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同修!
事實再一次的證明,女人都是母老虎,屁股絕對摸不得。尤其是在母老虎無地自容隻能惱羞成怒的狀態下,誰惹誰倒黴。
原本隻是左眼被揍了一拳,現在好了,右眼也被來了一下,這下兩麵對稱了,美觀又和諧。
看著葉小川盯著兩隻巴蜀特有的大熊貓的眼睛,雲乞幽就想笑,麵上卻還是裝作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免得葉小川還拿自己在幻象中看到的場麵說事兒。
一開始她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看到那種幻象,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和玉玲瓏一樣的女子?
經過葉小川的那一番分析,甭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固執的認為是真的,自己看到的不是自己內心所想的,而是神水反應出來的兩個人未來的人生命運。
這就可以解釋了。和自己的品行無關。自己的思想還是純潔的,是高尚的,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
百滴水,一定是百滴水!
葉小川頂著兩個碩大的烏青熊貓眼,彆提有多鬱悶,小囚牛過來用腦袋拱他,也被他扒拉到了一邊。
他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既然捅破了,手也牽了,肩也靠了,一切都很和諧與美滿。想不通,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又是郎情妾意,怎麼就不能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呢?
那孫堯和美合子,十年前剛認識都巫山風雨幾時休啦,自己算起來與雲乞幽從思過崖開始,怎麼說也有十來年了,來點風雨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至於下手這麼狠,將這打成巴蜀珍惜物種嗎?
還是不了解女人的白癡。
雲乞幽想和葉小川商議自己要不要到冥海走一趟,結果發現這小子畏畏縮縮躲的老遠。
她道“你坐那麼遠乾什麼,過來。”
葉小川腦袋擺動的跟搖頭獅子似得,道“不過去,過去你又打我。”
雲乞幽道“我不打你。”葉小川道“鬼信,你看看我的眼睛,都被你打成保護動物了,詛咒是對的,我們兩個就不能靠近,否則肯定要倒黴,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我?以前你搶我的銀子,偷的我銀子,現在你不
偷銀子了,改動手了。”
對於雲乞幽習慣的變化,葉小川嘴上說的深惡痛絕,不過打心底裡還是有些開心的。
錢是他的命根子,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身為一個高手的覺悟,身懷四卷天書,不去想著參悟天道,整天捉摸著怎麼賺錢,前天剛到太古神樹的時候,就開了一個情感培訓班,大賺了一筆。
要是誰敢動他的錢,他就會和誰拚命。至於被打成熊貓這種小事兒,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自己這麼些年,被仙子打的遍體鱗傷的次數還少嗎?前幾天整天被楊靈兒與楊亦雙混合雙捶,以前還被百裡鳶、玄嬰、杜純虐待,自己的後腦勺凸出了
一大塊,耳垂已經明顯比彆人的要大要長,整的就像是西域胡人似得。
反正自己天生缺打,命裡欠揍,一輩子都是被仙子虐待的命兒。
被誰揍不是揍?何在乎多一個雲乞幽?
雲乞幽聽著葉小川說的言辭鑿鑿,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站了起來,走到了葉小川身前,從乾坤袋裡拿出了去腫化瘀的膏藥,打開塞子,手指在裡麵挑出了一點,準備給葉小川的眼圈塗抹一下。葉小川不覺得雲乞幽會有這麼好心,準備躲避,結果在雲乞幽殺人一般的冰冷眼神之下,隻好坐著不動,不過瞧他正襟危坐的樣子,就像是屁股下麵有三根針,怎麼坐怎麼不自在,似乎生怕雲乞幽凶性大
發再給他來幾拳似得。
他想多了,或者說是他被仙子虐待慣了,還從沒有一個仙子接近他不是為了揍他的。
閉目等了半天,沒有疼痛的感覺,到是眼圈處傳來了絲絲的涼意,火辣辣的眼圈部位立刻得到了緩解。
睜開眼睛一看,雲乞幽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手指上挑著化瘀的藥膏,動作很是輕柔的在自己的臉上塗抹著。
雲乞幽見他睜眼了,一邊塗抹藥膏一邊道“從我認識到如今,十多年了,你的眼圈似乎一直是黑的,就沒好過。”
葉小川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沒事吃飽撐的找揍啊,還不都是那些母老虎下的手?”
雲乞幽道“你這人就是心術不正,外加上口無遮攔,那些師姐為什麼不揍彆人?你整天對她們動手動腳,不揍你揍誰?”
葉小川嘿嘿一笑,這一點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手上吃了豆腐,嘴上占了便宜,被打一頓純屬是等價交換。
就比如在天池溫泉被打的那一頓,他就覺得很值得。
占了仙子的便宜,被打一頓,下次還可以繼續占她便宜。
如果占了便宜自己跑了,那下次就不會再讓自己占便宜。
除了玄嬰打他他沒有還手的餘地之外,其他仙子揍他,隻要他想逃,沒人能抓的到他。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每次他占了便宜之後,都會被仙子們逮住,然後暴捶他一頓。
仙子打他之後解氣了,於是葉小川過幾天傷好了之後,還可以繼續靠近她,她明明知道葉小川靠近自己絕對不安好心,可就是不反感。
這就是葉小川做人的底線,猥瑣流於表麵,他從來也不加以掩飾,並且從來都不會真正的去逃避懲罰。
見葉小川笑的猥瑣,不知道腦子裡在想著什麼齷蹉的事兒,雲乞幽將手指上殘留的白色藥膏一劃,在葉小川的臉頰上劃出了一條細小的白色印記。
“笑什麼笑,你自己塗抹吧。”
說完,將一小瓶藥膏丟給了葉小川。
葉小川也不在意,他很粗魯的挖出一大塊藥膏胡亂的在眼眶上抹著,彆提有多惡心。
雲乞幽到底是看不下去了,隻好上前又奪過藥膏瓶子,伸手輕輕的在葉小川的臉上揉著,讓藥膏的藥力一點的滲入烏青的皮膚。她道“這是蒼雲最上等的靈藥,一點兒就夠了,你這抹的太多了,純屬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