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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北方最大的戰役,官渡之戰首屈一指。然而官渡之戰的史料記載中,水戰幾乎沒有。後來曹操準備南下江東,才在玄武池籌備水軍,所以北地對水軍建設的重視程度可見一般。
如今黃河南北的三方諸侯,隻有秦峰在全力發展水軍。曹操、劉備水軍,也就是嚇唬嚇唬漁民,若不是秦峰有了水軍,他們恐怕連水軍的編製都沒有。
所以曹操水軍中,樓船數量極少。
北方諸侯不建設水軍,一來是黃河的水文強度遠遠不及長江,渡江作戰有小船就可以了。二來就是如今的船隻技術無法遠航大海,就算是最先進高大的樓船,也會由於重心不穩,無法在大浪的海上航行。如此一來在這黃河內,建造再多大艦也開不到南方水戰,造大艦又極其耗費經費,所以諸侯很少有巨艦樓船。
樓船重心不穩,無法在大浪的海上航行,然而秦峰目前正在研究能夠在海上平穩航行的的龍骨大艦,他可不想有了艦船沒有士兵。所以先期的建設水軍是必須的,因此耗費一切物資,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就如同後世某大國的兵器,一代、二代、三四代,你不能因為後麵會出下一代,而目前就不裝備前代兵器了。更新換代的損耗,是裝備軍隊必須的。某大國一美分賣二戰時的航空母艦,就可見一斑。
曹軍沒有大艦,但水軍日常的戰術巡邏少不了。目的在於時刻偵查北岸秦軍的動向,若是有大規模的集結,及時作出應對。渡江需要耗費時間,隻要及時做出反應。沿江防守,就算秦軍的樓船再多十倍,也是無法開到陸地上的。這也是曹操、劉備沒有大規模生產樓船的原因之一。
東漢《釋名.釋船》記載:“外狹而長曰蒙衝,以衝突敵船也。”大致意思就是說,蒙衝這種艦船形狹而長。航速快,專用以突擊敵方船隻。
蒙衝又名艨艟,以生牛皮蒙背形成倉,具有良好的防禦性能。倉開弩窗矛穴,具有出擊和還擊敵船的作戰能力。以槳為動力,由於輕切狹長。具有快速航行的性能。曹軍水軍以防備與偵查北岸秦軍為主,這一類的艦船被大量的製造。
蒙衝之上又有鬥艦,《武經總要》曾記錄:“鬥艦者,船舷上設女牆可蔽半身,牆下開掣棹空,船內五尺又建棚與女牆。其棚上又建女牆重列。戰士上無覆背,前後左右樹牙旗金鼓。”船尾高台上有士兵負責觀察水麵情形。
可見鬥艦兩層,介乎於蒙衝與樓船之間,已經具有了強大的水麵作戰能力,仿佛後世驅逐艦。這一類的艦船,曹軍少量製造,
“將軍!是秦軍水軍的總旗艦!”
曹軍三十多艘戰艦。唯一的鬥艦上,瞭望小校急急忙忙在高台上喊話報告。
“總旗艦!”巡河曹將遙看遠處水麵上近十丈高大的樓船,嚇了一跳。他急忙呼道:“一定是周武那王八蛋出來轉悠了,快快快,傳令全軍撤退,撤回水寨大本營!”
於是乎,曹軍三十多艘戰艦匆匆忙忙調頭,望來處疾行而去。
“跑了!”已經披掛好,準備水戰的秦峰,頓時傻了眼。
一旁的周武進言道:“主公。曹操水軍不經打,一定是看到我方有三艘樓船所以選擇了撤退。”
“哦?”秦峰轉念道:“既然不經打,為何不一鼓作氣殲滅了曹操的水軍?”
周武見主公有問責之意,急忙解釋道:“主公,曹軍多為蒙衝。速度很快,遠望就會撤退,末將追之不及。另外曹軍沒有水寨……。”
原來曹操知道自己目前在軍事上不是秦峰的對手,所以選擇了戰略防守,並全力發展陸軍。水軍隻是用作偵查,未免被強大的秦軍水軍圍殲,所以並沒有建立水寨,隻是在各處險要地點駐紮。若是秦軍水軍來圍剿,就利用船小切快的優勢,四散而逃。
而秦軍水軍一方,畢竟是水軍,所以並不會上岸去陸戰。另外,曹操在沿江渡口,駐紮三五千不等的守備兵力,防備秦軍的突然襲擊。
“追過去看看。”秦峰琢磨著說道。
在他的命令下,水軍一路追趕曹操水軍,很快就來到濟北郡境內一處灘塗渡口。
秦峰在旗艦上遠眺,便見這是一處很尋常的渡口,岸邊地勢較為平坦,斧頭形狀的碼頭延伸到水麵幾十米,用來停靠船隻。
曹軍側
“可惡的周武,他吃飽了撐的,追這麼緊!傳令下去,繼續水麵行進。”本說要停靠休息的曹軍水將氣呼呼的說道。
“將軍,若是秦軍登岸怎麼辦!”一旁的副將提醒道。
水將怒道:“笨蛋,這三十多艘船,也就四五千數水軍,他們還需掌控船隻,能夠登岸者最多一兩千數。我軍在岸邊有一支三千人的軍馬駐紮,你以為周武傻了,用水軍對抗陸軍?”
然而曹軍水將雖然如此說,但職責所在,還是派出幾個人泅水上岸去傳消息,他自己則帶著艦隊急急忙忙又開溜了。
“果然如此……。”秦峰遙望開溜的曹操水軍,船小速度快,順江東去,確實是追不上的。
後世歐洲列強通過海上發現了華夏的中國,許多年後,它們用大艦巨炮,轟開了華夏的大門。可見,海洋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多麼重要。
如今東漢諸侯割據,對於黃河兩岸的諸侯來說,黃河就是門戶。秦峰強大的水軍,掌握了黃河門戶,就具備了主導權。
彆人的地盤總是具有誘惑力,秦峰猛然想起被曹操困在江邊的事情,那時候他連一條船渡河都沒有。而如今,他擁有北地最強大的水軍,他不免說道:“上岸看看。”
周武吃了一驚,急忙說道:“主公。沿江適合登陸的岸邊,皆有曹軍兵馬守衛。這裡同樣有一支三千人的兵馬,由曹軍將領王忠帶領。”
“哦?”秦峰就此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