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要提醒你,阿巴不能死,長風對阿巴的感情,如叔如父,如果他死了,長風會很傷心,我不想到看到長風傷心。”
楊娟兒道“我知道。”
楊娟兒轉身告辭。
剛打開門時,身後玉玲瓏道“娟兒,昨天晚上在你房間裡留宿的人是誰?”
楊娟兒頓了下腳步。
道“方懷辛。”
玉玲瓏道“方懷辛?方師叔的那個小兒子?”
楊娟兒沒有說話,她走出玉玲瓏的房間時,滿是淤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她知道方懷辛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片刻之後,玉玲瓏走出房門,道“來人,把方懷辛給我叫來。”
方懷辛正在和一群師兄師姐吹噓昨天晚上是如何虐待楊娟兒那個小浪蹄子的。
那些男弟子聽了都覺得心驚肉跳,更彆說周圍還有好幾個合歡派女弟子。
聽到方懷辛昨天晚上對楊娟兒使出的那些折磨的手段,這些女弟子個個的一臉餘悸。
心中打定主意,日後絕對不讓方懷辛這個小變態做自己的入幕之賓。
忽然,一個合歡派女弟子走到方懷辛身邊,說是玉玲瓏找他。
周圍的那些合歡派弟子,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誰都知道,楊娟兒那可是玉玲瓏的心腹,平日裡雖然她也是閨房大開,身體任君采擷,但每一個走進他房間裡男人,都不會虐待她。
就算玩的興起,也都隻是滴滴蠟,咬幾口,掐幾下。
像方懷辛這種用表態的手段折磨淩辱她,在合歡派內從未有過。
玉玲瓏在合歡派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每天日理萬機,估計都不知道方懷辛是誰。
今天忽然叫方懷辛過去,肯定是興師問罪,為楊娟兒出頭的。
方懷辛也暗道不妙,不過他並不擔心。
他的父親方原,乃是合歡派的高階長老,玉玲瓏肯定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來到玉玲瓏的房間,玉玲瓏正坐在桌前喝茶。
方懷辛雙手交叉,彎腰行禮道“方懷辛見過玲瓏師姐,不知師姐喚師弟前來所謂何事?”
玉玲瓏看著方懷辛稚氣未脫的臉頰,麵無表情。
她手中捏著小巧的紫砂壺茶杯,緩緩的轉動著。
道“方師弟,你今年還不滿十六吧。”
方懷辛立刻道“回師姐的話,我就是看著年輕,其實我已經十八歲了。”
玉玲瓏道“哦,十八了,大小夥子了,成年了,知道睡女人的樂趣了。
可是,你睡歸睡,沒必要下手這麼狠毒吧。
女人是花,你把花摧殘了,花可就謝了。
咱們合歡派有一個規定,門中男女交合,全憑自願,不得用強。”
方懷辛接口道“我沒脅迫娟兒姐姐啊,昨天晚上是她自願服侍我的。”
玉玲瓏道“那為什麼她渾身遍體鱗傷?”
方懷辛道“那隻是閨房間的一點小小的樂趣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她修為高深,三兩日就恢複了。再說了,門規可沒規定,在交合中不能用一些輔助道具助興啊。”
玉玲瓏道“那你可知道,娟兒已經懷有身孕?”
“什麼?”方懷辛聽到玉玲瓏的話,臉色終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