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那裡是典韋的對手,何況如今又被手銬腳鐐困住,一時不敢多言。
這個時候,胡明將隨身的藥箱放在地上,打開後,拿出一個個專業工具,整齊排列開始準備。他的表情很專著,與後世搞研究的醫學家一般無二。
然而,夏侯淵看到一個個針頭、鐵架子、鐵夾子、鐵鉗子、鐵罐子、不免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說這是什麼情況?要虐待本將軍了!他因此驚呼道:“士可殺不可辱!”
典韋撓了撓頭,哈哈一笑道:“沒人辱沒你,隻不過看你摔的不輕,給你吃點藥!”
“毒藥!”夏侯淵肝膽俱裂,呼道:“還是下黑手!”
典韋這輩子都隻下白手,從來不下黑手,所以對這個詞很敏感,怒道:“放心吧,要殺你,一鐵戟下去了事,何須下黑手!”
“不是下黑手?”夏侯淵多少相信了一些。
一會後,胡明大概配置了麻沸散的藥量,倒在杯子裡,遞過去道:“喝下去!”
他一副搞研究的鄭重模樣,令夏侯淵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然而一旁有個典韋,若是不喝,難免強灌,夏侯淵無奈,隻好喝了下去。
在他喝下去後,胡明便在一旁認真打量起來,目光深邃又帶著搞研究者獨有的熱切渴盼,這令夏侯淵毛骨悚然,不免想到:“真的不是下黑手嗎?”
不一會後,夏侯淵沒來由的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感到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惶恐了起來,叫道:“哇,我動不了了,你給我喝了什麼?嗯……。”
胡明望著昏死過去的夏侯淵搖了搖頭,道:“看來藥量用多了!”他立刻開始配置解藥,為夏侯淵灌了下去。
又一會後,夏侯淵昏昏沉沉醒了過來,當看到送到嘴邊的藥碗的時候,他馬上就回想起了目前的處境,怒道:“典韋,你這不是下黑手是什麼!”
典韋大怒,道:“下黑手你小子早死了,給本將軍喝下去吧!”典韋捏住夏侯淵的鼻子,頓時便將一碗麻沸散灌了下去。
夏侯淵又昏死了過去。
少頃。
“莫要再下黑手了!”
“喝下去吧!”
醒來後,又昏死了過去。
直到第五次嘗試,夏侯淵沒有昏死過去,然而還能亂動。
直到第六次嘗試,夏侯淵這才沒有再次昏死過去,如今的他思維不算太清醒,但還能睜著眼睛,而四肢已經沒有任何知覺。這令他嘗到了一絲,即將死去的感覺。
胡明做好了記錄,這是一次難得的、對麻沸散的實驗,這記錄他是要教給老師華佗的。他眼中是研究員試驗成功的喜悅,笑道:“成了,主公要求的狀態達到了,嘖嘖,真是無法相信,老師的麻沸散還有這樣的妙用!”
“那真是太好了,咱們這就回去複命吧!”典韋將手一鬆,夏侯淵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好在知覺全無,也就不覺得痛了。
吱呀聲中,牢門緊閉。
胡明興奮中與典韋說這話,眾人離開了大牢。
昏暗中的大牢裡,隻剩下了被麻痹的夏侯淵,他不能動,但還有思維。他被折騰了一晚,已經死去活來。他早已經做好了慷慨就義的打算,他不怕那當頭的一刀,但這一夜的經曆,對他來說,可真是臨死前的無妄之災。
“還說不是下黑手,可惡,典韋你這家夥,不虧是秦子進的護衛,跟你家主公一樣卑鄙!”藥力漸漸過去後,夏侯淵有了知覺,一晚上摔的七葷八素,不免哼哼起來。“下黑手,哎呦,卑鄙……哎呦!”
夏侯淵十分納悶,他不知道秦峰派這個大夫灌自己藥,是為了什麼。然而不論發生怎樣的事情,他發誓,絕對不會背叛曹操。哪怕是被淩遲,他也會咬牙堅持到死的那一刻。
“也許是秦子進想要虐待自己吧,變態狂,下黑手!”被折騰了一晚的夏侯淵,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另一方麵,秦峰得到了他想要了結果,他立刻行動了起來,開始著手準備其他,因為一個不會說話的夏侯淵隻能引起敵人的疑惑,是根本騙不開城門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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