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秦峰遙望城頭。好一會後,他轉首,驚訝道:“咦?兩位怎麼還在此地?”他擺了擺手道:“快去指揮兵馬攻城去吧。”
賽桑、塌頓聞言,頓時愣住了。
賈詡、徐庶暗笑中,心說原來主公早就想到了。
秦峰見這兩位草原王的模樣,微微不悅,道:“兩位草原王,光站著,可是打不下城的,快去吧。”
賽桑、塌頓就此十分尷尬。因為他們在先前的作戰中,已經損失了過半的兵馬,如今雙方加起來也就十萬餘人。然高大的鮮卑王城中依舊有五萬精兵,加上百姓,三五十萬都有。麵對如此雄城,他們可沒膽子強攻。
在兩人看來。攻防比例10:1都是燒高香,就算將所有兵馬搭進去,恐怕也攻不下此城。
賽桑眼睛一轉,道:“丞相女婿,你也是知道的,咱們草原人不善於攻城,此刻還需丞相女婿出手啊。”
塌頓急忙說道:“匈奴王所言甚是。姐夫,還需您的兵馬……。”
“不不不……。”秦峰擺手,道:“本相這次來的都是騎兵,從來沒有演練過攻城戰術,可說對這攻城一竅不通。本相此次前來草原,一切都是為了匈奴、烏丸兩族。如今最後一戰近在眼前。本相為兩位掠陣,看兩族男兒聯手,贏下這最後的一場仗!”
“這……。”賽桑、塌頓終於領教到了秦峰的口才,心說果真與漢地傳言一般,說死人不償命,三言兩語,便將他自己給撇乾淨了。
然而秦峰說的也是實情。這一次出征草原,的確是作為匈奴、烏丸的援軍來的。
本軍不上,隻讓援軍送死。賽桑、塌頓還真是無法再開口了。兩人對視一眼,心說打吧,不打一次,今後就沒臉麵請求人家了。
於是,兩人分頭準備。
半個時辰後,便對鮮卑王城發動了攻擊。
守城方準備的十分完善。滾石火油充足。在保家衛國的大義之下,將士用命,百姓效死。
於是乎,又半個時辰後,匈奴、烏丸的聯軍在城下丟了一萬士兵,攻城宣告失利。
十分之一的兵力,半個時辰就沒了。
賽桑、塌頓狼狽不堪的來見秦峰。
“姐夫。您也看到了……。”塌頓不知如何請求秦峰出兵相助。
賽桑摸了摸胡子,倚老賣老,倒是說了出口,道:“女婿啊。不如這樣,咱們三方各自攻打一麵城牆,軻比能一定顧此失彼……。”
秦峰思索著,聯軍三十萬,如今就剩下二十萬,雖說幾乎都是匈奴、烏丸的損失,然而秦峰在對公孫瓚的遠征中亦是陣亡了十萬將士。此刻的他,絕對不能容許自己的軍隊再有大的傷亡。
想到此處,秦峰說道:“攻城不可操之過急,先回大營,從長計議。”
就此,聯軍如潮水般退走了。
城頭鮮卑將士一片歡呼雀躍,軻比能也鬆了口氣,他立刻返回王宮,召集議事。
步度根說道:“大王,看今日敵人攻城之時,秦軍未動,顯然,秦峰並不願意動用自己的兵馬。”
“咱們隻需堅守,秦峰的根基不在草原,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撤退的。”素利說道。
軻比能也是這般想的,於是,他便命令城中軍民時刻戒備,同時拆除房舍改住帳篷,儘可能收集所有能用的守城物品,抵禦將來的攻勢。
……
話說秦峰返回大營後,三日不戰。
一心瓜分草原的賽桑、塌頓坐不住,每日都來秦峰大帳,旁敲側擊,隱隱暗示,拐彎抹角請秦峰出兵。
一開始秦峰隻是推脫,然而當賽桑厚著臉皮,將女兒與外孫女的情分用出,塌頓則是將姐姐,外甥女的情麵都用上後。秦峰迫於老婆孩子的情麵,勉強答應想到計策後再攻城。
可是,一馬平川的大草原,鮮卑最後的王城孤獨聳立。偷襲,誘敵等等計策根本無用,隻能是強攻。
那麼問題就來了,秦峰不願損兵折將,而烏丸加匈奴又打不下來。
一時間聯軍上下無可奈何。
又三日過去。
這一日,秦峰焦頭爛額在大帳中枯坐想計策,可是想得頭痛,也無法從後世借鑒到妙計。
這時,虎衛軍官張平入帳通報,道:“主公,烏丸王塌頓求見!”
身旁值守的典韋,憨實說道:“主公,一定是又來求咱們攻城的。這塌頓真是可惡,總是拿小姐和主母說事。”
秦峰撇了撇嘴,親情總是最難割舍的,這小舅子也不能不見,隻能硬著頭皮傳召。
“姐夫,疫病,疫病!完了,完了!”就見塌頓慌裡慌張,大呼小叫中奔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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