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箭塔最底層,潘琳被五花大綁在角落裡,由於潘嘎子隻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小毛孩子,看守的士兵根本不在意他,所以沒有被綁住。
一個被綁住了,一個是小孩。所以陸遜隻是派了一名士兵看守,其餘士兵都投入到了上層的防守當中。所以最底下一層,隻剩下潘嘎子父子和看守的士兵。
這名負責看守的士兵感到自己十分幸運,不用正麵交鋒,得到了一個美差。他就坐在糧食堆裡,鄙夷對潘嘎子父子說道:“弘武皇帝是攻不進來的,你們這些叛徒!你們都死定了。”
轟隆隆~,石塔一陣晃動掉下來許多灰,士兵怕去頭上的塵土,色厲內荏的笑道:“無事,無事,這石塔老堅固了!我親手造的……。”
五花大綁的潘琳,露出絕望的神情,他感到自己父子就要死在這裡了。但文人報效國家的骨氣。讓他又充滿了欣喜。“弘武皇帝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我們不是偽帝孫權的子民。我們是華夏的子民,將來是大秦的百姓!你才是叛徒。追隨民族敗類的叛徒!”
“可惡!”士兵十分憤怒的站起身來,走過去要暴打潘琳。
潘嘎子心急如焚,一雙機靈的大眼,打量著四周。這箭塔每一層,也就後世的二十平米左右,上一層天花板的中間,有一個僅容納一人進出的窟窿,搭著一個木梯子上下。四周牆上掛著油燈,可以長時間提供照明。
潘嘎子看到一塊散落的轉頭。眼珠一轉,有了一個主意。他裝作害怕的挪動了挪動身子,將一塊磚墊到屁股底下。便從懷裡摸出一個金粒子,這是弘武皇帝給的羊肉錢,他攤開手伸出去道:“這位兵爺,求您放我們走吧,這金粒子就歸您了!”
那金粒子,在燈光下撒發著誘人的光澤,士兵這輩子都沒有摸過金子。當了幾年兵的餉銀也沒有這顆金粒子值錢。他也是眼珠子一轉,心說這金粒子我是要的,人我也不放。
士兵陰暗的笑臉,走了過去。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抓來了金粒子,就放到嘴裡一咬,“哈哈。金子,我屠斐也有金子了!”
趁著屠斐的目光全在金子上。潘嘎子飛快摸到了磚頭,跳起來一磚就呼在了屠斐的頭上。
蓬~
“哎呦!”屠斐捂著流血的腦袋一個趔趄。尖叫道:“哇呀!你小子敢打我!”
潘嘎子人小力氣小,沒能一擊打昏屠斐,一時間慌了神。
滄啷,屠斐拔出了刀,狂叫中怒砍了過去,憤怒中竟然是要殺死潘嘎子。
就在危急的時候,潘琳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一躍而起,雖然被綁住,但還是用身體砸到了屠斐。
潘嘎子趁機再一次衝上去,舉起了磚頭。
幾息時間後,父子兩人癱坐在地上喘氣,而屠斐倒在了血泊中。
潘嘎子急忙給父親鬆綁,潘琳一邊扔出繩索,一邊焦急說道:“兒子,快搬開堵門的糧食離開這裡!”
兩人行動了起來,然而幾十袋糧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搬開的。而上一層,不斷傳來士兵的說話聲,隨時都有可能下來人。
潘嘎子父子便感到這樣不是辦法,兩人對視一眼,父子連心,便也知道了對方的想法。於是,父子兩人不約而同,將幾袋糧食扔在了梯子下麵。又從四周取來油燈,將燈油倒上。
潘琳準備點火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兒子脫下了上衣。在這危急的時刻,他已經忘記了生死,暗讚兒子聰明,他也就學著脫下了外袍。
這亞麻的衣服見火就著,又有燈油,隻聽轟的一聲,大火便在一層燃燒了起來。
潘琳就用屠斐的戰刀,割開糧食袋。父子兩人你一捧,我一抓,將糧食撒在火中。呼呼聲中,頓時又濃煙滾滾起來。
“父親,快撤了樓梯!”
“有道理!”
兩人撤了樓梯,就扔進火中燒了。濃煙已經很大了,那上一層進出的窟窿,就成了抽煙孔一般,呼呼的黑煙就冒了上去。
“咳咳咳咳!”
“咳咳咳……。”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煙!”二層的東吳兵,一時間被嗆的眼淚鼻子齊流。
負責這一層的朱然流淚中又幾乎睜不看眼,他抓過一名士兵,勉強喊道:“去下麵看看!”
“喏!”士兵急忙來到樓梯出,習慣性的一邁腿,誰知樓梯早就被撤了,“哇!”尖叫一聲墜了下去。
三米高墜地,直接就落到了火上,士兵屁股開花的同時,衣服也被燒著,就在一層翻滾慘叫。
潘琳臨陣棄筆從戎,成為了一名戰士,上去一刀就將這東吳兵消滅了。血光四濺,潘琳沒有害怕,反而是胸中的熱血沸騰了。他便感到,在這家國存亡的一刻,投筆從戎,成為一名戰士,才是正確的選擇。而潘嘎子,不斷向火中扔著糧食助燃。
就此,一人生火,一人準備殺敵。在這箭塔的底部,父子兩人,為了自己,為了家國存亡,開始了抗戰。
而外麵。
“咦,箭塔內部怎麼起火了!”對箭塔束手無策的秦峰,猛然發現箭塔內部起火了,頓時不可思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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