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之外，三人臉上浮現出苦澀。
“你冷靜一下。我覺得我們可以談談。”其中一人說道。
“不談！”龍飛冷笑。
“其實我們是有苦衷的。”另一人說道。
“我不信！”龍飛反口說道。
“你是有病吧。我們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最後一個也爆發。
都是縱橫的主，現在麵對龍飛這強橫姿態，無法接受。
“彆給自己貼金。我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就算是為了臥底，為了大義忍辱負重，老子也一樣看不起。”
“如果是彆人我會說他們大義。但你們，我接受不了。”
龍飛開口，堅定無比。
這才是龍飛此時大打出手的關鍵原因，不管三人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前麵一路走來，那一世世的前身做經曆的悲壯，讓龍飛對於永恒之地恨到極致。
永恒之地必滅！
起初，他以為三人是被鎮壓在永恒國度之中，心中還敬佩。
可沒想到，三人搖身一變，竟成為了永恒主宰。
所以，即便是他們真的是忍辱負重，龍飛也無法接受。
聞言，三人沉默。
“的確，我們是該和他們一樣，但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沉默之後，其中一人說道。
龍飛微微皺眉。
“在最後一戰，我們的確是抱著必死信念。但是卻被一人阻止。”又一人開口。說話之間，一個虛幻的身影在虛空之中出現。
龍飛瞬間臉色一凝。
大海！
又是大海！
原來，大海不僅是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連自己的前一世，前一世世都沒有放過。再想到之前被拉入永恒之心中所看到的身影，龍飛眼中更是深沉。
棋子！
所有一切都表明，這根本就是大海和另一人的爭鋒。
而他，隻是棋子。
怒火中燒，心中生出不可壓製的怒火。“冷靜。說實話當初我們跟你一樣，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的確是無法接受。但事實擺在麵前，我們做的一切，都是螳臂當車，絕對實力麵前，根本沒有任何用。
永恒深處的那一尊存在，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他已經走出那一步，唯有大海可以和他抗衡。”又一人解釋道。
龍飛現在的姿態他們太理解了。當初他們就是這樣的姿態。
當初就和現在的龍飛一樣，被憤怒充斥神經，想要毀滅一切。
龍飛沉默。
走出了那一步？
唯一境嗎？“我們都跟你一樣。你不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就作為棋子這件事，我們跟你經曆一樣，都是從永恒之心中得知真相。但換而言之，這是永恒深處那一尊存在
故意讓我們知道的。”
“毫無意外。所有人都一樣，沒有任何意外，直接選擇掀桌子。但結果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演，最後都慘死。那些畫麵你也看到了。”又一人開口，無奈聳肩。
“所以，你們就選擇做了永恒之地的門下走狗？”龍飛開口。
場麵瞬間尷尬。
可隻是一瞬，另外三人就炸了。
“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吃著所有人的底蘊走過來，現在牛逼了，就說我們不行了。”
“吃飽了罵娘，說的就是你。”
……
龍飛……
龍飛也沒想到，幾人反應竟然這麼大。
不過偏偏自己還沒有任何理由來反駁。他們說的不錯，自己也的確是一路吃過來的。不然就自己殺的再多，都不可能達到天啟巔峰，更是不可能積攢出這麼多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