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榮大喜過望,立刻提起戰斧策馬而出,呼道:“女流之輩休得猖狂,審榮在此。”來到近前。手中戰斧當頭斬下,然而吸取先前叛將的教訓,不敢全力以赴,留著力氣好應變招式。
褚飛玉毫不畏懼,就此出槍砸向戰斧。
審榮一見欣喜不已,心說你跟吾兵器交擊,看我這一斧頭不將你的銀槍砸飛。於是。他就用儘全力,勢大力沉的一斧,嗡嗡之聲斬了過去。
然而褚飛玉並沒有真的與其硬拚,當梨花槍接觸斧頭的瞬間,用處一個黏字訣,就此鋒利的槍尖緊貼斧柄之上。順勢下切。
審榮措不及還,來不及鬆手。
噗噗兩聲連響,鋒利的槍芒切開了審榮第一隻手後,順勢又切下他第二隻手。就此,審榮兩隻斷手緊握斧柄掉在地上。
“啊!”他慘呼中也是跟著墜馬,掙紮想要撐地站起,但沒有手用作支撐。撲倒在地。
審配沒想到昔日的主母武藝這般厲害,還在傳言之上。大驚失色下一發狠,就此呼道:“全軍突擊,突擊。”他想要用兵力上的優勢,絞殺這支出城的秦軍,如此一來,在將來的攻城戰中就會減少許多阻力。
誰知身後毫無動靜,審配嚇了一跳。急忙轉身查看,原來他麾下的兵馬,已經被褚飛玉兩次戰將震懾住了心神,一時沒有做出回應。審配大怒,一指側後方大車上的鼓手,喝道:“擂鼓,進軍。”
咚咚……。震天的鼓聲,喚醒了叛軍的神智。兵馬齊進,喊殺聲中望秦軍而去。
褚飛玉麵對洶湧而來的叛軍並沒有回馬,麵上閃過絕然。自語道:“夫君已經死了,我活下去又有什麼意義。今日當與這些叛軍決死,每多殺一人,蔡琰姐姐就會安全一分。”
於是,她嬌健的身姿竟然反衝叛軍而去,手中梨花槍連點之間,數道叛軍的血跡衝天,就此撞入戰陣之中。
與五百女兵在後的貼身侍女小昭見小姐不退反進,舉起手中的長槍嬌喝道:“我等情同姐妹,如今夫人有難,有誌者就此隨我一起保護夫人,讓這些男人知道知道我等女子的手段。不願者速離此地,或能保住性命。”
五百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兵齊呼道:“當與夫人同生共死,讓這些男兒知道吾等女兒身,亦能上陣斬將、殺敵!”
“衝啊!”嬌呼聲響起,小昭策馬先出,五百女兵各持利刃奮勇向前。
胡車兒見狀臉就發燙,怒道:“一群女子尚且如此,要吾等漢子又有何用。沒卵的滾蛋,是男人的,今日就在此與叛軍決一死戰,衝鋒!”
他身後五百秦軍麵羞,胸中卻是被這些慷慨赴死的女人,激起無儘的熱血。喊殺聲中,一個不落的衝了出去。
肉搏亂戰,刀槍見紅,漫天血雨,殺聲震天。
叛軍從來沒有與女人陣前對戰的經驗,麵對一個個嬌柔的女人,接戰之時本能手先一軟。然而這些女兵從黃巾之亂時就開始追隨褚飛玉,比平常精銳士卒還有手段。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斬殺叛軍七八百人之多。
審配大驚失色,疾呼道:“此等皆是蛇蠍毒婦,不可手下留情,並力屠戮!”
血腥令叛軍紅了眼,誰還管是不是女人,手起刀落,招招要害,五百女兵因此出現大量傷亡。
“滾開,瑪德,滾!”胡車兒衝入戰陣後沒多久,馬匹就被士兵刺死。就此步戰,招招殺敵要害。血腥當中,他頭腦到是冷靜下來,心想著絕對不能讓主母戰死沙場,然而極目望去,皆是捉對廝殺的士兵,絲毫不見褚飛玉的蹤跡。於是他隻得望陣中殺去,不斷尋找。
混亂的戰場,響徹著男人的嘶吼和女兵的嬌叱。秦軍將士士氣如虹,然而隻是頂住了一時。近萬叛軍緩過勁來之後,就開始利用人數的優勢,結陣圍殺秦軍將士。
往往一名秦軍士兵身邊,會有三五名叛軍士兵。其中一人抵住,另外兩人就趁機兩側絞殺。
秦軍士兵在大量的死去,很快戰場中就剩下三四百人。
“主母!”城頭上觀戰的軍師四人組,居高臨下,就見一群叛軍已經將褚飛玉死死圍住。他們有心相救,但手中沒有兵馬,隻能祈求上天令奇跡出現,如此才能保住主母的性命。
被圍的褚飛玉銀牙緊咬,毫不畏懼,手中一柄梨花槍上下紛飛,矯健的身姿輾轉騰挪,每每出槍就能帶走一名叛軍的性命。然而人力是有限的,她漸漸感到身體開始沉重,體力在飛速得流失。
“殺一個,再殺一個,再殺一個!”她咬牙堅持著,然而體力幾乎耗儘,身手不再敏捷,幾柄長槍同時刺來,在她的身上帶出道道傷口,點點巾幗之血灑落地麵,激起顆顆塵埃。
“夫君,飛玉用這些敵人的鮮血作為祭奠後,這就去九泉之下與你相會……。”當啷一聲脆響,已經無力的褚飛玉,在一次兵器交擊中,被叛軍蕩飛了梨花槍。
“殺了她,殺,殺!”叛軍亂呼中,無數長槍急刺手無寸鐵的褚飛玉。
日落黃昏,淡去的驕陽,仿佛昭示著,昭示著這一員秦門女將鮮活的生命,即將香消玉損,與那黃昏的陽光一樣,即將消失在地平線上。
然而這個時候,遠方日落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匹矯健的戰馬,夕陽最後的餘暉照射在策馬之人的身上。那金色的盔甲因此反射出無儘的光輝,遠遠望去,日落的夕陽仿佛得到了救贖,在這員金甲戰將的身後,再次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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