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蘭有點焦急道“那他究竟跟洋洋怎麼說?”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說道“戴山告訴洋洋,如果哪一天他被警察抓住了,就告訴我一個暗號。”
“什麼暗號?”妙蘭瞪著李新年問道。
李新年盯著妙蘭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一個名字,向升,你聽說過嗎?”
妙蘭茫然地搖搖頭,李新年提醒道“難道你不知道我老丈人那隻手鐲的來曆嗎?”
妙蘭疑惑道“不是萬振良送給他的嗎?”
“萬振良又是從哪兒來的?”李新年又提醒道。
妙蘭呆呆楞了一會兒,隨即一臉恍然道“哎呀,我想起來了,那隻手鐲原本是屬於一個國民黨特務的,對,名字就叫向升。”
頓了一下,一臉不解道“戴山告訴你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
李新年說道“戴山讓洋洋轉告我,一旦他落網的話,就讓我去找他的母親,然後告訴她向升這兩個字。”
妙蘭好像還是一頭霧水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戴山的母親聽了這兩個字就會告訴你他兒子贓款的去向?”
“應該是這樣。”李新年說道。
妙蘭想了半天,奇怪道“向升這個名字是因為你老丈人那隻手鐲扯出來的,戴山怎麼會知道?難道他也知道那隻手鐲的來曆?”
李新年搖搖頭,說道“向升這個名字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很陌生,但對戴山來說卻非常熟悉,因為向升就是他的外公。”
妙蘭呆呆一愣,隨即吃驚道“你說什麼?戴山的母親是向升的女兒?”
李新年點點頭沒出聲。
妙蘭好像更加糊塗了,詫異道“哎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戴山的母親怎麼就成了向升的女兒呢?難道萬振良的那隻手鐲是戴山的母親送給他的?”
李新年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正戴山真正的遺囑應該是留給了他的母親楊玉環。”
妙蘭好像這才反應過來,低聲道“你應該已經去跟戴山的母親對過暗號了吧?她告訴你戴山贓款的去向了嗎?”
李新年猶豫道“我確實去找過楊玉環了,否則怎麼會知道她是向升的女兒呢,不過,她並沒有急著告訴我戴山究竟留下了什麼話,而我在這種情況下難道還敢插手戴山的贓款?”
妙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就是憑這一點斷定給我們送錢的人跟戴山沒關係?”
李新年遲疑道“還有一點也能證明我的判斷,那個男人最後一次給我們送錢的時候,戴山已經落網好些日子了。
我覺得那個給我們送錢的人好像生怕我們得知戴山落網的消息之後驚慌失措,所以最後那次送錢就像是在提醒我們這些錢跟戴山無關。”
妙蘭呆呆楞了一會兒,疑惑道“可顧百裡哪來這麼多錢?”
李新年搖搖頭說道“這我哪兒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問問顧百裡?”妙蘭說道。