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堯遠遠的看到齊飛遠的表現,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李問道也看到了齊飛遠從扛旗人,一下子變成了蒼雲門觀禮團的團長。
他羨慕的道“昨天我該去砍竹竿的,那麼扛旗人就會是我,現在和各派大佬平起平坐談笑風生的人也是我。”
孫堯沒好氣的道“你少來,昨天葉師弟第一個讓我去找旗杆的,我沒去,才找的你,你也沒去,這才讓齊飛遠撿了個大便宜。”楊十九在一旁嗬嗬的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你們兩個就是愛麵子啊。現在傻眼了吧,風頭都被齊飛遠搶去了吧。所以啊,以後我小師兄讓你們乾什麼事情,你們
麻溜的乾,自然不會少你們的好處的。”
齊飛遠在這一屆神山大典上可算是一飛衝天,以前隻是人間默默無聞的蒼雲門弟子,今天各門各派,都知道了他這號人物,羨煞無數吃瓜群眾。
乾坤子等各派大佬,一直沒有從葉小川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此刻齊飛遠接替了葉小川的位置,沒準能套出什麼話來。
所以很多各派代表都找齊飛遠說話,搞的齊飛遠疲於應對。
不過他也是傻瓜,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些想要打探消息的人,幾乎都是無功而返。
擂台上,阿赤瞳與葉小川已經相對三丈站立。
二十萬雙眼睛盯著,讓葉小川找到了久違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不是很好。
上一次站在擂台上,還是十五年前在斷天崖與天問姑娘的鬥法,這麼多年過去,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度站在擂台上和彆人比試切磋。
奈何造化弄人,如今他又站在了擂台上。
之所以感覺不是很好,是因為他想起了最不願意想起的故人。
那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人。
司徒風。
這些年來葉小川很少去想司徒風,但他從沒有忘記司徒風。
每一次想到司徒風,他的心情都會很糟糕。
司徒風出自昔日昆侖派,神山就是昆侖派的總壇所在。
在六千多年前,司徒風應該和自己一樣,都站在此處,麵對著那巨大的天條石碑吧。
他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張開了雙臂,仿佛兩個時空的重疊,六千年的司徒風也張開了雙邊,兩個人的身體緩緩的融合成了一個人。
周圍那些觀戰者不知道葉小川是在懷念司徒風,還以為葉小川是在接受大家的歡呼呐喊呢。
於是,歡呼呐喊聲就更高了。
“葉小川”的名字已經將“阿赤瞳”的名字徹底的淹沒的聲浪之中。
阿赤瞳聽到周圍無數觀戰者為葉小川呐喊的巨大聲浪,心中有些惱怒。
他冷冷的道“葉公子,彆擺造型了行不行,咱們現在是鬥法呢,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對手?”
葉小川睜開雙眼,眼中充滿著哀傷。
葉小川道“不好意思,剛才想到了一位故人,有些失態了。”阿赤瞳以為這是葉小川的場麵話,可是看到葉小川眼中還沒有完全消散的哀傷之意,覺得這小子說的又不像是假話,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