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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獻帝要殺張仲景,然而禁衛辦事不利,又有秦峰過意不去通風報信。一代醫聖得以落荒而逃,從此隱姓埋名,後來以畢生之精力研究起男子不行的治療方式。
這是後事不提,就說漢獻帝從此再也當不了真男人了,他終日鬱鬱寡歡,夜裡以淚洗麵。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第三天的時候,李儒親自入宮。他是董卓首席謀士,振臂一呼,三千西涼禁衛軍頓時響應,便帶著甲士直入天子宮殿。
“陛下,今日到了遷都的時候了,請天子起駕!”李儒入宮不拜,指著鼻子說道。
漢獻帝本就神傷,見狀大怒,將案幾掀飛了出去,道:“亂臣賊子,壞吾漢室基業,吾當殺汝!”然而他雖然貴為天子,但是實無一絲權利,說出的話十分無力。
四周禁軍無一人呼應天子。
“哈哈哈……。”李儒陰陰一笑,道:“既然天子無法自主動身,微臣就幫天子一程。來人,請天子上車駕!”
此刻,外麵三千西涼禁衛軍聚攏內侍宮女,收集宮內貴重事物。這些人都是殘暴的西涼大兵,其中不免中飽私囊。調戲宮女,打殺宦官更是比比皆是。
一時間皇宮陷入到了一旁混亂,慘呼,痛哭聲不絕於耳!
此時洛陽城也是如此,二十萬大軍驅趕百萬百姓結隊出城。出城者必然出示路引,念暗號。由於人數實在太多,董卓又趕得及,手下兵士難免敷衍了事。堆積如山的賬簿哪裡有時間去翻找,隻要說出口令,出示路引也就了事了。
整個洛陽城百萬人出,頓時一片混亂,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李儒下令,甲兵遵從。眼中毫無天子。
十數虎狼之兵撲麵而來,漢獻帝終是膽怯,癱倒在地上。
“等等!”秦峰雖然也害怕,然而厲聲何止。
李儒瞄了兩眼,沒有認出來。怒道:“汝是何人!”
秦峰笑道:“某乃禾山,是天子近侍。這位大人請了,如此相請天子傳出去也不好聽。多少也要留些麵子。豈能與外麵的卑微之人一般!”
李儒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此話怎講?”
“路途勞累,天子當沐浴更衣啟程。”秦峰道。
“也罷,就給你們半個時辰。”李儒說道。
秦峰急忙攙扶起漢獻帝,走進後麵的偏殿。他現在也是心急,皆因李儒此來毫無征兆。好在之前早有計劃。隻待彙合了諸人,便趁亂出城。
若不是為了玉璽,他早就跑路了。將漢獻帝攙扶入偏殿後,他便說道:“陛下,董卓手下如此無力,可見其狼子野心,玉璽萬萬不可落入他的手中……。”
漢獻帝此刻已經心力憔悴。從懷中摸出一個錦盒,道:“玉璽就在其中……。”
秦峰見到一把就奪了過來,打開之後,仿佛滿室皆亮!四四方方的底座,其上五爪金龍盤踞。崩壞一角,以金鑲之。乃是汗元皇後,砸王莽所致。
啥也不說了,他時間緊急。頓時放開攙扶漢獻帝的手,呼的便將玉璽揣入懷中,就要從後門離去。
漢獻帝因此癱倒在地,驚懼中一把拉住他的褲腿,急道:“禾山,此乃吾漢室的國器,汝此去一定要小心謹慎。一定要藏好了……。”
秦峰心說,這次你算是說對了,爺還真的要小心謹慎。洪荒年代,常有啥子鎮壓氣運的至寶。這玉璽從此之後。便是吾秦峰鎮壓氣運的寶貝了。他便寬慰道:“陛下放心,定當將玉璽藏好,禾山便自儘,從此再無一人得知……。”
說完他一抬腳,就將漢獻帝的手踢開,便大步離去了。
漢獻帝被甩到在地,想到這段時日諸事不順,就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斷續道:“禾山,真……乃吾……漢室的忠臣!若是有一天,吾定當回來,國葬之……。”由於秦峰演技好,漢獻帝竟然就信了,還以為他會因此身死!
……
秦峰懷揣傳國玉璽跑路,四周皆是圍堵內侍宮女的禁衛,他擔心中又有一些愜意。這玉璽就歸爺了,孫堅兄,爺真是過意不去,也不知你那兒子,還能不能在借到精兵過江東了!
這時就見兩個禁衛圍堵了過來,秦峰上去就是兩腳,一一踹飛了出去。
禁衛大怒,抓了十幾個了,就沒見過這麼牛逼的。立刻大呼小叫一番,召集來一隊人馬,追了上去。
時間緊迫,秦峰百米速度連續狂奔,待到長秋宮前,已經是氣喘籲籲。
趙雲等人眼見宮中大亂,就要出去尋找他,見他平安回來急忙接住。
秦峰走進大殿的時候,便見地上躺著幾十個禁衛軍,也不知是死是活。
眾人身無長物,隨手一把兵器,便能立刻啟程。伏皇後與小玲也在其中。
秦峰說道:“咱們換上這些禁衛軍的服飾,趁亂出城!”
眾人一聽有道理,便改穿禁衛軍的裝扮。秦峰是戲劇學院出身,十分注意著裝的細節,親自為伏壽,小玲兩個女孩子喬裝打扮。“壽兒,委屈你了。”
“將軍不可這般說……。”伏壽說道。她曾經想到過與心愛的人在一起,然而她從未想到過會經曆這樣的過程。她雖因此害怕,然而確內心堅定。
眾人喬裝完畢,便一起出了長秋宮,一路向宮門疾行。
宮中已經大亂,數千原本守衛的禁衛軍反而成了強盜一般,乘機奸淫擄掠中飽私囊。十幾人一夥的小隊比比皆是,所以秦峰七人倒也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