罵。
這裡是辰盟的駐紮之地,是阿秀以每年三十萬星值的代價租下來,專門為辰盟成員聚會所用,可如今,卻被人找上門踢館來了,這讓他們如何不慍怒。
不止是梁仁和古月銘,其他辰盟成員也是神色陰沉,他們皆都是新生中出類拔萃的傑出子弟,雖比不得陳汐、佛子真律等人那麼變態,可也是新生中的佼佼者,像他們這般子弟,何曾被這樣欺辱過?
不過,雖說劉澤鋒等人帶給了他們極大的壓力,但直至此時卻是無一人離開,因為這樣的話,豈不是就是告訴彆人他們辰盟怕了這些混蛋?
這種情況,是驕傲的他們誰也無法忍受的。
也正因為有這種壓力,反而令他們緊抱在一起,無形中增強了不少凝聚力,他們倒是要看看,這些混蛋究竟能把他們逼到什麼地步。
“馬上就要到午時三刻了,若你們還不派出代表接受我們的挑戰,可比怪我們一個個把你們打趴下了!”
這時候,那劉澤鋒身旁的一個胖青年突然笑嘻嘻開口,滿臉戲謔之色。
“你們敢!”
一眾辰盟成員慍怒。
“唔,還有半刻鐘,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黃天虎是否是言出必行。”胖青年渾然不在意眾人威脅,依舊笑嘻嘻慢條斯理說道。
“梁仁大哥,這次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大家,之前若非我受不住氣,答應了他們的挑戰,根本不可能牽連到咱們大家。”
一名麵容粗獷,身材敦厚雄偉的青年一臉羞愧,旋即,他神色一斂,猛地踏步上前,道,“這一切後果,就由我一人來承擔吧!”
“薛渾!你給我站住!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
梁仁猛地厲聲嗬斥,拽住了對方,“既然明知已犯錯,難道你還打算一錯再錯?若你敗了,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薛渾,聽梁仁的,暫且退下,事已如此,我們自當同進同退,不就是一場挑戰?咱們辰盟既然建立了,早晚也免不了會受到一些磨礪,這時候,可千萬不要再意氣用事了。”
古月銘也在一旁勸勉。
薛渾愣了愣,神色愈發慚愧,但最終還是聽從了梁仁和古月銘的話,默默站了回來,隻不過他那一對拳頭卻是悄然緊握,心中暗暗發狠,今天若真打起來,就是拚了命,也不能讓辰盟的聲譽受辱!
“喲,沒想到你們還挺講義氣的嘛,可惜,你們既然已答應了挑戰,若是接不下來,你們辰盟可就得解散掉,而你們每個人都得乖乖地加入我們左丘會,哈哈……當然,你們放心,我很欣賞你們的義氣,等進入左丘會事,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