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甫一發生,頓時讓得原本勢均力敵的局麵打破,讓道院眾人處於一種劣勢中。
戰鬥中的陳汐敏銳注意到了這一點,略一沉吟,便身影一閃,竟是脫離女媧宮的陣營,朝太上教冷星魂等人殺去。
不管如何,當初若不是夜辰和雨九嶽出手相助,顧言隻怕早已被淘汰出局。
在這等情況下,陳汐自不會對夜辰、雨九嶽他們的處境視而不見,袖手旁觀了。
陳汐這種反常的舉動,不僅讓女媧宮等人一怔,就連道院、神院、太上教等傳人也都不禁意外。
很,夜辰和雨九嶽就明白過來,陳汐這是在報恩,可李盧峰等其他人見此,臉色就有些精彩了。
在這論道大比進行的三個月中,他們曾和陳汐之間不止一次地發生過衝突,如今,見到這樣一個“仇人”來幫助自己,可想而知讓他們有多驚詫和難以置信。
而對太上教、神院一眾傳人而言,陳汐此舉不止是讓他們慍怒那般簡單,像是在釋放一種信號!
讓得他們一瞬間就懷疑,是否道院早已和神衍山、女媧宮早已在暗中結為了盟友。
否則,道院為何會和女媧宮聯袂而來,徹底打斷了他們對付陳汐的步伐?
直至如今,陳汐竟也主動相助道院,這如何不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
“好算計!好!很好!”
歸元大殿中,勒夫也是再按捺不住,怒極而笑,目光冰冷地望向了淮空子。
顯然,他也開始懷疑在這一場論道大比中,道院究竟在扮演著怎樣一個角色。
淮空子心中暗歎,要知道,連他自己也都有些愕然,法想象會發生這一切。
“這一場論道大比馬上就要結束了,在這等時候,我道院弟子也希冀奪取多的銘道古鼎,依老夫看來,這一切並什麼不對的地方。”
淮空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難道,隻允許其他勢力從我道院手中奪取銘道古鼎,就不允許我道院弟子做出反擊?這可是毫道理。”
勒夫冷冷道:“淮空子道友,你應該清楚,我說的是什麼!”
淮空子眯了眯眼睛,終卻是不再多言。
他已懶得去辯解什麼,是非曲直,整個十方神城的修道者都看在眼中,公道自有公論。
“沒想到,你家小師叔手段如此高超,他這麼一搞,或許是心之舉,可卻等於是在形中把道院那些傳人徹底綁架到太上教、神院的對立麵了。”
虞貞傳音,抿嘴輕笑不已,眼眸中儘是讚賞。
“我相信,小師叔他可沒想這麼多,所謂投桃報李,之前顧言是被道院弟子所救,小師叔他自不會忘了這個恩情。”
聞葶淡然道,其實她也清楚,陳汐此舉,的確可謂是一舉兩得,故而她也並未否認虞貞的觀點。
……
外界議論紛紛,而在道鼎世界中,這一場混戰依舊在持續著。
有了陳汐援助,道院傳人和太上教傳人之間的對決,再次呈現出了勢均力敵的局勢,甚至稍稍占據了一絲上風。
可一時半刻之內,卻也再法淘汰掉對方傳人。
而在另一側,女媧宮傳人和神院傳人之間的對決,同樣進入一種旗鼓相當的境地中,誰也奈何不得誰。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在外界一眾緊張目光的注視下,不知不覺,距離這一輪論道大比落幕的時間,已僅剩下不足三刻鐘!
可時至如今,戰鬥何其之激烈,但卻竟是再未曾發生過弟子被淘汰的事情,顯得極為不可思議。
但仔細一分析,這一切卻在情理之中。
像如今,太上教攏共有弟子六人,神院弟子五人,道院有弟子八人,女媧宮七人,神衍山三人。
不過,神衍山顧言、圖並未參加戰鬥。
道院那些弟子雖多,可明顯除了夜辰、雨九嶽、李盧峰三人之外,其他人的戰鬥力相較而言,就要稍差一籌。
反觀太上教、神院傳人,看似人少,實則能夠堅持到現在的,一不是強大之極的存在,在戰鬥中,反而並未呈現出什麼劣勢來。
女媧宮應該是綜合戰鬥力平衡的一方勢力,唯獨孔悠然、石禹二人要顯得突出一些。
故而在這等混戰中,有了陳汐之助,才讓道院傳人稍微占據一絲優勢,可想要淘汰掉對方傳人,卻是已很難辦到。
同樣,對女媧宮和神院傳人之間的對決,情況大致也是如此。
或許,也正是發現這種局勢在短時間內很難被打破,在這一輪論道大比即將落下帷幕的後一刻鐘時,太上教冷星魂忽然大喝出聲——
“諸位,這一場戰鬥再進行下去已毫意義,不如一起停手如何?”
——
p:第三淩晨12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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