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子有資格和大乘期修士平起平坐。”
“嘎?”
餘文浩和安道缺同時一愣,目光不由掃向大殿內羅浮宗那些大修士,見到那些大修士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和歉意,反而俱都是一副理所當然地神色。
在羅浮宗這些大修士的心中,琴雙是不是巔峰符道大宗師他們不知道,但是卻知道琴雙一定是符道大宗師,因為這一點已經被羅浮宗新出爐的符道大宗師楚雲給證實了,隻是楚雲也判斷不出來琴雙的符道境界,但是肯定比楚雲高。
這就足夠了!
哪怕是一個符道大宗師初期,也足以和一個大乘期修士平起平坐了。
看到大殿內羅浮宗的大修士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餘文浩和安道缺本能地感覺到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壓製住心中的憤怒,將詢問的目光望向了萬重山,等待著萬重山的解釋。
萬重山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琴雙是巔峰符道大宗師,整個修行界也沒有一個巔峰符道大宗師,萬重山能不心虛嗎?
雖然自己的弟子親口告訴過他,她就是一個巔峰符道大宗師,萬重山還是決定模糊琴雙的境界。
“我的弟子是一個符道大宗師?”
“嘎?”
餘文浩和安道缺神色又是一愣,隨後臉上便現出懷疑之色,最後變成了憤怒。
是的!
他們兩個很憤怒。
他們兩個認為羅浮宗這是在進一步羞辱他們!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符道巔峰大宗師?
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她如果是一個巔峰符道大宗師,那麼安道缺的年齡都活到狗身上了嗎?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毫不掩飾地羞辱他們。
首先便是作為符道大宗師的安道缺爆了,冷冷地望著萬重山道:
“萬道友,你是不是覺得大乘修士不可辱,而我們符道大宗師就可以隨意羞辱了?”
萬重山當然知道安道話中的意思,不過卻依舊淡淡地說道:
“安道友,這是什麼意思?我有羞辱過你嗎?”
安道缺伸出手指點著琴雙道:“她是符道大宗師?”
“不可以嗎?”
這次不是萬重山開口,而是琴雙直接開口了。既然萬重山已經點出她是一個符道大宗師,此時在擺出一副弟子的模樣,躲在師父的背後,那就失去了一個大宗師的氣度,會被人認為性格軟弱,被人看輕。
這種情況絕對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大宗師的身上。
而且琴雙心中對餘文浩和安道缺心中十分反感,隻要聽聽他們向羅浮宗提出的條件,分明就是乘人之危,包藏禍心,其目的就是吞並羅浮宗,連著羅浮宗和天壁一起收入囊中。
所以,琴雙淡淡地開口了。
聽到琴雙竟然敢開口,安道缺神色又是一愣,露出意外之色,隨後便是滿目的譏諷。
“你以為符道大宗師是過家家?你以為欺騙一個大宗師是過家家?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一個大宗師,卻在一個大宗師麵前說自己是一個大宗師,即便是羅浮宗也保不了你,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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