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是絕對不會欺騙皇上的!”辛憲英嘟著嘴道。
“爺可沒這麼說,隻是獨自瞧瞧……。”秦峰帶著辛憲英出了城,自然有化妝的典韋牽來了追雲駒,道:“皇上,臣就在左近!”
秦峰點頭,又從張平手中接過倚天劍,回頭看到辛憲英的時候,問題頓時來了。
小尾巴不會騎馬。
“或者。回去……。”秦峰轉著眼珠道。
辛憲英不加以顏色,冷著臉來到追雲駒旁。追雲駒一看是熟人,也就任憑主人的小尾巴上馬。誰知追雲駒高大,辛憲英一時間卡在中間上不去了。
眾人頓時傻眼了。
侍衛們可不敢去攙扶皇上的“小尾巴”,所以秦峰無奈走了過去,故意道:“用不用幫忙呀?”
辛憲英臉一紅,然而她始終是上不去,卡在中間也不雅,“快幫我一把!”
“好吧!”秦峰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伸手托住屁股,將她送了上去。
辛憲英上馬後,麵龐反而更紅了,仿佛一雙可惡的大手。還在要害亂抓。
秦峰上馬,抱住憲英,一騎絕塵而去。
“手拿開!”
“好!”秦峰的手就拉著韁繩。不去碰觸辛憲英的身體。
可是,一會後……。
“手拿開!!”
“好……”
“皇上是故意的!”
“朕不是故意的!朕手臂架空了酸。下意識收了收……。”
“就是故意的,再來憲英就下馬自己走!”
“好……。”
兩人打了一路嘴官司。正午的時候就來到了涿鹿縣城外,頓時被城門的景象吸引住了。
由於是內地縣城,所以涿鹿的城門並沒有邊境城市那般戒備森嚴。
隻見護城河岸邊,從城門橋處一字排開,買賣人在這裡擺上了攤販。有賣糧食的,有賣土特產的,有賣山裡野味的。一個販賣燈籠的生意十分好,送走一位客人又招呼另一位客人。這燈籠照明又防風,以前隻有大戶人家點的起蠟燭,如今尋常人家也要買一個來夜間照明,所以生意才這麼好。
其實其他攤位的生意也十分火爆,熙熙攘攘的人群,城門進出的同時,又在岸邊攤位前分流,一派繁榮的模樣。
“哎呀!”辛憲英突然說道:“我小的時候,記得還是袁紹在的時候,曾跟著父親來過這裡,冷清清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如今隻是門口做買賣的,都有上千人了!”
秦峰還沒搭話的時候,一旁經過的一位中年客商道:“這位小姐,您一定很多年沒有來過了,咱們幽州早就大變樣,大秦國的天下也是大變樣,漢朝時候蕭敗的模樣,早就沒有了!”
“這不,我去草原販馬,隔著以前,早就被草原人搶了。現在草原人都說漢話,跟咱兄弟一樣。千年盛世哪家強,自古唯有弘武皇……。”中年客商嘀咕著,也就進了城門,心說:“這位馬上的老爺真有福氣,娶了這般嬌豔的妻子。不過不要緊,再跑兩趟賺了錢,也找一個好的!”
秦峰十分欣慰,打馬望城中走去。
辛憲英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一不留神,一雙可惡的大手竟然快到山頂了,她急忙拽下去,分到兩邊。“再來,憲英就下馬了!”
“好!”
秦峰進城,街道寬敞明亮,臨街的住戶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秦峰也不好意思冒然闖入一戶人家,他靈機一動,突然想到酒館是最能打探消息的地方。問明路徑後,直奔商業區而去。
並且看看涿鹿的商業區,也就能知道縣城的繁榮程度。涿鹿隻是小型城市,又是在商業不太發達的幽州,能看到基礎。這裡若是繁華,那徐州、洛陽這樣的大州郡就更不用說了。
秦峰來到商業區後,隻是看了個輪廓,就十分欣慰。
隨著多年戰亂的結束,地方迎來了安定的環境,商鋪逐漸發展了起來,各種店鋪字號懸掛在大街半空中,各種車轎騾馬忙碌不停,上下之人絡繹不絕。
貨物上馱,租轎子代步,商業區中間的大片空地上,各式各樣的人拿著各種工具聊天等待接活,往往一輛馬拉的板車出現,商量好價格後,就能夠拉走一車人。顯然這些人是去務工了,而這空地,直如後世勞務廣場一般。
“好,太好了,爺的治下,就應該這樣!”秦峰十分激動,就摟住了小蠻腰,還蠻緊的。
辛憲英嬌怒,她看這樣的小縣就如此繁榮,記憶當中往昔隻有州牧治所才有。所以她的皇上是聖明的,所以辛憲英發誓要一輩子跟在弘武皇帝身邊,用自己手中的筆,記錄下這位英明天子的一切。這對辛憲英來說,是責任和榮耀。
“隻是皇上太可惡了!”辛憲英“野蠻”的掰開秦峰的手,然而她又不能真的對皇帝發怒。
秦峰急忙解釋道:“彆人騎馬都是收著手臂握韁繩,爺一路架空這麼遠,早就酸了,所以才收了回來!”
咕嚕嚕,就在辛憲英忍不住責問的時候,肚子竟然一陣鳴叫,頓時臉一紅,掙脫秦峰下了馬。
“吃飯,吃飯!”秦峰也是下馬,便帶著“氣呼呼”的憲英走進一家生意特彆好的酒家。
一進門,就見堂中有一桌,坐著四個文人,其中一人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一手拿酒杯,一手揮舞,“你們可知道!弘武皇帝……。”
秦峰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他還真沒有隱秘中聽百姓議論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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