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戰狂兵!
武聖手劄!
這的確是古武界中無數勢力都夢寐以求的,特彆是排名前列的古隱世家還有各方聖地,更是會眼紅爭奪。
武聖鼻祖沒有任何的傳承流傳下來。所以這個閉關聖地內,一切有關於武聖鼻祖的手劄字跡,都將會是無法估價的寶物。
葉軍浪深吸口氣,說道“說來慚愧,這個手劄筆記上,有一些古字我都不認得。還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白仙兒噗嗤一笑,笑靨如花,美輪美奐,她說道“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嘛。我倒是都能夠認得。我武道方麵沒有什麼建樹,平時也不需要修煉武道。所以都把心思用在雜七雜八的學識上了。”
葉軍浪連忙正色說道“白仙子你千萬彆這麼想。你所學的那些怎麼能說是雜七雜八呢?全都是讓人驚羨的知識啊。放在外界,那就是實打實的才女,古往今來、詩琴書畫無所不精。當今世上沒有多少人能有你這樣博學。”
白仙兒沒好氣的白了葉軍浪一眼,說道“好了,你就彆吹捧我了。還是先辦正經事吧。我看看這個手劄上寫了什麼。”
葉軍浪連忙拿著戰術手電筒照著,白仙兒仔細的看著,手劄前麵的一些字跡都模糊了,難以辨認,往下倒是能夠辨認出來,她一邊看一邊念著“武道之境止於大聖,是人力有窮時,或是天意為之?人體寶藏形如宇宙,宇宙無窮,人力豈有窮儘時?吾有所感,大聖之上另有天地,卻不為天地容,必遭反噬;吾之所想,必有一法可偷天地之力,突破大聖,免遭反噬。屆時,天地之力共鳴,是為天人。止於大聖,再無寸進,武者可追溯本源,直指道心,激發人體宇宙之潛能,與天地大道相容,定可竊取天地宇宙之力為己用……”
白仙兒慢慢的念著,越是到後麵,越是晦澀難懂,讓人聽著完全就是雲裡霧裡,極為玄妙,根本不得其解。
念到最後,有些字跡也模糊了,白仙兒這才止住了。
葉軍浪看向白仙兒,眼中完全是迷惑之色,他說道“這好像是……一種武道感悟?”
白仙兒說道“這份手劄上的意思,武聖鼻祖也遇到了大聖境的瓶頸,但武聖鼻祖覺得大聖境並非是武道的最終境界。大聖境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後麵就是武聖鼻祖的一些修煉推演如何突破大聖境之上的心得。隻不過這些修煉感悟太晦澀難懂。主要我們還沒有達到大聖境這樣的至高實力,所以看著武聖鼻祖的這個手劄,就跟看天書沒什麼區彆。”
葉軍浪點頭,說道“也就是說,目前這個手劄對我們是沒什麼太大作用了。”
“對我們是沒用,但是對於古武界那些聖級強者來說,這可就是無價之寶了。”白仙兒開口,接著說道,“比方說,這個手劄對葉前輩而言,絕對是作用最大的。”
葉老頭?
葉軍浪臉色一怔,旋即一拍大腿,說道“對啊,這個對葉老頭的作用肯定很大,比起什麼高階武丹都來得大!”
葉軍浪激動了起來,雖說現在他不知道葉老頭的武道境界是處在那個階段,但葉老頭當年在縱橫古武界的時候,絕對是大聖境級彆的強者。
退一步來說,就算是現在葉老頭武道跌境也好,但他也曾在大聖境駐足過,有著大聖境的眼界跟感悟。
所以,武聖鼻祖留下的這份手劄,對葉老頭來說,絕對是無價之寶。能夠幫助葉老頭參悟更高的武道極境。
“這份武聖鼻祖手劄得要保存好。差點忘了,我帶手機進來了。先拍幾張照,免得出了什麼意外。”葉軍浪開口說著。
手機在這裡麵的確是沒信號無法使用,但拍照功能還是可以用的。可以將這份手劄上的內容給拍下來保存,就算是這份武聖鼻祖手劄曆經數百年的歲月,在保存的過程中不小心毀壞了也好,還有手機拍照的照片保留下來。
葉軍浪朝著狼孩與柳子陽看去,隻見他們還沒有從那種拳印感悟中回過神來。
當即,葉軍浪朝著白仙兒示意了個眼神,先與白仙兒離開了這個洞口。
那張仍舊是濕漉漉的武聖手劄也帶了出去,葉軍浪留著兩個戰術手電筒放在石桌上,方便狼孩與柳子陽回過神來後,不至於眼前一團黑。
葉軍浪與白仙兒走出了這個山洞口,朝著另一側的平坦草地走去。上岸前,葉軍浪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確認沒有異常之後這才帶著白仙兒走上了岸上。
葉軍浪拿過來柳子陽跟狼孩的,拿出一個簡易的可疊加的帳篷,就在草地上打開。
隨後,葉軍浪朝著草地後方走去,那裡有著一片稀疏的林子,葉軍浪從這片林子中撿了一些枯枝敗葉走了回來,從背包裡翻出打火機,升起了一堆火堆。
無論任何時候,光芒總會帶給人無限的希望與溫暖。
因此這堆火堆升起的時候,白仙兒倒也是覺得這方夜色已經沒有那麼孤寂跟寒冷。
“你在火堆前烤一下。你這身衣服基本都濕了。要是帶來了可以換的衣服,你不妨換一身新衣服,這樣感覺會好一些。”葉軍浪說道。
白仙兒聞言後臉色一怔,臉頰上微微染上了一團嫣紅。
她也背了個包進來,包裡麵除了一些乾糧跟水之外,也帶有著備用的衣服。可是,在這個曠野中當著葉軍浪的麵她怎麼好意思換衣服啊?
葉軍浪似乎看出了白仙兒心中所想,他不由一笑,伸手指著白仙兒旁邊那個簡易的帳篷,說道“你進去帳篷裡麵換,我看不到的。再說了,我也沒打算看啊。我現在去那條溪澗中看看,運氣好說不定能捕到幾尾魚,然後今晚我們就有烤魚吃了。”
“啊——”
白仙兒不由驚呼了聲,這才想起的確是搭起了一個帳篷。
當她看向葉軍浪的時候,看到葉軍浪已經朝著溪澗邊走去。
白仙兒想了想,身上的長裙的確是濕了,穿著也不好受,她便是朝著帳篷裡麵走去,先換上一身舒適的衣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