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同修!
從水晶球封印裡釋放出來的七個人,被葉小川抱著一字排開躺在鋪好的褥子上,至於六戒,葉小川是用拖腳的方式。
抱漂亮柔軟的仙子,葉小川很樂意,可是六戒這麼胖,還是男人,用抱?不存在的。每個人都在深度昏迷中,按照魚人長老所言,幾個時辰前剛被這七人服用了彼岸花之毒,想要醒來起碼還要等兩三天,醒來之後還得有三四天的恢複期,才能徹底恢複氣力,葉小川與左秋已經做好在天火
島上繼續待六七日的準備。
好在旺財找到了這麼一個岩洞,可以遮風避雨,總比在海上待著舒服。
唯一讓葉小川有些不太放心的是,這天火島是一個經常爆發的活火山,可千萬彆在這幾天內又爆發了啊。
左秋看著睡眠中依舊美的令人窒息的雲乞幽許久,葉小川覺得很奇怪,就走過去問她在看什麼?
左秋說道“真的難以置信,雲乞幽竟然是來自天界的仙女,這麼一個漂亮的絕世仙子,怎麼就對你這個小無賴另眼相看?”
“我很差嗎?”
葉小川本來在這與雲乞幽的兩性關係中就很自卑,十幾年都是如此,也就是最近修為強大了一些,這種自卑感才漸漸減弱。
這是他的軟肋。
他氣急敗壞的對左秋道“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您老人家沒有朋友,你就不會說話,不會聊天。我三歲識千字,五歲通詩詞,八歲熟讀山海經、神魔異誌……”
左秋歪著腦袋看著他,不明白葉小川為什麼忽然會發火,見葉小川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講訴自己多麼優秀,以及乾過的那些莫須有的事兒,左秋這才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些。
“原來你也有自卑的一麵。”
雲夢山莊。
幾個月的時間,縱然全身氣脈被封,寧香若傷勢依舊是徹底的好了,已經很久沒有關於外麵的消息了,整天送飯過來的那個啞丫頭,雖說認識一些字,但對外麵的情況卻是絲毫不知。
上次柳津煙墳出現,還是一個多月前,此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整天對著鐵門外那四具一動不動的僵屍,似乎這種身陷囹圄的日子永遠沒有儘頭。
以前楊十九還時不時的咒罵發脾氣,最近半個月已經不喊了,宛如廢人一般,真元靈力調動不起來,衝也衝不開被封的氣脈,估計這輩子隻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和四具僵屍為伴了。
“也不知道小師兄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從冥海回來,好想小師兄啊,好想旺財啊,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他們了。”
楊十九哀歎一聲。
寧香若道“他們應該是在三個多月前離開了九玄仙境前往冥海,算算日子他們應該也快回到中土了。”
楊十九道“隻要小師兄回來,他一定能找到我們,救我們出去的,小師兄是天下最聰明的人,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兒。”寧香若看著一臉自信的楊十九,道“哦,看來你對小川師弟很有信心啊。對了,我很好奇啊,十年前你怎麼遇到小川師弟的,難道說小川師弟眼光這麼毒辣,當年一眼就看出你乃是修真奇才?所以才保薦
你上的蒼雲?”
一提這事兒,楊十九就開心起來了,將十多年前與小師兄首次在揚子江上碰麵的事兒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那可是葉小川生命中最丟人的事情之一啊,光著屁股,抱著一根金絲楠木在揚子江裡玩漂流,還被不明所以的楊十九強行拽上了甲板。
寧香若聽完,露出了一絲微笑,自從半年多前她的師父靜水師太去世到現在,她就沒笑過,現在似乎漸漸從恩師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她道“小川師弟其實從小不這樣,以前還是我帶大的,後來就是因為當年他在沅水小築後麵女弟子沐浴的水池裡拉屎撒尿偷看我們洗澡,這才被趕出了沅水小築。在九玄仙境的時候,為了封我的口,讓我
彆將此事說出去,還給我打了一萬兩銀子的欠條呢,下次見到他,一定讓他兌換,不能便宜這小子。”
楊十九點頭道“小師兄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貪財,有點怕死,有點愛吹牛,有點愛麵子,有點不要臉,有點猥瑣,還有點好色……”
寧香若道“有點?你真是他親師妹啊。”楊十九尷尬的道“有點來形容確實有些不妥,雖說我小師兄極度貪財,極度怕死,極度愛吹牛,極度愛麵子,極度不要臉,極度猥瑣,極度好色,但是人無完人啊……寧師姐,你不可否認,我小師兄他的
內心是善良的,隻是頑劣一些,善良與俠義之心,小師兄從來不缺。在大是大非麵前,小師兄向來拎的很清楚。”
寧香若道“就是因為他這些小毛病,才令人頭疼,在蒼雲胡鬨也就罷了,十多年他第一次下山,就和百裡鳶組成了雌雄雙俠,我記得西風城的那個胖子叫劉福貴,是他們的第一單買賣……”
正在寧香若準備將葉小川的老底兜個底掉的時候,山洞裡傳來了腳步聲。
啞丫頭剛送晚飯菜離開,不可能回來的,二人一起抬頭,就看到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是一直沒有現身的黑痣骷髏男,另外一個是搖著庸俗折扇的柳津煙墳。
柳津煙墳笑盈盈的道“怎麼不說了?我對葉師……葉少俠的事兒還是挺感興趣的。”
他似乎說漏了嘴,立刻改了口。
可是,這哪裡能逃得過寧香若與楊十九的玲瓏心思。柳津煙墳剛才明顯是要說葉師弟,或者葉師兄之類的,隻有蒼雲門的人才會如此稱呼葉小川。
寧香若慢慢的起身,緩緩的道“你果然是蒼雲門的人,那天以北鬥誅神劍訣攻擊我的,就是閣下吧。”
柳津煙墳嗬嗬一笑,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寧香若道“我和楊師妹隻怕永遠無法活著離開此處,閣下何不摘下臉上的麵皮,讓我二人見見你的廬山真麵目,也好知道我們死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