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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萬叛軍包圍了道稷山。
由於是晨王出殯,所以秦峰不可能帶領自己的大軍隨行。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夫餘娜也不會帶太多的兵士。
所以,在樸大諢和崔大建眼中,秦峰與夫餘娜這對男女,已經是甕中之鱉,隻待大軍上山便可碎屍萬段。
然而,在這晨王陵前,以陵墓高台前的梯道為分界線,雙方侍衛兵刃相對,暫時勢均力敵。
“跑吧,你們若是能夠逃出道稷山,本國主便饒你們不死,哈哈……。”樸大諢望著倉皇中準備離去的秦峰大笑道。
而崔大建則是麵對百官,冷冷說道:“汝等何去何從?”
百官頓時麵麵相窺,他們心裡嚇得不輕,然而還是有傲氣的。其中一人呼道:“叛逆,本官是絕對不會追隨你這種無恥之徒的!”就見此人說完,慌裡慌張奔向秦峰一方。
崔大建本以為兵威到處,百官皆降,頓時臉色極其難看。然而那人已經跑到秦峰的陣營當中了,他暫時也沒有辦法,怒道:“你們呢?”
“國主息怒……。”一位年老的官員說道。
崔大建點頭道:“老國公,您打算如何呢?”
老國公驚慌中撫須說道:“本……本國公七十一了,從未見過……見過汝等這般無恥的叛逆,想來本國公就算是投降,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再見!”老國公說完,搖搖晃晃,便望秦峰陣營而去。
崔大建本以為這位德高望重的國公會投降自己,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他抓狂中狠狠撓著發髻,怒呼道:“殺了他!”
然而為時已晚,老國公在金泰等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上了高台,躬身一禮。便退到秦峰背後。
於是乎百官一哄而散,腿腳快的疾奔秦峰背後,腿腳慢的迂回一番,也便來到了背後。
正說要開溜的秦峰,頓時對著晨國百官的氣節刮目相看。
崔大建揮舞著手臂,“都走吧,都走吧。你們會後悔的。本國主會將你們這些叛逆……。”這時他用手指一一點道:“斬、儘、殺、絕!”
樸大諢說道:“無需多說,傳令大軍進山,殺無赦!”
高台上。
夫餘娜花容失色,焦急說道:“夫君,你快走。今天,保護丞相大人離開這裡!”
秦峰吃了一驚。道:“你呢?”
“本宮會牽製住他們……。”夫餘娜不斷左右轉身,一一囑咐著。
秦峰本來是要走的,然而現在打死他都不走了。理由很簡單,他要讓自己的女人活下去。秦峰就此亮劍,道:“金泰,帶夫人離開此地,快!”
金泰就此兩難。然而他十分欽佩秦峰,因為在這晨國,從來沒有任何一位貴族,肯為自己的女人斷後。
“夫君你快走,這些人的目的是本宮……。”
“不……。”
樸大諢一臉惡寒,怒道:“彆唧唧喔喔的了,你們兩個狗男女,一個也走不了。哈哈哈……。”
晨王陵前的視野是開闊地,為了能夠讓逝去的王者,能夠輕易看到他曾經統治的城市,工匠們將陵墓前的樹木全部砍伐,讓人能夠從陵墓的高台,直望遠方的目支城。
焦急的秦峰本說蠻力打昏夫餘娜,然而在他動手之時。便望見山下不遠處,揚起了遮天蔽日的灰塵。久經沙場的秦峰,不用想就知道,是一支龐大的騎兵部隊在接近。
整個晨國都沒有這般龐大的騎兵隊伍。
“是本相的騎兵!”秦峰立刻來了精神。他安撫住夫餘娜,走到侍衛的防線後。
崔大建鄙視的笑道:“怎麼?尊敬的丞相大人,您投降了嗎?”
樸大諢亦是笑道:“我們可以接受您的投降,隻需您將漢地的財富送來贖身,同時再住上個十年八年……。”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秦峰歎了口氣道:“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本相的軍隊來了,你們若是投降,本相活著可以隻淩遲處死你們,何如?”
兩位國主聞言一愣後,臉色大變,他們飛快回身,便看到遠處,那山下塵暴一般的鋒頭,已經距離他們的兵馬很近,很近……。
“騎兵!”這個在古代,代表至高無上戰鬥力的詞,從他們腦海中劃過。
眾人望去,便見五萬士兵後方,出現了一支騎兵部隊,看那大異於晨國的旗幟就知道是秦軍的騎兵。
仿佛高高的看台上,觀看一場行雲流水般的攻勢足球。就見這支騎兵裹挾著無邊的黃沙,在來到叛軍前方後,瞬間化為四股。形成四道鋒矢,筆直的砸入叛軍的戰陣之中。
續而,化為四道盤龍,頓時將五萬叛軍絞殺的四分五裂。當中央的一道鋒矢穿透叛軍戰陣的時候,這支叛軍的軍隊,立刻就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