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來想去的時候,陳到已經檢查完畢,說道:“真是幸事,隻不過骨裂,靜養十幾天就可痊愈。”他便拿出藥膏麻布等物,就道:“采兒,為兄要為這位仁兄上藥,你先出去吧。”
陳采兒大眼睛忽閃了幾下,秦峰報以情意的感激眼神,她就臉紅,快步走了出去。
半柱香時間,陳到為秦峰上好跌打的藥膏,又用麻布纏繞縛緊,一切停當後,收拾好藥箱,道:“還不知仁兄尊姓大名?”
“不敢當!”秦峰起身晃動了一下身體,便感到胸口痛楚大減,就此抱拳一禮說道:“在下禾山,多謝陳到莊主相救之恩!”天下同名之人許多,他就此琢磨了起來,若是此人武藝不凡,必定就是後世名將陳到。
那麼秦峰的脾氣,是絕對要裝到口袋裡的。絕對不能留給曹操,挖人才,也是頭等大事。
這時一直關注房內動靜的陳采兒從門口露出一半俏臉。嬌聲道:“禾山,看你的模樣,分明就是……。”
“采兒,休得無禮,還不快去生火煮粥。看禾山兄弟的模樣,一定是在山中忍了一夜的苦寒。”陳到亦是認出了秦峰,他心中沒來由的認為是自己的一次機會,然而莊中牽絆,令他多有猶豫。既然秦峰不肯說出真實身份,想來是有難言之隱。他也無所謂。
陳采兒吐了吐香舌,這就轉身去做飯了。
秦峰唏噓不已,心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後世彆說做飯了,洗個碗恐怕都要鬨好半天。
這時有莊民來請陳到指點做事,陳到就此帶著許多疑惑。告辭而去。
就剩秦峰一人,他便想著去看看美人是怎麼做飯的,這就走了出去。仔細打量這個庭院,就見西北角處有一具兵器架,其中刀槍劍戟樣樣齊全。他心中一喜,就望屋頂白煙,走進廚房之中。
就見陳采兒將裙子累贅處裹紮起來。露出一半藕般白嫩的小臂,彎腰間忙忙碌碌,如此緊身塑腰更顯玲瓏曲線,秦峰一時間眼神隻在"qiaotun"上亂看,不禁食指大動。
“呀!”不免被陳采兒發現,她急忙放下小臂上的衣袖,就此臉紅,又有嬌怒,“出去出去,這不是你能進來的!”她就轟秦峰離開。
秦峰見她欲拒還迎的模樣。不禁玩笑道:“哇呀!老鼠!”
他是什麼專業,後世專門學的就是表演,此刻作出表情,仿佛一大波可惡的老鼠已經逼近。
“哇!”陳采兒最怕老鼠了,就向秦峰背後跑去。
誰知秦峰張開懷抱。摟了個正著。
陳采兒因此羞澀,但更怕老鼠,就在懷中回頭望去,卻是地上一隻也沒有看到。她就說道:“老鼠呢!”
秦峰溫玉滿懷,調笑道:“已經走了,想來是過路的,不在這裡住。”
“什麼過路的,常住的!”陳采兒急忙掙紮開秦峰的手臂,就此轉身雙手抱在胸前,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紅的發燙。
秦峰惦記陳到的事情,就此轉移話題道:“采兒,我見院中有許多兵器,是你兄長的嗎?”
陳采兒並不轉身,點頭道:“是呀,兄長自小習武,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
秦峰喜上眉梢,心說傍個大將逃命,才十拿九穩。就追問道:“武藝如何……。”
陳采兒就此轉身,白了一眼,羞澀中不滿的說道:“十個你加起來,也不是兄長的對手。”她就此也不做飯了,推開秦峰走了出去。
小女孩的心思,豈能瞞過秦峰,一看就知道是為剛才的事情發埋怨。然而隻是這般的埋怨,其中深有含義。秦峰就說過去趁勝追擊,但一想還是算了。此刻他身在陳家莊,如何逃脫出去,還需陳到幫助。
陳采兒羞澀走了,這可苦了秦峰,忍著胸口的不適,就此胡亂熬了一碗粥,對付了事。
誰知陳到一走就到了晚上,回來後,就自語的怒道:“真是無恥之徒,若不是看在他爹當年拿出錢糧幫助莊民渡過荒年的份上,這一次一定殺了此人!”
原來是陳文今日迷昏村中少女,差一點玷汙了清白,陳到就此亂棒打出陳家莊。
“陳兄何事發怒?”秦峰走出來說道。
陳到急忙收了怒容,道:“宵小之輩擾亂莊中,禾山兄弟不必多慮。今日是十五,本莊今晚在祠堂聚會,不知禾山兄弟是否參加?”
其實陳到已經明了秦峰的身份,至於他為何落難在此處,前一段時間秦軍兵進濮陽,陳到也是知道,現在也能想的明白。陳到敬重秦峰的為人,所以禮敬有加,就此邀請。
秦峰想要拉攏陳到出山相助,此事正中下懷。
在屋中憋悶了一下午,怕見秦峰不敢出來的陳采兒,見大哥回來才敢現身。每月初一十五的聚會,是陳家莊人唯一休閒娛樂的時光,她小女孩心態,就要馬上前去。
於是,三人結伴來到陳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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