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也有傳聞,說是泰源集團的趙源有增持的意向,畢竟,他老婆是東風科技的大股東,趙源可能不想讓股價繼續下跌,隻是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是掩護他們逃跑的煙幕彈呢。”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問道“那你現在割肉的話豈不是可惜了?”
張君無奈道“那也總比血本無歸強吧。”
李新年笑道“你也算是業內人士,怎麼會虧這麼多?”
張君嗔道“越是業內人士越賺不到錢,真正的業內人士有幾個炒股的?不過是憑一張嘴罷了,股市上也隻有機構賺錢,像我這種小散戶也就跟賭博差不多。”
“那就彆抄了。”李新年說道。
張君憂鬱道“說實話,如果能把損失的錢賺回來,我不僅不會再炒股,連這份工作都不想乾了。”
李新年笑道“就像賭博一樣,越想把輸掉的錢賺回來,最後就輸的越多。”
張君說道“所以我準備割肉啊,想把虧掉的錢賺回來是沒有希望了,能有個像樣的反彈就不錯了。”
正說著,張君的手機響起了微信的鈴音,拿起來看了一下,驚訝道“巧了,你老婆在同學微信群裡麵發了一條消息。”
“什麼消息?”李新年急忙問道。
張君說道“我們上研究生時候的導師來了,顧紅召集大家今晚聚餐呢。”
“今晚?”李新年驚訝道。
張君點點頭說道“就是今晚,還是在今朝大酒店。”
這麼說顧紅今晚不能按時回家了?也好,就讓她先喝點酒,最好喝興奮一點,這樣晚上“審問”起來就容易多了,如果她腦子保持清醒的話,自己未必弄得過她呢。
“你是說財院的導師?”李新年問道。
張君點點頭說道“他也是顧紅的論文指導老師,財院的副院長了。”
頓了一下,無不酸意地補充道“我們這些同學裡麵屬顧紅的混得最好,自然由她出麵負責召集這些同學了。”
“財院的老師按道理我也應該認識啊,即便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李新年說道。
張君搖搖頭說道“你應該不認識,你畢業的時候他還在外地一所財大教書呢,後來調到財院當了副院長。”
“叫什麼名字?”李新年問道。
“杜春穀。”張君說道。
杜老師,杜春穀?
李新年一聽,頓時愣住了,馬上想起了顧紅手機通信錄裡麵的那個杜老師,就在她發現顧紅出軌嫌疑的當天,他是三個跟顧紅通過電話的人之一,隻是最終他排除了這個杜老師的嫌疑。
“你們這個杜老師多大年紀?”李新年問道。
張君想了一下說道“哎吆,年紀不小了,今年應該六十出頭了吧?”
頓了一下,笑道“顧紅運氣可真好,她不僅是杜春穀的學生,後來進了銀行,又是杜秋穀的下屬,這對她的事業發展幫助不小啊。”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會兒,問道“這個杜春穀和杜秋穀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